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开启  //萝莉控容，慎

    某个初秋午，东西终于寄到了。

    几件大纸箱送了大宅一隅的仓库，方雾生双手环着膛，等待书诺辨认。

    麻烦小孩说的素描图在哪里？

    「我不记得了……」方桐宣告死亡后，胡砂要方书诺尽速搬离，她当时一边哭，一边装箱，整个记忆混不清。

    「打开找吧。」

    方雾生发觉自己在书诺面前越来越没脾气了。

    还好东西不算多，很快在某个大箱找到一松木画箱。

    「就是这个。」小女孩努力抓住提把，想把它拉来。

    「给我。」男人大躯笼罩在小女孩上方，臂横过她肩膀，轻松取得箱。

    他将画箱放置于仓库桌上，拧眉思考。

    似乎，有不该开启的觉？

    仿佛会放什么怪。

    真是荒谬的联想，里面多装着一些画。方雾生在心里自嘲。

    后来他才了解，应该要信任这个俗称为直觉的玄妙东西，只是，一切已经来不及。

    男人打开左右扣锁，掀起箱盖。

    厚厚一叠素描纸，第一张就是方书诺的画。

    她坐在沙发上，小脸偏向一侧，看着旁边发呆，细手脚呈现自然放松的状态，像个的白瓷娃娃。

    方雾生扫了小女孩一，她很坦然，倒是他不太自在。

    男人开始检视图画，时间貌似大约从一年多前开始，照日期顺序排列，上而，从旧到新。

    方雾生一张张看过，发现方桐的画越往后面……越难以描述。

    构图变得更加大胆，像是导演切换镜与拍摄手法，蒙太奇式的，小女孩的各姿态跃然纸面，画家技巧之明表无遗。

    藉由描绘方书诺纤细致的，方桐创造了奇妙的魅惑氛围。

    这张很……

    男人动作暂停，忍不住仔细欣赏。

    画面特写小女孩半，灿若晨曦的双眸直视绘者，表纯真，洁净犹如神圣的天使。华丽黑发披散，几许发丝自然垂落在刚刚发育的脯前，衬托那尖尖小荷，其端粉的小豆至极……

    该死，黑白素描他是怎么看来颜的。

    男人心一凛，连忙翻过。

    然后方雾生整个冻结。

    方桐实在太过分了……

    描画小女孩，已经算是犯罪，看到此，他才知还有更糟的。

    在这张图，书诺坐在洛克式扶手椅，睛闭合，姿势有歪斜一边，细细的双脚朝左右打开，挂两侧扶手上，将珍贵隐密之，完全展来……

    净净的小雌，还很薄，围住巧的隙，的心，青涩犹如刚刚结的苞，却异常诱人。

    他到咙一阵渴，浑肌绷，着地继续看一张画。

    女孩上半趴在桌，发蜿蜒于纤瘦的背脊与腰肢上，宛若细心描绘样的绮丽白瓷，小小的朝观看者翘起，之间，清晰可见巧的两抹。

    以这两张为分界线，之后的图，全都饱着的意味。

    小女孩不是闭或遮，就是转过了脸，避开充满灵气的双眸。幼女未成熟的征，雕细琢地描绘来，刻投着画者的望。

    他能够解读方桐笔时的思绪。

    貌似介于黏稠的望与澄澈的纯之间，抑或是，两者混杂在一起，不分彼此。

    以男人的观来看，可以独立存在，无关乎；但是往往不可避免，总会掺合着。

    因为，于是忍不住企图侵占。

    方桐借着画，幻想亲手摘取那朵未开的。

    就像培养一件盆栽，带着他给予的摧折，在她稚犹存时，烙印自己的痕迹，扭曲地成成塑造者希望的姿态。

    这绝对是男人才会懂的恶意。

    儿还没绽放，就想要彻底拥有她。

    所以他总是命令她关上帘，不让她见到他另外一面的真实。

    方桐显然快要控制不住妄念了，画的狂气，随着日期推移渐郁，最后一张，书诺闭目坐躺在堆的抱枕上，双脚呈现M字打开，两手搭在大侧，周遭布满零落的蔷薇……

    他了。

    的异状，教方雾生羞耻又难堪。这次并没有实际接，只是看画而已，就对小女孩生望。

    简直有病了他。

    方雾生打开禁忌的潘朵拉之盒，方桐遗留在里面的疯狂邪恶，迅速浸了他的意识，污染他的正常心智。

    「叔叔？」见雾生拿着最后一张画久久不动，书诺疑惑的声。

    男人猛然转，琥珀眸闪烁着异样光芒。

    他伸手遮住小女孩睛。

    别看他的丑态。

    书诺安静地等待，片刻男人终于平复，收手退后。

    「这些画……给我。」方雾生开后才知自己嗓多沙哑。   「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知吗？」

    「好。」小女孩乖乖的，男人说什么都答应。

    ◇         ◇         ◇

    是夜。

    名叫方书诺的小妖，穿着微微透肤的白细肩带连衬裙，赤着脚，悄然打开方雾生的房门，慢慢走到他床边。

    男人警觉的坐起，薄被落，壮的膛。他习惯睡，被也是光的。

    小女孩总是带笑的蓝黑眸，充满好奇地看着他，小手来到饱满肌的沟壑间，轻轻摸。

    男人不言不语，一把拥住了她，将她锁在双臂构筑的牢笼里。

    她小得不可思议，又又，整个人镶嵌在怀的觉，像是抱着脆弱的小灵，一旦太用力就会破碎。

    此刻，他只想动手坏她。

    男人顺应心的渴望，将她连裙从背后撕裂。底果然符合他期待，没有穿衣。

    白瓷般的小女孩，被他剥了净，放倒在靛蓝床单上，犹似准备献祭的羔羊。

    男人低咬住那纤巧的脖，她颈脉，留一枚艳红印记。

    一直掉落，沿脖向，沾着几许靡丽泽，媚若光。昏暗照明映衬小女孩幼可的姿态，引发男人孽熊熊燃烧，猛烈旺盛地鼓噪着。

    火视线移动到微微隆起的，他先是拿鼻尖磨了一端，闻到清淡的香，然后，嘴大裹住了那淡粉的迷你茱萸。

    它相当害羞，微陷在细致的，男人咂了好几，才引诱它充血起，但它的廓依然非常小，仅仅比一颗米粒大不了多少。

    好可。

    迥异于成熟女的青涩，竟然能够如此引他。男人着迷地反覆疼两边，直到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