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放自便 - 第一章: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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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月的周二是徐放和他爸要生活费的日

    徐放在凌晨两半翻墙了学校,初秋的天气昼夜温差大,午穿了件半袖跑到他爸爸家守株待兔的徐放,就算是年轻也架不住半夜萧瑟的寒风,一个哆嗦脚,他就从墙直接在后场的草坪里。

    疼痛在上轰的炸开,徐放在心里骂了句娘然后狼狈的爬了起来,拍拍沾上的薄土倚着墙的避风,从兜里摸索一盒压扁了的烟,胡了一叼在嘴里。

    打火机快要没油了,徐放眨了一发涩的睛,就着微弱的火光燃了那看起来全是折痕,仿佛一秒就要断掉的烟。他越看那烟越像自己——反正看起来都是差不多快要报废的东西。

    烟灰一截一截的掉在地上,徐放心也稍微好了一些,烟就没了,他撑一撑还勉能再多活几年。

    徐放是个命苦的孩,他母亲是村里有名的村,一次城偶然看上了城里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大学生,没有念过书的单纯村和受过等教育的狡猾男娃没见过几次面就柴烈火的上了床。

    没过多久徐放他妈就怀上了徐放,未婚先在当时的村里是等羞耻的大事,村还沉浸在男大学生许诺娶她的甜谎言里,没多想就拉着自家爹妈去找男大学生兑换他们一生的誓言,但是兔怎么能玩得过狼,男方一咬定是这个村妇用三滥的手段勾引自己,自己是个文化人,不可能脑伤天害理的事。

    村在门听着昔日轻言细语的恋人如今一一个“妇”“鄙”的恶毒模样,红着给了他一耳光,她不是什么伶牙俐齿的姑娘,也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只盼着有朝一日能披上大红的巾嫁给自己梦郎,但是如此简单的幸福现在也变成了不可及的奢望。

    回了村以后,村便被家里人关了起来,整日三餐不郁郁寡,她恨那个骗她又骗走了她心的白面书生,但是她更恨那个什么都不懂就一人家甜乡的自己,村不是没有想过打掉肚里的孩,可无法忽视的胎动和日渐胀大的肚时刻提醒着她,这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这是着她血脉的孩

    于是徐放就这么被生了来,生在了一个暴雨加的黑夜。

    他姥姥扒开裹着的襁褓一看发现是个男娃娃便立刻喜上眉梢,也不是不是她贱女儿偷得来的贱,便提着徐放的小要去给他姥爷看,这不提还好,一提就大事了,徐放的面,隐隐约约裂了个小,老两扒开一看恍若雷劈,那不是什么小,那是一个女儿家才有的

    村生徐放的那天夜里大血没了,在外人里喜事新丧撞一起,也不知是该安还是该祝贺,只能劝一句节哀又一句恭喜,可是两个老人却无法受这两句话里的义,他们并不悲伤自己的女儿过世,也不激动自己的孙儿诞生,他们更多的是厌恶,厌恶自己的女儿临死还不争气,生了这么一个畸形的怪

    这么一闹,徐放的去留成了问题,他姥姥执意把徐放卖给单的老光童养媳,他姥爷或许是对自己的女儿心存愧疚,再或者是没有泯灭最后一丝人,在易一刻拦住了老光伸过来的搓着黑皴的胳膊,夺徐放转回了家。

    村叫徐燕,徐放跟着母家姓便有了这么个名字,命里注定被放弃的孩

    徐放没了人,村里的大人都告诫自己的小孩离这个有妈生没妈养的怪胎远一,他们嘴里的怪胎仅仅指徐放从小乖戾的格,也不哭也不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每一个靠近他的人,黑而空里没有一童真的影,看的人心底发慌。

    这其实不能怪徐放,他自从记事起只记得他稍有不慎就会挨打,鼻里常年是他姥爷嘴里又吐来的白烟,耳朵边整日是他姥姥无奈的叹气和责骂。在村里人异样的目光大的徐放,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表来面对这些不怀好意的指指

    小小年纪的徐放没有同龄人怀里的玩,没有普通人拥有的亲。好在他还可以念书,国家实行了全面实行九年义务教育的政策,徐放也成功了学,从此以后他觉得学校就是他逃避现实的归宿,只有成绩是世界上付就会有回报的东西。

    徐放在没有上初之前,一直以为所有人都有一个和一个,直到他上初学了生课。翻开书后,书本里的两个官让他发怵,那个时候他才真真正正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个怪胎。十几岁的年纪正值青期的季,上这节课的时候旁边的男同学都爆发不怀好意的怪笑,女同学都捂着羞红的脸用胶带和纸把书本上的两个官遮盖起来。

    只有徐放盯着书本,盯着这一页,盯着这两个图发了几不可闻的呜咽。

    他觉得自己的衣服像被扒光了一样坐在这个他自认为神圣的场所,所有同学的目光都扫过来耻笑他多来的,一向和蔼的老师也在讲台上厌恶的表,如芒在背的觉让徐放一瞬间天旋地转,一秒他从凳上跌落坐在地上,而他的隔着觉到了地板的冰凉。

    现实的让徐放从幻觉里挣扎来,在所有人目瞪呆的惊讶里,他忍着哽咽和老师说他不舒服想提前回家,面对世可怜的好学生,老师选择了宽容的放行,徐放自暴自弃的想:看,还是有人可怜你的。

    他脚步虚浮的回到家,然后狠狠地把书包扔到沙发上,但面对他的姥姥姥爷时,所有的质问如鲠在,看着两个老人惶恐的神,他盛满的泪从眶溢了来。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家被视作蝼蚁的原因。

    徐放了几气,看着面前算不上有养育之恩的人,迫自己张开嘴问:“你们一直都知的,是吗。”

    片刻的寂静,无言的回答。

    光透过漏风的窗燥的屋里,徐放抬看着光里的尘埃在空气飘浮,恍惚他觉得这一刻所有东西都是活的,只有他凝固在血里的血咯咯作响。

    继续站去也得不到什么回应,徐放兀自走卧室里锁上了门,他拉窗帘拿了几本书放在床上,然后支起了一面镜。他看着镜背后破旧又些许翘边的贴纸,沉片刻还是扯脱得一丝不挂,宛若刚才幻觉里的那样。

    徐放躺在床上慢慢张开,第一次直视这个原来如此让自己难堪的地方。他没有什么,所以也是净净的,他像剥一样看着镜里自己指骨分明的手分开了两片,里面的到冷空气收缩了一,吐了几滴,徐放刹那间红了脸,慌忙用手捂住那个,手指无意间蹭过上的,突如其来的快让他咬,那可怜兮兮的小也颤颤巍巍的抬了

    他心里一阵恶心,仰躺在床上,踹翻了摞在一起的书,镜摔到地上发镜面破碎的声音,徐放觉得他心里有块地方也跟着一起被腐蚀掉了。

    超过徐放心理生理认知的反应让他无所适从,他没想到自己不仅是个双的怪,而且埋藏在居然蠢蠢动。

    于是从那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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