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 38 拍戏

    自打疯狂的山上野战之后，两人关系再度改变，那男人也彻底没了顾忌，而她，亦像是重新与他陷恋一样，验着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心。

    “呐，枪要这样拿，”，男人贴在她后纠正苏小小握枪的姿势，手那块沉重的黑金属并没有弹，

    “不要闹了，现在你到那边，我要走位啦，”，苏小小推开他又趁机在自己上吃豆腐的动作，女孩房间不大，此时暂时挪开一小块空间，供两人走动。

    电影的拍摄快要杀青，而苏小小的戏份也几近完成，现在只剩最后一场枪战戏，不知是不是开了窍，自从第一场告白戏顺利完成后，她稍微掌握了一心得，虽不是多明的技巧，但至少能符合刘导的要求，对于她一无师自通的步，导演有些意外，就连Andy对她这个新人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好啦，快过来！”，男人笑着走到一边，最近两人约会总在陪她排戏，其实满有趣的。

    “不准嬉笑脸！”，苏小小瞪了他一，这男人除了第一次直接带她戏，然后就地将她吃抹净之后，便再没有一次是正经的。

    最后一场戏，她有几幕动作，其实都很简单，只不过要拿着枪跑来跑去翻两圈罢了，自己喊了action，苏小小便认真地在床上了一圈，翻到他边，然后替男主角挡了弹，最终死在他怀里。

    然而，他拥着自己坐在地上，苏小小刚说完台词，便觉后有些奇怪变化，那男人本该捧着自己的脸顺应女角最后的要求，悲伤地轻吻她，然而此刻那双，哪有半悲伤，只有满满的邪，她气得坐起来，却被牢牢制住，

    “雄哥！你都演！”

    “我即兴发挥不行吗？”，他手的空枪早不知扔在哪里，大手正握着她前的丰团使劲搓，

    “我在戏里已经死了，难你给自己加戏尸？”，翻不他怀里，苏小小只能气的瞪他，拍开前作恶的狼爪，现在算是清楚这男人为什么总有耐陪自己排戏，因为最后都会从动作片变成另外一动作片。

    ”卡！很好！“

    苏小小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上的灰尘，同样是夜戏，四周灯光打得白亮，这里是启德机场旁一栋未完工的楼房，她的戏份真的不多，两周以便能完成，而就算是男主角Andy也只有三周多的档期，电影工业蓬，线般的制作，让一切都运转的非常快速。

    今晚要拍摄最后的枪战戏，几乎所有演员都会亮相，先拍群戏，再完成分组的个人戏，她已经在固定的位置走位了很多遍，当初看合约的时候，东星哥带来的律师已将清楚界定了她的拍摄范围，危险动作必须是替，不能有，不能有床戏，若有吻戏只能借位以及诸多细节。

    这样的合约容将电影公司吓了一，毕竟在香江，只有大牌演员和偶像明星会开这样的条件，对于一个酬劳还不到一万块的纯新人，摆这排场，确实令人啼笑皆非，不过那律师态度，说不同意就不签约，苏小小一开始本没有想这么多，哪里知合约有么多隐藏的模糊地带，自己纯粹是被刘导的诚意打动罢了，这些条件，想来，也是雄哥的意思。

    也不知刘导到底欣赏她哪一，一番斡旋，电影公司便也同意了，反正她的角戏份少，用了替，也不会增加多少成本，吻戏借位更是没问题，人Andy的公司也不同意他真吻。

    “阿细，表现很不错，这一条没问题了，等等文戏的地方培养一绪，”，刘导面上全是鼓励，这个靓妹新人颇有潜力，制片人闻生对她有兴趣，说是杀青后，想要签她。

    好不容易又跑又了半个晚上，苏小小累得不行，咖啡厅收工后赶去不同地方，幸而也只有两周，从一开始的张惶恐，渐渐适应了片场的运行方式，琪琪也跟来看了几次，为了Andy，不过见她又爬又，实在辛苦，说次有机会，拍轻松恋戏就好了，苏小小不禁无语，那也得有人找她拍吧，自己就是个纯新人。

    未完工的泥楼房，四面无窗，秋凉夜，风已有寒意，

    苏小小站在角落墙边，周围人声杂沓，都是忙忙的工作人员，她试图静心，努力揣一会那场练习过多次的死别，

    此时，一杯茶忽然递在手边，抬起来，面前的人是Andy，他的妆容也有些灰土脸，为了等一连戏，不过依然遮挡不住他俊帅的五官，几血痕，添了男人味，不似音乐MV那样净白靓仔。

    “太冷了，喝的，”

    两人戏外几乎没有说过话，除了苏小小觉他对自己颇为看不上之外，Andy似乎本就是个很有距离的人，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维持偶像明星的风格。

    一开始因为合约，剧组里似乎有些八卦传，说一个新人要求还多，也不知是不是和刘导有什么特殊关系，毕竟与Andy合作，是个很好的机会，几个二线女星有曾有意竞争，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一个全然无经验的咖啡厅小妹拿。

    她礼貌地接过纸杯，温温握在手心，“谢谢，”，有些受若惊，

    “妳怎么看这戏？古惑仔的角，”

    他的声音好听，毕竟同时也是歌手，对于他忽然的攀谈，有些不知意涵。

    “我都觉得几好，毕竟之前香港没有过这样的题材，”，在影碟店工作，电影自然看过不少，八零年代开始爆红的黑帮喋血英雄仇近来有些式微，这个全新的题材，至少令观众有新鲜。

    “妳看过很多电影吗？”，他闲适地靠在泥梁边，似乎是真想闲聊，

    “呃........我上一份工在影碟店，”，苏小小没有隐瞒，

    Andy笑起来，“我也在录影带店打过工，早妳一些，那时候还没有影碟，”，

    她有些意外，印象Andy好几年了，拍过不少电视剧，近年才转战大萤幕。

    “我觉得妳improve很大，也许，有机会请妳合作我一首歌的MV，“

    “啊？真的？”，苏小小此时已是反应不过来，这个向来懒得答理自己的男人，竟然会夸奖她

    ？

    “如果我一开始的态度让妳不开心，我很抱歉，我这个人向来分得很清楚，只是对事不对人，我欣赏认真工作的人，”，他看着她，没有架，倒是诚恳，

    “我都没介意的，”，圆圆的大有些羞赧，自己一开始确实被气的不轻，总和琪琪抱怨她的偶像真实格有多讨人厌，当然自己也得不够好。

    “那.....我们算是朋友了？”，他伸手，微微一笑，

    既然没有误会，她也大方地伸手，他似乎还要说些什么，然而此时，距离两人不远的泥楼梯，传来杂沓的脚步声，苏小小抬起视线，只见一群人走上楼来，

    而当那个大男，竟是他！

    他从没来过片场，前几日知她今晚杀青，特别说了要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