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岛之青梅竹ma(nueshennue心、nue攻nue受) - 第26章 即使jinshi,也是一个方便随时挨打挨cao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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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骁手的佣兵团有晨训的规矩,偶尔会跟陆骁住在一起的言清楚他的作息,队里的晨训是六开始,陆骁每天五半起床,五四十五门,训练结束在外面吃早饭,如果不去别的事,他八半就会回来。

    从言的观察总结来看,陆骁的晨训天天如此,无论年节,好像365天从不间断,规律的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战争机

    只是碰上住一起的日,陆骁五半醒,他就要醒的更早,陆骁不一定要他伺候什么,但在主睡醒前把自己收拾妥当听候差遣是本分。

    言照旧在门跪到了八半。

    陆骁回来,他跟在后面爬去,男人浴室冲澡,他老老实实地等在浴室门外。

    等陆骁洗完了,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扶手,像是一个悬在脖上的铡刀终于要落来的讯号,言悄悄气,低着膝行过去,一直挨到了陆骁手边,是一个方便男人随手就能打到的位置。

    陆骁的手在他裂起的嘴上抹了一,随手拽着一来,带起了嘴上一,细细的血迹从小小的上楼渗了来。

    言面容平静,束手待毙的样,好像疼的人不是自己。

    陆骁的两手指探他嘴里,言顺从地张嘴,讨好地缠上去,被糙的手指地压来。他会意地将嘴张到最大,合着男人的指尖一直压到了自己的

    常年拿枪玩武的人,手指茧,指纹糙,暴地压在上搅了搅,嘴里涩得榨不什么分,陆骁的手指退来,也已经起来的言一边呕一边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陆骁没什么表示,沉默地等他咳完了,抬手指了指茶几。

    言顺着Lu的指示,从屋开始就没抬起过的视线这才往上移了移。

    茶几上是两瓶,还有一瓶清肺的糖浆。

    被禁了他能隐忍着平淡承受,渴到极致,被允许喝的时候,言却有一瞬间的想哭。

    惨兮兮的嘴轻颤了颤,他勉地用沙哑疼痛的嗓谢,“谢谢先生。”

    给予痛苦的时候要欣然承受,掌控者停止了暴行的时候,却还要恩。

    言对这日习以为常,规规矩矩地了谢,才朝那瓶来之不易的矿泉伸手。

    即使渴到恨不得饮,他还是克制地碰着瓶小地喝。样斯文着一可怜,这个样,跟他捧着男人的的时候也没什么不同。

    他喝了一半,放,转而拧开了糖浆。

    吃药打针去医院,这是他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事,然而到了月光岛的这几年,打针住院时有发生,吃各意义上的药也成了家常便饭,这糖浆他自己的宿舍也备着,一般,他在伤了嗓的时候经常喝这个。

    效果不错,镇痛消,可就是难喝。

    尤其现在超过24小时粒米未,带有清凉成分的药黏糊糊地顺着嗓去,冰冰冷冷地落胃里,让原本就空的胃里饥饿更加烈。

    喝完了再用剩的半瓶一冲,言立刻觉得胃疼,有想吐。

    陆骁看了他一,打电话让人把隶们统一比的营养糊送了上来。

    为了将他的“使用寿命”最大地延,他日虽然过得不怎么样,但始终被“养护”的很好,Lu不会给他任何不可逆的损伤,所以这顿饭他也吃的心安理得。

    ——如果这只注重营养搭而不关注味的东西能全是“饭”的话。

    在地区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能吃到的东西,除了男人的就是一天三次雷打不动的营养糊,吃了快两年,再难以忍受的味也可以习惯,习惯了之后,他就一度以为自己的味已经坏死了。

    不过从去了娱乐区,开始逐渐重新适应了人吃的东西,再回来,这个营养糊更加的难以忍受。

    陆骁的助手不止送了营养糊,还送了一桶藤条。惯例泡着细都有,每一都备着几

    陆骁打人喜用短而实的东西,藤条、戒尺,甚至是藤杖,偶尔使用制鞭打工的时候,带的利用率比鞭

    一桶藤条和一盆营养糊都放在沙发边上,震慑力十足,言跪伏着,腰地塌去,地撅起来,蹭在了地板上,即使是,也是一个方便随时挨打挨的姿势。

    他得很快,动作优雅,卷动和吞咽都没什么动静,像只被驯得乖乖收起爪的猫。

    只是在察觉到陆骁站起来的时候,轻轻地颤了颤。

    充分的后被男人的手指,他没觉似的温顺承受,直到Lu带着一次胶手的两手指压在前列上重重碾过,酸胀酥麻的快从尾椎猛地腾起,激得他电般地哆嗦了一

    低低的透着婉转的讨好,陆骁像是回应隶的逢迎,将一个腻的东西慢慢了他的

    言的肌不受控制地绷起来,他轻轻收缩,隐约可以分辨来,几乎压到了甬的这冰凉腻的东西,大概是淮山。

    淮山粘蜇人的让他本能地害怕,然而不可逃脱。

    陆骁推着淮山一路抵在了他的那一上,摘了手垃圾桶里,他已经彻底僵绷的尾椎,“不是舍不得吐来吗,那就一直着吧。”

    “是……”在陆骁警告十足的里,言轻轻气,瑟瑟地迫自己重新放松来。

    营养糊的味都让人恶心,但好歹是温的,胃分辨不什么味,被熨帖的温度安抚得放松来。

    胃舒服了,后的淮山粘开始起效,意来的汹涌,他控制着肌,以外表看不任何不适的妥帖样默默忍受。

    他把一小盆营养糊都净净地完了,嘴角,确定嘴边没有留残渣后,才重新直起,“谢谢先生。”

    嘴上的被营养糊得有些了,陆骁却还是不满意,“去把嘴上的理一,太难看了。”

    言垂着,捧着装营养糊的小盆站起来,去了洗手间。

    不敢让陆骁久等,他对着镜,他用跟Lu方才一样的方式,对着镜从嘴上撕来。

    浴室里没人,他两条难以忍受地绞,试图以此来抵抗后里让人崩溃的灼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淮山在里面,意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虽然难受,但他手上动作却很快,转已经把嘴撕了个七七八八,撕裂的血落在柔上,让他忽然想起和季凡同居的最后那段日——

    虽然爸妈瞒着他,但他还是隐约知了一些家里的事,一火冲上来,他少见地发了烧,拒绝吃药打针去医院,嘴也是这样裂起,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季凡拿他一办法都没有,只好找来棉签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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