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那个叫王二狗的男人，把我摁在床上里里外外了个遍！！！

    后来我这颗小白菜，自然是给王二狗给拱了。

    他摁着我在床上，里里外外了个遍。

    我哭的很大声，说二狗哥是骗人的，很疼很疼，他还是压着我不撒手，从我的里了不少血，刚换的床单又得换了。

    等我阿娘从集市回来，瞧见屋里的光景，不仅把我连打带骂差赶家门，还拿着菜刀追着王二狗从村村尾。

    差闹人命。

    然而阿娘不敢把事闹大，第二日那贵人就来了，我得好好养着，不能让人看端倪，毕竟她收了人家的定金。

    我还记得那日傍晚，王二狗从家里提了好大一缸烈酒，并一些腊蔬菜，又敲响我家的门，还把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我娘手里。

    我那时就躲在屋里趴着门窗，生怕他两个再闹起来，外说的话听得真真切切。

    二狗哥说：这是你女儿的破瓜钱，拢共我这些年也就这么多，再多我也没有了，还有这酒。

    只听我娘又哭又骂：扯你娘的臊！我养了这么些年的小芽，就这么被你白啦？！啊！

    王二狗！明儿要是人闹起来，我拿刀砍死你！王八羔不要脸的孬货！

    各我没听过的话淌一样，从我阿娘嘴里嚷来。

    又听二狗哥笑骂：得了吧你！我能给钱就不错了！我都了，还能怎么着？

    我看着外日落夕，觉着这辈，大抵也就这样。

    只是，我还想再吃一次，小哥他学校门的冰激凌。

    后来，外声音渐渐小了，开门又关门，显然是二狗哥走了。

    距离那日已经有些久，我不大记得后来阿娘了什么。

    好像隔日便有个开豪车的男了村，来到我家门，阿娘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他。

    我在屋里，对，就是王二狗我的那床上，赤条条躺着，屋里换了红的被窗幔。

    吃到后半晌，外男人声音渐渐大起来，怕是已经喝醉了。

    醉了，怎么女人，是不是儿，就都不知了。

    那晚上，黑灯瞎火的，男人了我三次，每次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他就不行了，的很快，我几乎没吃什么苦。

    他的本没法儿跟二狗哥比。

    第二日他起来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鲜红，兴兴的又拉我上了一回。

    那是我昨晚上用阿娘预先准备好的血，糊过去的。

    只是他实在是没用，几就了，我那会儿才看清，他的家伙儿也就他指大小，忒没劲了。

    我隐约觉得，就算昨儿二狗哥不破我的瓜，这男人也没办法破我的女。

    之前阿娘该教我的，都教了，或许我的叫声让他非常舒心，临走时还多给了我阿娘几张票，说以后还来。

    至于阿娘跟我说的，那男人要接我们娘俩去县城住小楼房，一个字都没再提。

    从那以后，我算是彻底开张了，私里十里八村的汉，只要钱到位，谁都能上的小。

    只是阿娘看我年轻，不让我随便接人，偶尔一个月三两次就够了。

    大概是不让我一被太多人，以稀为贵的理，谁都懂。

    那生意，当然仅仅限于暗地里，表面大家都在村里过活，门一关谁也碍不着谁，背地里说的再难听，我也没法儿撕烂她们的嘴不是？

    更何况，她们也没说错一个字。

    只是自那以后，我就没有朋友了。

    村里的女孩以往能跟我说上一两句话，后来被家里大人打骂过几次，见了反而说我不要脸，骂我是野被人烂。

    怎么其他大人的乖孩，在我跟前就换了个人样儿？

    我曾亲见村女儿如兰，对其他女孩笑脸相迎，村里人都说她得好，人也好。

    但我现，一把唾沫吐在我脸上，骂我不要脸的狐狸，让我离小哥远。

    小哥的家，离我家不远，不大不小的少年，家阿娘死了，只剩一个老父亲。

    小哥会教我识字，我的名字红玉，是他一笔一划教我的。

    九炼成红玉，一过平生。

    平生。

    我想的神，墙上忽然飞来个瓜壳，照着我的脑门砸来。

    王二狗又来了！

    他如今是越发肆无忌惮，时常用一顿猪，换我帮他一次，然而说的好好只是，每次都会用他的大，我的面，不尽兴就不撒手。

    看在他成天从家里搬好吃的给我的份上，也就原谅他了。

    看着面前那碗油光的猪，王二狗一坐到我的凉席上，曲着手指敲敲我的脑门。

    想什么呢？思啊！叫了你几声都不应？

    嗯。

    我确然是思了。

    如今炎夏日近，小哥该放暑假回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