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 (NP) - 九五、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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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回报



    自从在面试那天见过一次阿彪,他使坏地拿自己那话儿蹭她的,易晚其实知,阿彪并不是一个多么单纯的人。后来听宋景年讲起两人的关系,知他也算老板之一,只不过格和外表不适合作为神领袖,才玩笑一般穿起衬衫燕尾服客串咖啡店的执事,实则在一楼镇场

    正是因为易晚知阿彪跟宋景年关系好,所以也把阿彪当成了哥哥看,没有想过什么别的可能。

    她又怎么会没良心到无视别人的好意,她是真没想到,阿彪对她的好,并不是对妹妹的好。

    正因为是在特殊的场合,很多沾染的事发生得理所应当。他摸过自己的,看过她被脱衣服被玩被的样,她以为他们不过是一起演仙人的演员,他帮她是于顺手,她没想到

    他想要回报。

    他不是赠送的礼,他把价格藏在手心,一直藏到了最后才来。

    鸿沟总是一形成的。易晚觉得没什么的事,在阿彪里看来已经创剧痛

    她觉得周天许这次过来就是个小曲,阿彪不会觉得他有什么特别。她自己想让宋景年忽视他来过的事,阿彪平时从来不这些,理说也不会在意啊

    可是阿彪吃醋了,吃大发了。

    他把易晚放在特殊的位置上,对她一言一行多有注目,她在店里最受人迎,无数客人的报都靠她手拿到,阿彪当然知她无论哪个方面的业务能力都不是盖的。

    这次他觉到了周天许的与众不同。易晚什么时候包庇过任何人?从来没有。

    但今天她这样了,她不让周天许碰那些设计好的陷阱,她想把当成她和周天许开房的酒店。这不但让宋景年上无法接受,也让阿彪的忍耐条涨到了尽

    排他的独占同时达到峰,但宋景年选择烟等待她自己来,阿彪却不想再忍了。

    易晚怔忪地看着阿彪欺近,想蹭着床面移到床边逃跑,矫健的男人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一条地找准位置,跪在她两之间,另一条不等她爬去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动作很快,埋,手臂跟铁条似的,把她牢牢锁在怀

    易晚相比起阿彪来说实在是太小了,当即就动弹不得,左被压住无法屈伸,右怎么使劲踢蹬也无法撼动阿彪分毫。

    她有被吓到了,仰起混不清地想叫他,刚看见他从衣领里来的绷的斜方肌,前一就替换成了他的脸。

    阿彪的脸,在不笑的时候其实有凶,平时他总是懒懒地勾着嘴角显得痞气,倒不觉得。但一旦他发怒,单层黑漆漆的珠在眶里一眨不眨,角狭窄地眯起来,整个人就透狠劲。

    只要他发狠的对象不是自己,易晚还是很愿意将其称之为男人味的。但问题是,现在被虎视眈眈盯着的正是她本人,她只觉得背上寒倒竖,拽着他衣服的手抖得像筛,睛里忽地就蓄起泪来。

    阿、阿彪哥哥

    阿彪突然就回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就是用这样的语气喊宋景年的。

    小,胆怯,却依然在昏暗的地室绽放丽的她。

    易晚其实一直嫌这称呼太过腻人,要不是宋景年整天着她这样喊,她才不会还像小时候那样,以为只要甜甜地叫人,就能讨人喜

    但慌起来的时候,柔弱的一面被迫放大,她必须成为一块粘牙的蜂糖,依附着锋利牙齿的边缘,才不至于太快被撕开,变成野兽果腹的餐

    她以前都是直接叫他彪哥来着易晚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自救,亦或是火上加油。她对男人的理解,这样未免有些自投罗网,越是可怜,越是让人想欺负,她从来不会低估任何一个男人的本能。

    但她还是意识就喊了阿彪哥哥,或许是对他品格的信任,或许是对过去的缅怀,亦或许

    只是对她自己糟糕人生破甑不顾的橫心罢了。

    易晚想好了,也好了会被上的退役军犬撕碎吃掉的准备。

    然而阿彪像是突然怕了她一样,松开了手臂不说,还笨拙地拿袖想给她抹泪。

    诶,你他像是考试突然见到不会的题一样抓耳挠腮,最后低去亲她的角。

    别怕啊

    这换成谁都不会不害怕的好吗!

    易晚被哄了反而哭得更厉害,泪跟开了似的说来就来,不要钱一样从角涌,阿彪顾得上左边就顾不上右边,最后把她的一搂,用怀抱去堵她的泪闸。

    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十分直男的认错台词,易晚哭笑不得地扭起来,但依然被阿彪铁一样固定在原地。

    那你放开我

    阿彪沉默一秒,很快拒绝了这个指令:不行。

    看着易晚鼻的又要哭,他满腔不知如何宣,只好抱了她,拼命去亲她的脸。来到她的嘴附近,阿彪犹豫片刻,还是微颤着去吻了她。

    我忍不了了

    柔相接的觉太过好,阿彪神魂飞到九霄云外,里空余震颤。

    他没有过女朋友,以前在夜独时也有过想象,认识了易晚之后,当然,也在幻想把她吻了一遍又一遍,像在监控里看到的那样把她压在,一次次地占有她。

    那时他还对自己说不能,自我约束将他置于神台之上,想到宋景年,他便甘愿为兄弟封心锁

    但,难免有时候,他会万分难解地对着黑白屏幕质问苍天,那些该死的批客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现在,他果真用蛮力把人困在了自己怀,亲得她呼急促不说,还拿一死死地着她,这无从辩解,人赃都是她的了。

    阿彪的军人阅历让他想要服罪,他的男人兽却让他想要继续犯法。

    而他已经不是军人了。

    窗外雨霏霏,淅淅飒飒,白噪音将理眠,邀请人一同沉梦境。

    型健壮大的男人四肢并用,将纤瘦玲珑的少女整个罩住,显著的型差让这场对峙显得胜负悬殊,微弱的挣扎被蛮力镇压时迸发格外的张力。

    易晚气都困难,眶鼻哭过之后又被亲吻,跟被胭脂扫过一样,红得柔媚酥。细细的小手只能抬起来一抓住阿彪的衬衫摆,却又很快在他毫无章法的亲昵失神着松开。

    她实在是缺氧,嘤嘤地又哼唧起来,得阿彪必须松开嘴去检查她是不是又掉泪了。别哭了别哭了他放了声音,但脸上依然是那副铁石心汉脸,本不知怎么哄她好:我是真的喜

    易晚抓住机会侧扭过,企图把脸藏在肩膀里:你喜我所以现在就要这样?

    她以为这样可以躲开他,可阿彪却盯住了她来的一大段白皙脖颈。

    他彻底被血冲昏了,嗷地一声张开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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