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京伊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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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人重师，这授业之师是与天地君亲排在同一列的，就是天见了太傅也要揖手为礼。玉姝从小更被父母教导要尊师重，在家时亦对萧璟十分尊重。

    可是，这绝不包括面对的境况，她能依旧对他毕恭毕敬。

    看来姑娘是不服了。萧璟眉梢微动。

    我没说唔！

    一语未了，她睁睁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小被拉扯起来。那生得极有弹，偏又无比，一掐就是一个刺目的红印。萧璟一只大手覆在上面将之捉住，另一只揪住嫣红的小尖，曲指便是一弹

    霎时间，似痛似的觉涌上来，那奇异的滋味虽不是第一次受，可还是让玉姝泪盈于睫，她还工工整整穿着罗裙的半早已不知不觉绞了双，忽觉上又是一，大袭上来，薄将那樱果住，她一没稳住，跌了萧璟早已准备好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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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行，不不是说了，在外祖母家里不许，嗯，不许太放肆的吗

    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细细回，凌波背对着那二人站在门旁，虽然早就想夺路而逃，但只能一径忍着。

    啧啧舐的声极清晰又直白，便是不回，她也能想象到那个男人在对自家姑娘什么，偏偏这又是无计可施之的选择，凌波只能装聋作哑，假作不知。

    啊哈疼别，别咬

    这个萧先生，明知自家姑娘生得，他就不能轻些吗？

    差忍不住声劝阻，凌波只能在脑里想些旁的事，她伺候姑娘已经有十来年了，就是梦也没想过的

    有一天，自己竟要站在一旁，睁睁地看着姑娘被男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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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惊世骇俗之事，说来，还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彼时程海送女京，玉姝虽不愿，到底架不住父亲的谆谆劝。

    她已经及笄了，多少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已谈婚论嫁，而玉姝因着为母守孝耽搁了三年，如今依旧是待字闺。

    程海一片慈父之心，自然为之焦虑，偏他是个男，虽然位权重，可这相看女婿的事就是想，也不知该从何着手。

    也是恰巧，京里的岳母早与他想到了一。

    秦母便来信要接玉姝京抚养，既是因她思念外孙女儿，也是为玉姝的婚事准备，毕竟这天的才俊多汇集于天脚，秦母又是积年的老太君，超品的国公夫人，想为玉姝寻一个四角俱全的人家，自然比程海要便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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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海膝只这一个掌珠，从小待玉姝便与旁人家教养女儿不同。因而他也并不将此事瞒着女儿，而是千叮咛万嘱咐：

    到了那里去，万事听你外祖母的便是，她老人家自不会害了你，至于你的婚事若有合适的人家，她自会来信告诉我，你且放宽心，若你不愿，为父也不会随意将你许人。

    玉姝又如何不明白父亲的一片护之心，只是不舍垂泪：

    娘亲已经去了，我又要上京去，偏留爹爹一个人在这里，我如何放心？

    程海笑：傻孩，你只是去那里住几年，你我父女又不是再不得相见。况我任期将满，还能不能继续这盐政使都未可知。

    玉姝听他话似有未尽之意，忙：爹爹的意思，莫非是

    程海叹：今上的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今上素来羸弱，虽说是秋正盛的年纪，恐怕我儿也知，一朝天一朝臣，为父在这盐运的位置上坐了三任，不知多少人红，早些退来也好，反倒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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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不令女儿忧心，又忙说些琐事，待衣住行全都叮嘱到了，程海又：

    我已托付了萧先生照拂你，他虽年轻，最是妥当不过的。你但有为难之事，就叫林嬷嬷递话给他，旁人尤可，他定是信得过的那个。

    玉姝素知父亲对自己这位西席极为推崇信任，也不以为异。况她自己亦十分敬佩萧璟的学识，二人教学相年余，虽从未见过他样貌，心亦是与他亲近的。

    当应了，程海沉片刻：还有最要的那件事，万万不可教旁人知晓。

    闻言，玉姝不由脸一：爹爹放心，女儿知分寸。那药也是贴放着，凌波每日都会查验的。

    程海方笑了一笑，父女俩又说些临别之语，直到夜已了丫鬟来二人歇息，玉姝方才辞去。

    到得次日，玉姝拜别慈父，自然又是一番依依不舍。正是初，运河上势和缓，船行得不快不慢，沿岸风景虽稍嫌单调些，但玉姝从未离开过江南，每日在丫鬟娘的陪侍赏些景，倒把那离别绪稍减了几分。

    这日船行至湖境，忽然起暴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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