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合纵连横

    他是想予我个真正的人。

    言少卿到底还是与允瑜为少年至，他与嫡妹之事，那日在铁槛寺里，早已有意让允瑜知晓，即便允瑜再是喜言绫儿，得知了此事，也断不会再打言绫儿的心思了。

    只待知晓此曲款，允瑜自然明白，成全了言少卿与言绫儿，才将这人送了言少卿的心里。

    更何况，绪王娶了言绫儿，对允瑜也没有好。

    这些个合纵连横，不用在战场上，倒真是可惜了。

    言绫儿忍着吐，有气无力的评价了金陵的这一番风云，又看着外间来来去去的小丫们，她：

    留不得了，这一屋的丫婆，除了香蝶与妙拂，全都留不得了。

    不留，一个都不留，只待了金陵，便换一批人伺候你。

    言少卿竭力哄着妹妹，她这样难受，他自然要多顺着她一些，便是她要如何，他都只应着。

    更何况，这些如今在言府里伺候言绫儿的丫婆，本就一个都留不得的。

    不多时，便有丫烧了，用木桶鱼贯着抬了来，又有丫拿了香胰，还不等她们伺候着，香蝶与妙拂便来赶了丫们去。

    香蝶又特意了几个平日里沉默懂事的留，去抬绫的箱笼，剩的全都碾去了角门外，到城外驿站，说是去替绫收拾屋。

    但到了城外，她们便会被南边几个庄里的庄，各自领了回去。

    江南的庄这么多，有些丫都不知自己在何，便是有心要将言少卿与言绫儿两兄妹的异常说去，那怕都只会被当作一些乡野村妇没得见地，平日里无事生非，心怀嫉妒，只得四编排了。

    而在这里屋里伺候的，如今就只有香蝶与妙拂两个，妙拂心早已觉着不对，但她如今是一心只想待在大姑娘边，又偏恋慕着香蝶，为着这个，更是谨小慎微，生怕大姑娘不带她去北疆。

    因而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香蝶如何说，她便是如何了。

    待屋里的丫都离开，香蝶与妙拂便是过来，替言绫儿脱掉鞋袜宽衣，又不等二人来扶绫，便被言少卿拂袖。

    他：

    你二人去外收拾着，这里我来。

    香蝶忙是拉着妙拂躬退，另去替言绫儿收拾贴衣，及那些珠钗环佩，又抬来一扇屏风，将木桶与里间隔开，只容这兄妹二人在一。

    言绫儿赤着脚，靠在哥哥怀，她腰间的系带已经解开，此刻衣襟敞着，一片雪白的颈，颈，便是她起伏不定的白沟，带着一幽幽的女香，似梅，又沾染着脂粉气息。

    望着这一片人间极致盛景，言少卿只觉燥，再看向妹妹，她如今已经虚弱至极，只的靠在他的怀里，半分不想动弹。

    这可是苦了言少卿了。

    他伸指，挑开她的肚兜系带，将裹着她一对酥的布料挑开，她殷红的两，及托着这两樱果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