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第二次（H）

    第二天葛弥在工位上始终保持低气压，隔的同事见她这副样，偷偷多加了件衣服。

    看来今天空调开得冷。

    临班之前，葛弥在手机上浏览哪里可以去消磨时间，毕竟戏要全，太早回去不太合适。她看着看着，陈走到她边，一开，又是拜托她到学校去。

    “晚上有人过来拍摄，我得在这儿盯着，能不能再麻烦你跑学校一趟？”她递给葛弥一沓材料，满脸写着恳切。葛弥此时正愁着该怎么打发晚上的空闲，事就自己找上门来，她到正怀，表面还要不愿的样逗一逗陈：“你家小张学习那么好，记怎么这么差，要不是看她得可我才不要给她跑工！”

    陈生怕她不愿意，自然顺着她说：“傻孩没脑，你人最好了，她回家总和我夸你，就再帮她一回，就一回，回你要什么都答应。”

    葛弥，心里盘算着得找个机会到陈家去让她教自己饭，能蹭到材料就更好了。

    收拾妥当她便在陈激的神启程，这一次陈家小张就等在校门，见她过来一个劲地招手，搂住她的胳膊亲地说：“你可帮了我大忙了，我这次要是申请上称号一定请你吃饭！”

    葛弥很受用，把材料递给她，心想这倒有些难办，她是不是没机会见到沈世清了，就听小张说：“你要去看看吗？我还有十五分钟才上晚自习，可以陪你走一走。”

    葛弥不无担忧地问：“你今天的晚自习还是地理吗？”

    小张摇：“不是，是数学。”

    葛弥突然就放心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校迈步：“带路。”

    两人在学校里溜了半圈。葛弥时成绩不够好，没能考上六，孟檀倒是从这里毕业，只是葛弥那时住校，没什么机会到这里来，印象也不，因此小张带她逛的时候她看哪里都像第一次见，到新鲜又兴奋，只是她心里知那兴奋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别的一些事。

    预备铃冷不丁打响，小张着急忙慌往教室赶，和葛弥别，坐座位继续当好学生。葛弥在门外看了一会，想到自己远离青已经很多年，慨万分，正思考着接来是直接去见沈世清还是先发消息告诉他一声，刚转过，抬就看见拿着笔记本的沈世清站在不远。

    他好像剪了发，刘海稍短了一些，细的双透过镜片向她看过来，不知是因为晦暗的天还是灯光不够明亮，神显得过分沉了，和那天晚上在她上驰骋的时候一模一样。

    葛弥斟酌着，不知该怎么开。沈世清走近她，声音依旧温和平缓：“怎么有空来学校？”

    葛弥瞧着他神里带殷切似的，不屑地撇嘴，才不是为了你。“同事家小孩忘带了材料，我帮忙送过来。”

    “嗯。”沈世清，“上次也是吗？”

    葛弥回想起上次送完东西回家就被他告白了，不知这次回去会发生什么，之后微微神，没有捕捉到沈世清抿着的嘴角和频繁推镜的动作。

    之后，他又问：“之后还有事吗？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葛弥问：“你没课了？”

    沈世清说：“刚开完会，没有了。”

    葛弥了，“那好吧。”

    于是沈世清又带她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都没再说话，脚步也有些急，葛弥落后他半步，看着那两条倒得飞快，不禁怀疑他在着急什么。

    办公室里又没有人，看样其他老师已经先行一步。沈世清的办公桌在靠里面的位置，他先到书柜前翻找着什么，葛弥就凑近他的办公桌，想看一看他桌上的摆设，从笔筒看到卷，盯着玻璃板教职工的合照看了许久。

    这张照片应该是他更年轻的时候拍的，二十多岁的模样，和她现在的年纪差不多。

    而她那个时候还是正在上的学生，每天除了正经事，什么事都，不止一次地被找过家。

    当然，她的家不会是孟檀，他自己还得忙着学习。

    “叔叔，你记不记得以前被我班主任找去谈话的事？”葛弥向沈世清放在桌上的试卷看去，都是她很久以前学过的东西，印象已经很模糊。

    沈世清不知为何去整理书架，半晌回答她：“记得，你不好好考试，连带着我也被骂了一顿。”

    葛弥那时也许是有些迟地迎来了二期，和某科的任课老师不对付，就真敢在期末考试份白卷上去。班主任念着她还是个服的学生，总还是愿意她，就把她和家叫到一起训了一午。

    当晚回家沈世清就像变了个人，无论她说什么都不理会，神冷漠得过分。葛弥没见过那样的他，就慌不迭指着灯发誓以后再也不敢。

    要知平时从不发脾气的人突然发作，很少有语言能形容那样的可怕。

    “我都没想过你会那么生气，真是吓死了。”沈世清后来终于理她，和她说的话葛弥到现在还记得。

    “你首先要对自己负责。这件事就算得像对老师的报复，你自己却得不到半好，一个对自己不负责的人不会有什么好的未来。你不想这辈就这么完了吧？那就听话。”

    沈世清在葛弥面前老师的机会不多，却每次都能唬得到人。他一吓，她就消停，和老师的矛盾也缓和，没再惹别的麻烦。

    她不是个好学生，在沈世清这位好老师的手也能收敛起张扬的尾，简而言之，她很会装乖。

    不知沈世清是否已经发现，但他很吃这。

    所以她一可怜的样向前，他就没办法。

    向来如此。

    葛弥正神，一个不注意，腰被一只温的手揽过，后背靠上实的膛，有样东西正好在她的间，并且在缓缓地胀大、变。

    很快变得硌人。

    葛弥被沈世清在小腹地抚摸的手得心加快，她截住他已经伸腰的另一只手，心虚地问：“你锁门了没有？”

    沈世清在她耳后啄吻，手不由分说地伸腰，再是，整个覆住她的，手指卷着她那的发，声音低沉：“你想被人看到的话，我可以再去打开。”

    这是什么话。

    葛弥被沈世清用手指勾划私的廓，这就有站不住了，向后了想要远离他，却被他更密地贴近，几乎要的束缚卡她的。她了，伸手解开仔的纽扣，两一动脱了来，整个人靠在沈世清上，质问他：“你都不回我消息，一见面就带我来这儿，什么意思啊。”

    沈世清轻轻使力把她的也脱了，整个光溜溜的，两条又细又直，白的在他手里，像是能发光。他只用一手指拨葛弥的，换得她连连，已经得发疼，他把她推坐在办公桌上，凑过去吻住魂牵梦萦多日的，得极为用力，顺便解开带，三两脱掉，以同样赤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