弟妹:关于大嫂世的一星半

    郊外的风光甚好，李尧不跟文姝禁忌的事的时候就会带着她去外面赏景。

    笼罩着云雾的山林，偶然划过天空的飞鸟，飘落枯黄叶的老树。在树旁摆一桌两墩，支起一个大大的篷盖，两人就这样相伴坐着赏景品茶。甄颢有空之时也会加到他们的行列，但大分时间都是李尧和文姝两个人相，连伺候的人都被李尧赶得远远的。

    有些人生而背负秘密，成的过程也较一般人艰难。或许是相的时间久了，李尧突然很想跟文姝说说自己的事。他端正地坐着，背脊直，眺望远方的神冷清又不可捉摸。

    “从小到大我基本没有见过我的爹爹……”他缓缓开。

    他这一开腔便让文姝有惊到了。她没想到她傲的大嫂竟然会降低姿态来跟她这个弟妹谈心。她极力镇定来认真听他说去。

    “我知他是谁，我知他在何，却不被允许去见他……我有时候会问抚育我大的辈我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每一次她都闭不言……”他说说停停，明明是很忧伤的经历，但他的语气却淡的像是在回忆一件极寻常的往事。

    “……我甚至不清楚他到底知不知有我的存在……”说完这句话他突然顿，转过去看文姝。他看到她脸上都是认真的神，并没有猜疑的绪，这才悄悄放心。

    他把她因为张而握在一起的双手分开，分别抓在自己手。他的双手跟女的手一样漂亮，但是天生的男骨骼和就是比真正女的更大更壮。文姝的小手被他完全包裹在手心里，这让她莫名害羞。她不自然地看了他一。

    李尧被她看着，心里突然升起一奇异的觉，“姝姝儿，你真心喜甄颢和甄颐吗？”

    这问题让她怎么回答？但若是不喜她又怎会自愿让他们兄弟二人玩她的，把满她的。她羞涩地小声说:“我喜相公，也喜大伯。不过，大嫂，我不会跟你抢大伯的。我……我只是……”

    “只是给他着玩吗？”他手上不自觉地用劲，把文姝都痛了。但她心有愧疚，生生忍这疼痛。

    李尧哼一声放开她，带着属于他的那一分人离开。被撇的文姝默默揩了角的泪，坐着等睛没有那么酸了才回去庄。

    两位“女主人”相伴门却一前一后归来。明人都能够看他们之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甄家这温泉庄修的不小。甄颢得到消息从前院走到后院都用了近半刻钟时间。

    房，李尧正提笔练字，对于甄颢的到来毫无所觉。甄颢忍耐着等他写满一张宣纸。此时他也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他悠然放仍旧沾满墨的笔:“瞧这满脸怒气的模样，是为你那宝贝弟妹来的吧？”

    他知甄颢，但甄颢又哪里不知他。李尧以女的份而活，甄颢是他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连教导他多年的老师都未必有甄颢那么懂他。

    甄颢运了一气，说:“姝姝儿是个讨人喜的女。你要真喜她，我可以说服二弟与你一起共享。”他的话音一停，房间里就陷了一片寂静。

    许久之后，李尧动了动。他拿起书桌上的一个信封，把里面的信件取来递给甄颢。甄颢打开来看，神渐渐凝重。

    “阿尧，这……”

    李尧拿回他手的纸张，连同信封一起丢炭盆。升腾起的炭火把信件吞噬，不一会儿就将它烧成纸灰。他盯着它烧完，直至半儿不剩。

    “甄颢，我要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