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我不上你

    “傻才信。”他冷笑：“昨天我还当你有事儿，一开机就给你打过去。您老人家倒好，一一个亲的我想你。你睡着了是吧？所以你是有多喜他？你跟我上床时候也这么想的？嗯？这他妈不是我编的吧！”

    我沉默。

    他也跟着安静了来。

    许久，才：“想起来就恶心。”他又发那让人汗倒竖的笑声：“姓梁的那话说的真好，什么人办什么事儿，你骨里就是个贱货！婊永远都他妈是婊！这算是捂不了。”

    我想把手机直接摔了，哪怕挂了也算个姿态，却发现人家挂得比我还快。

    我握着电话，醒不过味儿来，突然屏幕又亮起来，又是太，而我居然傻呵呵地接了起来：“喂？”

    想必他是骂了，态度好了不少，问：“哭什么？”

    “没。”

    “明天咱俩见一面吧。”他：“好好把这事儿掰扯清楚了，省得烦心。”

    “不了，我没时间。”

    “骂你是我不应该。”我听得，他很烦躁：“算我错了，行了没？”

    “我真没时间。”

    “温柔。”他默了默，很无奈地说：“我对你上心了，真的，要是别人我不能这么火，火了就更不能低这个。”

    我笑起来：“这意思是你喜我？”

    “嗯。”他哼了一声：“咱俩认识的年实在太了，不这么些事儿，我还真一没觉得。”

    “所以，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因为喜我才说的，是这个意思？”

    那端，他似乎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让你气的。”

    “我就问你是不是？”

    他估计是被我问烦了：“也算是。”

    我从沙发上来，心里腾腾地冒火：“合着你这是一边喜我，一边提着刀往我心里戳？好样的，你够可以的！”

    他比我还大声：“你不这么办事儿我能这么对你？我没事儿骂过你？”

    “王八！我艹你妈！”我怒气横生，咬牙切齿：“你不是想知你妈跟我说了什么？她跟我说，我跟温励的事儿早就被人揭去了，整个通济是个人就知！你家问你想跟我怎么办，你说玩两年就分了，反正是个婊。”他似乎发了一个音，被我打断：“你他妈分得清喜跟作践吗！”

    “听她胡扯！”他立刻：“你信这个什么？再说我那么说就是应付他们，你连这都听不来？”

    “我本来也没信，但我现在真信了！我是个婊，你有尊严，你有理，我不上你！”他没答话，我更迫：“顾琴！你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咱俩老死不相往来，我再跟你整一关系，我就跟你姓！”

    然后我径直关掉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