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甘堕落的Beta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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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郁问晏邢宇要自己的手机和衣服,他说他要回去了。

    晏邢宇没有阻止,也没有言挽留,带曾郁去了洗衣房,然后一路将他送到大门,宾至如归的样。曾郁在门换鞋,气氛很沉默,他觉得自己应该在临走前表达什么,说什么,不然在晏邢宇面前就显得太没面了。他一边换鞋一边绞尽脑地想,愣是想不有什么震慑力十足的话,最后终于在鞋换好直起腰后鼓足了勇气,直视着alpha墨绿睛,慢吞吞说:“昨晚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之前你对我的事,我也不计较了,我不欠你什么。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招惹谁了,就这样……”

    他每说一句话,晏邢宇的脸就难看一分,周围的空气也张起来。曾郁渐渐觉得呼变得困难,只好悻悻收了话尾,打算赶开溜。手搭上门把手预备去的那一刻,一只大手从后伸过来,铁钳般捺住他的后颈,曾郁吓得促声尖叫。晏邢宇重重将曾郁的脸压着门板上,冰冷的烤漆木冻得他浑打颤。他知晏邢宇又生气了,alpha威压极的信息素蜂群般往鼻里冲,四周的氧气统统被挤榨得净净。他痛苦地大着想要抢夺一些稀薄的空气,晏邢宇却用寒的声调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桥归桥,路归路……?”

    又来了,又来了。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晏邢宇总是莫名其妙地生气,着他的脑袋得他无法动弹,然后一系列不可理喻的事

    “昨晚你还拼命抱着我不放,求我你,标记你呢。”alpha掐着他的腰,指尖里,钻心的痛使得曾郁脸一阵发白,他再也忍受不了晏邢宇神经质的表现,大声喊:“你还敢说!明明是你趁人之危!”

    自从二人苏醒之后绷肃穆的气氛像一个终于燃尽引信骤然炸裂的炮仗,又像一对期不和睦的夫妻因为一瓶酱油迎来的最终破灭。曾郁奋力挣扎着想要逃晏邢宇的“爪”,后者亦不甘落风,单beta双侧,轻轻巧巧一别,直接制得曾郁,整个人像被严丝合地钉在门板与晏邢宇之间一般,恐惧与愤恨的熊熊大火在他的脑海里燎原,他不明白为什么晏邢宇就是不肯放过他。

    两人这算是完全撕破了脸,曾郁上反抗不了,脆破罐破摔,一脑将心里对晏邢宇久积的不满发来,厉声骂他是“只会使用蛮力的暴力狂”:“你的格真是烂透了!我真后悔之前还因为愧疚任你怎么对我说难听的话都不还嘴……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我宁可落榜也不想考到s大来和你认识!”

    这句话彻底将晏邢宇激怒了,因为一秒曾郁便被一把惯到门边的绒毯上,alpha大沉重的结结实实罩在他上,牙齿清晰地发咯咯的脆响。

    曾郁说的那些话明明白白表示了他不喜他,他讨厌他。晏邢宇觉得这些话就是曾郁要从他边永远逃开的理由。这句话无论被谁说都无所谓,可是曾郁一说来,他就立刻失去了所有理智。他恶狠狠地将beta的,力之大使得白皙的瞬间起了几的指印。两手指毫不留曾郁闷燥的后,大力地翻搅着里面的:“昨晚这里面一直,搞得床单都透了,那个时候这张嘴可是甜得很。”

    曾郁五指疼得蜷成一团,他的后本就因为昨夜的过度事未来得及恢复妥帖,这,登时像裂开一样疼。alpha一边探索式地在抠挖,一边喃喃自语般问的人:“刚才那首曲好听么?”他指的是他在琴房里弹的那首。

    无名指跟着指一起,向外张开扩充空间。曾郁没有听见晏邢宇说的话,挣扎也逐渐失去了章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他嘴肆意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的雪白的琴房,午的辣辣地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他。

    在大太光明磊落地有时需要一定勇气,但这件事对于目无人的晏邢宇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曾郁的后虽然不像许久不时那么致到痛人,但也因为激素的消退回复到燥的状态,加上没有剂的缓冲,大的在里面每都像在被钝锐的刀背凌迟。alpha微皱着眉,一珠汗滴落在beta疼得涨红的脸颊,与beta的在一起。全程曾郁都在骂晏邢宇——用尽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汇。他说晏邢宇有神病,天天发疯,说来的话就像放,明明是他自己讲的不想和他见面,转过又开始发神经,等等等等。晏邢宇对他的叫骂不执一词,活像是欣然接受、全盘同意了,只一个劲儿地抓着beta俏的打桩机地将他往玻璃上凿。

    曾郁的脑袋“咚咚”往玻璃上撞,光把二人的肤一并烤得泛红。后来曾郁意识到语言攻击的无效,便索抬手噼里啪啦地往alpha上打,每一都用尽了上所有的力气。晏邢宇却如同一没有的机人,无论曾郁如何打他骂他都无动于衷,反正自己的在他里,曾郁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打到那里去。后来反倒是曾郁打到手心生疼,力气都在挣扎反抗消失殆尽,彻底颓了攻势,只剩呜呜呜的哭声,伴着alpha翻来覆去的

    这回晏邢宇足足了曾郁36分钟,最后得曾郁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他放过他,他才伸大掌掐着beta脆弱的脖,俯脆利落地一咬在他后颈央。

    Beta痛得直打抖,泪争先恐后像瀑布一般在面颊上。与此同时,alpha也在他重重一,微凉的打在beta闭的生腔外,激得他本能地哆嗦。

    昙郁的香味势如破竹地霸占了beta的所有嗅觉。

    獠牙缓慢从后颈撤,晏邢宇将他覆在曾郁齿痕斑驳的上,轻轻一吻,低声:“说好的标记你,刚才想起来,之前‘百’忙之忘了。”

    他抬起,看beta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微带薄茧的指尖细致温柔地过曾郁脸上的泪痕:“为什么哭?跟那些垃圾的时候,你叫得可了,怎么一到我面前,就又哭又骂的?”

    他将曾郁死死在玻璃窗沿,箍住他的发向上拉,要他直视光,完无暇的五官布满了霜雪的温度:“垃圾能有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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