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往事（一）死了也要看着女儿被亲生父亲

    别瞎说！我看书里学的，你不懂。

    平生赶解释，生怕王玲不兴。

    真的？

    王玲了床，踩着妥协踢踢踏踏的响，末了又说了句。

    咱们现在可成亲了，以后你就是我男人，我可先说了，以后不准再去找那女人，否则

    好好都听你的，我跟她不过走的近些，以后都不找她！

    我保证！

    我都能想象平生搂着王玲举手保证的模样了。

    真可笑。

    明明已经了我这么多回，现在提不认账，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哭的很难受，心有麻木了，我又算什么？

    睛的蒙了一层汽，我看着窗里倒影俩互相抱住的影，几度想砸了那扇窗，亲问问平生。

    至于这么狠？

    不，没关系。

    反正我已经睡了平生，他能骗第一次，也能骗第二次。

    王玲啊，你的好日才开始呢。

    诶你啥别咬啊嗯

    窗里的影缠着，平生低咬住王玲的，王玲仰着，手搭在平生的肩上，嘴里咿咿呀呀地叫。

    平生哼啊

    我看到平生抱着王玲的腰，一手抓着她的，拍了两，见两人又上了。

    我不想再听去，猛地站起，可是脚一麻瞬间跌在地上，轻呼一声。

    啊！外面有人！

    王玲显然听到我的声音，想要开门，我不想被他们看到我这幅模样，挣扎着往旁边的角落躲。

    别理他们今儿咱们成亲呢，让那几个小崽听去

    这、这不好吧？啊哈嗯

    对！就这样！叫大声儿，馋死他们！哈哈来，给我

    王玲被平生拉了回去，窗开不了，我松了气，扶着墙慢慢起，往家里走。

    里声音越发大了，平生可真卖力啊，就像当初我一样。

    我回看着隐在夜幕的枫香岭，那里没有我的家，只有挂在祠堂门那两只红灯笼在风摇曳。

    我回到家里，洗了个的澡，煮了，发现桌上放着一碗猪。

    今天我不想吃它。

    我了厨房，拎着两个塑料桶，从村走到村尾。

    今夜没有一丝风声，连村里野狗都异常安静。

    月明星稀，我挎着包袱，站在村的山坳，看着渐渐火起的村，笑的异常开心。

    起火啦！快来救火啊！起火啦！！

    我走了。

    或许一年，或许五年，我可能还会回来，改换面，谁也不知我是谁。

    因为我阿娘的墓在这呢，我阿爹

    幼时，我曾经偷偷跟着阿娘的后，看到她和一个漂亮的阿姨见面。

    阿姨让阿娘回家，阿娘说没脸见父母，要让那男人付代价。

    我躲在谁也看不见的角落，看着阿娘面前的甜糕，馋的很，又不敢去生怕阿娘生气打我。

    阿姨说：别这么，她毕竟是你的孩。

    阿娘睛红红的，我永远都记得她说的话。

    我背着父母跟了他，来到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可他居然是有家的！我不甘心！

    他骗我！我就要他日日看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还有他的女儿！我要他的女儿跟我一样！婊！

    阿姨狠狠地打了阿娘一掌，！你疯了！他不过是个小村！你图什么！那也是你的女儿！

    我怕极了，不敢说话，不敢动，睁睁看着阿姨怒气匆匆地走了。

    我不敢再留来，匆匆回了家，等我回去的时候，上了小学的平生告诉我。

    一个小时前，有人开着电视上才看得到的小车，来家里找我，说要带我回家，但是找不到我，就走了。

    我那时小，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懂事再想起，大约是那阿姨以为阿娘把我藏起来，不让他们带我走，直到我大，再也没来过。

    难怪我家里这么多男人，村来的次数最少，等阿娘死了以后，我曾经悄悄打听过，一个让我奔溃的事实打击到我了。

    村并不知我的真正份，他一直以为只有王玲一个女儿，而我不过是阿娘跟别的男人野合生的野。

    就在半年前，我勾引了村，把他带上我的床，正对面是阿娘的牌位。

    多刺激啊。

    死了也要看自己的女儿被她亲生父亲，了很多次很多次，看着自己的女儿，是怎么伺候她的亲生父亲。

    阿娘，我是不是很不孝？呵。

    我在阿娘生前很宝贝的一个小盒里，找到了一些东西。

    几封信，上面写着地址，在一个大城市，那地方我只在电视上看过。

    现在，我该回到真正属于我的地方。

    枫香岭的一切，回随着这场大火，把我所有的过往，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