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甜甜的初次 一(H)

    回去前天昭順便到農莊拜託非叔找方法幫穆艾清潔牆，繞了幾乎整個基地一圈又回到她的房門前，用力推門卻推不動。她平時在房裡甚少上鎖，他習慣隨便敲過門就進去，這次吃了一次閉門羹，正想著她會到哪裡去，門就從裡面開了。

    「啊，你來了。」開門的森傑自然得像在自己家一樣，他反而錯愕以為走錯門了。穆艾在裡面揚手叫他：「愣著幹嘛？進來啊。」

    森傑坐在他經常坐的位置，他不經意一瞥，這小還用著他的杯，內心隔應得很，不禁扁了扁嘴，不發一言。穆艾順著他的視線察覺到不妥，解釋：「他來的時候滿頭大汗，我這邊又沒有多的杯，等幫你洗乾淨。」

    他點點頭，裡稱不用，走到床邊坐在她邊，安靜聽他們繼續說話。

    穆艾正在打聽岳祐的世，森傑喝盡了半杯：「那胖和我們不一樣，不是孤兒來的。父母好像幾年前才死，聽說是死在遠征隊勤。」她半斂簾思考，腦裡大致把這幾年殉職的隊員都掠過一次：「幾年前我還沒接手遠征隊啊，應該不是私人恩怨吧？」

    雖然吃過一次馬威就要來動刀動槍是有點偏激，但可能總比他要為父母報仇大。

    「他是克黨的教徒嗎？」天昭突然嘴，森傑蹙眉搖頭：「沒聽說過啊，不過我跟他也不算熟。怎麼這麼問？」

    穆艾向後移到床心抱著膝，天昭想解釋就被她拉住手臂，意有所指地眨眨，他會意緘不提，只說：「突然想起而已。」

    此後他和穆艾顧左右而言他東拉西扯了好一會，才把森傑送走，他就急不及待告訴她在醫院看到的境，她雖微怔，仍堅持：「同時現不等於有因果關係。」

    「我知，只是提醒你小心一點，不要仗著手就掉以輕心。」

    大不了再死一遍。

    要是對著別人穆艾大概會這樣說，但天昭可不會把這當戲言，只能應好，如此妥協後仍未能緩解他的焦慮，在房間來來去去踱步，一時說：「要讓非叔早點來才好。」一時又說：「是不是應找個克黨的人問問，掉也不一定安全。」唸唸有詞像隻擾人的蒼蠅一樣，把穆艾都繞頭暈了，坐到床沿趁他來到前時抱住他的腰：「別晃了。」

    他雖然停止了走動，把手輕輕放在她的髮頂上，還是心不在焉，默思了一會才說：「我和杜羊面都不太好，可以叫阿風幫忙。」

    「阿風是誰啊？」不甘被忽視她仰頭問，抵著他的小腹，他把視線移：「我的助理。」簡單解釋完又怕她誤會，再補充：「男的。」

    穆艾使了把勁把他向著自己拉了來，天昭慌忙撐著床免得壓著她，翻轉她剛在落在前，隔著衣咬了他一：「在我床上還想別的男人？」

    霸總裁的對白和語氣，偏偏角不太對，天昭大概以前沒怎麼看過小說，反應不過來，回：「對不起。」

    她對他的呆愣已毫不意外，但還是笑了來，撐起拍拍他的臉：「不要擔心了，有事你也會在我邊嘛。」

    他定定地回望，耿直點頭：「是。」說罷又搖頭：「不會有事的。」

    垂的短髮遠碰不到他的臉，但卻像已經掃過了一樣，渾不自在的麻癢，呼厚重。

    她曾經遠在天邊，現在伸手可及，一顰一笑盡在前，如想像的一般好，又比想像更好。

    見他表鬆動了，她就重新坐起來，邊說：「你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唔...」她已經半仰起體，又被他扯了回去，被他銜住嘴，吻過失措的，從微張的空隙侵。

    穆艾不及反應，任他生澀地啜了兩，才回抱他的頸項，主動糾纏回去。

    天昭把手放在她的腰間，明明衣擺就在手，卻只用指尖撥，好一會才撩起一小塊，穆艾光等都等累了，把他推開問：「又想把我包成卷？」

    的男人紅潤微著氣，抬手把她垂的頭髮繞到耳後，手就停在鄂處不動，睛轉動仔細地端詳她的臉：「我可以嗎？」他回了句問句，不是在回應她的問題。

    穆艾間難免覺得和他節奏對不上，他總是慢悠悠，她走快一點都怕把他丟了。

    她確實是嬌寵著長大的，但那是太久以前的事了，要是不努力回憶的話，她都想不起是什麼覺。唯有他看她的神，溫柔如她是這世間的珍寶，必須小心翼翼呵護。

    那麼認真古板，小心認真得叫人煩躁，同時又叫人心動。

    「可以的啊。」

    守如玉的人是他，這句話應該她問才對。

    天昭的材說不上好，他從小就討厭汗，量小好清淡，映襯更顯清瘦。饒是因為照顧他的阿姨有晨跑習慣，跟著她運動多年至末世還是能跑得過活屍。沒有八塊腹肌，沒有猿臂蜂腰，少年味乾淨寡淡的，被穆艾多打量幾就泛紅，輕輕側過頭迴避，她卻步步進迫貼近，柔軟壓上膛，噗通噗通，互相受到對方失控的心聲。

    氣至他的耳，然後是濕意，她用包裹耳垂磨蹭，耳朵像火燒一樣熱，熱力燒遍全同時響起警號，血在體裡沒有分寸地跑動。

    思考模糊，手放上她的。相比幾個月前走不動站不穩的時候，現在終於尋回曲線，輕輕一不是哽手的骨架，翹微抬，她說：「不會碎的，可以用力一點。」

    他其實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只知她的聲音比往常都好聽，仿佛要把人聽醉。

    在他想到一步之後她已經把手搭在他內褲上，不重不輕搓。

    「長得快的啊，怎麼本人跟冷淡一樣？」

    他忍不住腰迎合，沒幾前就把布料沾痕，她扯開褲沿，他伸手想阻止卻被她拉往別處，女人的間同樣濕意漫然。

    她好久沒過了，上次臨門被他拒於門外，慾特別漲，他的手未靠近已經興奮得直吐。領著他的手至微凸的陰：「甜甜，我也想要。」

    他是個好學生，一點即通，瞬間就忘記被脫的內褲，專注服待穆艾，至自己命被握在別人手上才察覺，猛嚥一：「小艾。」

    只是呼她的名，卻似求饒一樣。

    她用手心磨圓端，享受他青澀的氣聲。握刀在虎留的繭圈住前冠，他低叫聲，汗鋪滿鼻翼，抓著她的手卻沒有用力，可愛地拒還迎。

    小處男輕易被挑逗到極限，穆艾加快了的速度，燙手的鐵突破上限脹大，膩叫她幾次差點脫手，最後他重重地吐了氣，白濁應聲而，都落在大上，她手上只沾了一兩滴。

    天昭從空白回過神來，四肢癱軟無力，穆艾在旁邊笑意綿綿，不知是何意思，延臂來巾替她手，猶豫再三才問：「是不是太快？」

    果然不論什麼格，男人在意的事都是一樣，她憋笑搖頭，大微張他繼續：「你摸得好舒服。」

    他這才看到那一小塊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