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55 罪无可恕（H）

    这，方宁被彻底剥得赤条条了，全上每一块肤、每一个官都一览无遗。

    不知怎的，她主动的时候没脸没的，可这样被哥哥压在，却反倒有些害羞起来。

    冷么？要不要找块毯？

    方宁摇摇。

    方继亭便俯去吻她的。蜻蜓式的吻法，却偏要在每次结束时一，发啵的一声轻响，便显得十足了。

    他的不断向游移，同样的方式，细细密密地啄吻着她尖细的，她绷的颈，微微突的锁骨。一直都是很轻很轻的。

    他的渴望从他的动作间溢来，却不敢用力嘬，怕留红印。

    一直吻到前那颗粉的，他才将那颗突起，连同小小的一同住。先是了，然后了一，腔里隐隐是少女的香味，勾得他更加痴迷地起来。

    啊好奇怪方宁扭动着，想躲，却又忍不住凑上去，更说不一句不要来。

    就好像全的血都向那一涌去，随着他她的节奏涨退。

    了一会儿之后，方继亭的两只手也握了上去，一左一右握得满满的，指夹着一一的。

    方宁的房不算大，勉B罩杯而已，却很，也很绵。

    这是他没有的东西，手很是奇妙。

    方继亭，你究竟在什么？

    符合理吗？符合原则吗？

    这是错误的，是没有意义的，他不该这么。

    他比谁都清楚这一，也比什么时候都清楚。即使到了现在，脑海也一直有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他。

    可是，无法控制地，他看见他的手一地着妹妹的，得她眯起睛，在他的手扭成一只小麻，床单也起了一圈圈的皱纹。

    这样的场景令他无比愉悦，也因之更加胀痛。

    你为什么要这么？你生气吗？难过吗？嫉妒吗？

    他又一次问自己。

    方继亭试图去剖析、去查探自己的绪。可似乎又找不到焦躁的源，他很平静。

    但同样的，他也找不到自己能够平静地这件事的理由。

    这一刻，他忽然领悟到，其实他并不是不会有激烈的绪或许确实不如大分人反应烈，但终究还是有的。他只是习惯了克制，习惯了将这些绪压抑在潜意识里，不去主观验到，仿佛这样就可以当他们不存在。

    但其实，绪总要找个发来。

    不在意识里崩溃，就要在行为上外显。

    方继亭天生就是一个成熟、理智、有风度的人吗？他永远都不会有不理智乃至幼稚的时候吗？

    十几岁的时候他曾经真的这么认为。

    但随着时光的逝，阅历的累积，他隐约意识到，似乎不是的。一直到刚才，那层朦胧的纱才被彻底破。现在再回忆起来，很多过往也有了别样的意味。

    在他十六岁那年，妹妹因为作文的事和他生气，很一段时间都没怎么理他。他把她当小孩，当成需要去哄的人，所以一都没有生气，也一都没有难过至少他不觉得自己验到了这样的绪。可是在那段时间里，他把他过去帮她批改的所有作文，甚至包括一年级时的看图说话看了两三遍。

    十七岁那年，家里人纷纷反对他以后选择历史学作为专业，他有条有理、心平气和地在纸上列一二三条理由以说服他们。可是在某天放学后，他跑去图书大厦，把那个月全的零用钱都用来买历史系一年级的专业课本。

    十八岁那年，从和彩里来，在昏暗的楼梯间里。他听着她的胡呓语，安着她说没关系不会生气，可刚说完这句话，他就俯去，吻住了她还在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那时她喝了很多酒，可是他滴酒未沾，也因而罪无可恕。

    再然后，就是现在。他真心地说着这是你的自由，可手却将方宁光的摸了个遍。完了，还要再向去，去抚摸她的，去弹她那颗的小豆豆，看着她抖得不成样，差又了一次。

    所有事都在崩溃，都在失格。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这个地方和别不同，对他有特殊的意义吗？

    方继亭已经无暇去想。

    因为方宁已经被他得快要失去魂魄，甚至开始着腰试图去磨他还埋藏在里的。

    哥哥快给我吧，好难受，好想要

    好。

    这一次，连言语都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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