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艾凡西斯家的女人

    「起床了，寶貝。」

    低沉的男聲響起，睡夢的少女稍稍皺了眉，將臉埋枕頭裡，枕頭上還傳來那男人前一晚使用的洗髮的味。

    「寶貝再不起床，上學要遲到了。」

    儘被呼喚著寶貝二字，那卻不是什麼輕柔溺愛的耳語，男人的聲音與她有一段距離。少女睜開疲倦的睛，腰還傳來痠疼，她扶著牆緩緩坐起，裡便汩汩男人昨晚注的，被肆過後的一陣陣脹疼，少女疲倦地扶住額，銀的柔軟長髮有如瀑布般從指縫間，垂落在她佈滿點點青紫吻痕的白皙雙上。

    「終於醒了，寶貝。」男人說，「我都叫你叫半個小時了。」

    少女望向旁正在打領帶的男人，歛羽睫，沒有說話。

    「今天我有一個視訊會議，是很重要的案，如果談成，今天晚上還要加班。」男人一面說著，一面將領帶拉上，稍微調整了領帶結的角度，又拉好襯衫的領，「今天晚餐威叔會過來幫忙煮，想吃什麼就給他傳個訊息，好讓他提前買菜。」

    「……好。」

    少女望著男人與自己相同的髮，淡淡地回答。

    「還有，家教師晚上七點半會過來，在那之前要把功課完，才能專心學習法。」男人又叮囑，走向了附近的衣帽架拿西裝外。

    「我不想學習法，父親。」少女輕聲說著，抓緊了床單，「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沒有法的才能，再來幾個家教師都沒有用。」

    「跟妳父親說話的時候注意一氣，現在可不是在床上，由不得妳撒嬌鬧脾氣。」男人說著，語氣裡卻沒有幾分苛責的意思，「不會法也要懂法，不然在未來的時代可是會變得沒有什麼存在價值的，偶爾妳也向那些法科的同學請教一。」

    少女轉過頭去，在男人的視線範圍外稍稍翻了個白。

    「別不服氣。」相當了解少女脾氣的男人穿上西裝外，回頭指向他的親生愛女兼床伴，「記住，為艾凡西斯家的女人，妳有責任了解法，亞萊。」

    被喚作亞萊的少女只是回過頭，冷冷地注視著這個與他有直系血緣關係的男人。

    「……我知。」她淡漠地說，「你可以去上班了。」

    「妳也可以去上學了，真是的……這種脾氣不知像誰！」為女兒如此傲慢的態度到有些不快，男人無奈地搖搖頭，拉開房門走去，碰的一聲帶上了門。

    房門外傳來僕恭敬地與男人早安的聲音，床上的少女撐著頭，將視線緩緩從緊閉的房門移開，看向鏡的自己。沒有被棉被蓋住的上半佈滿生父暴力和充滿佔有慾的齒痕和吻痕，她的尖被吻咬得發紅，即使過了一夜還有些疼得發癢。

    跟父親是怎麼演變成這種關係的，她已經記不清了，亞萊對自己母親的模樣並沒有印象，她從小時候開始就是著父親的長大的，當她長得了一些，父親和她，等她發育了一點點，父親便開始跟她，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父親那碩大的陽在她雪白的雙間著著，就進之了。初夜的那一天，總是冷靜淡漠的她第一次痛到哭了。

    父親總是說，這是艾凡西斯家女兒的責任。

    亞萊並不是很懂，就她從書上看來的知識，父女之間是不會這種事的，或許是因為他們並不屬於艾凡西斯家吧。少女不再思考這些問題，掀開棉被，小心翼翼地了床，白濁的從被得紅腫外翻的汩汩，順著佈滿吻痕的白大。少女用修長的指尖沾取了一些間濃白的，湊到前。

    「艾凡西斯家女人的責任……」

    她喃喃地說著，望著指腹上的，想像那之有上億隻蟲昨晚在她的體內瘋狂遊竄，男人了一發又一發，全都毫不留注胵內的最處，也許蟲的數量有數十億吧，但估算這些實在太過無聊，從小到大，她已經不知與生父發生過了幾百次的關係。

    「……真噁心。」

    亞萊發自內心地說著，將指尖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