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芳(一千八百珠加更)

    约愫没有回答，轻轻半翻了个，钻了他怀里，她突然抱过他的手臂，像小女孩一样往他上蹭了蹭。

    我不会离开你的，赵宥琛，只可能你不要我，我不能主动离开你。

    因为我手上的权力？赵宥琛苦涩地一笑，而不是因为我。

    约愫没有回答，慢慢将小手伸他的大手里，半晌才轻声开。

    赵宥琛，我们要个孩吧。

    外面似乎起了雨，雨敲打在玻璃窗上发叮咚叮咚的声响，约愫沉沉地阖上，明明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赵宥琛躺在她后，也没有再发一个字，明明外面雨声喧嚣嘈杂，约愫却能仿若听不到外面的雨声，觉得偌大的房间也变小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多年以后，她依旧记得那夜的雨声，记得两人相对无眠的一夜，记得外面仿若幻听似的叮叮咚咚，更记得他那夜对她说的那些话，记得两人在车里的癫狂。

    她清楚地知，有什么从那一天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她的官在那一夜变得锐又迟钝，她能细致微地闻见他上淡淡的烟草味，觉到他清冽明显的男气息，她想问一问他，你那天到底有没有填饱肚？

    但她直到最后也没问。

    日就这么有条不紊地过去，那天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赵宥琛依旧每天都很忙，只是不像以前一样彻夜未归了。很多日很晚了她还能听到他回来的声响，他不再来她房里打扰她，而是去另一个房间休息。

    第二日约愫起时他又消失了，他们虽然生活在同一栋房里，但一天也不见得能见上一回面，她那天说要一个孩，他也没再给她回应。

    当一切都开之后，她反而觉得他们之间变得小心翼翼，她不知他是不是刻意晚归，不知他是不是刻意避开她。她不敢用心去揣，在他们两人的关系，她一直都是被动的一方，被动地接受着他安排来的一切，被动地嫁给他，包括被动地得知他当年的思慕。

    约愫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这天午她去了那家熟悉的书店，平常她去书店都很享受在里面的时光，今日却怎么也静不心来，看了没多大会的书就回去了。她回到家，刚推开门就看见赵宥琛拎着箱走去，她猝不及防地和他撞见，赵宥琛似乎也没想到她会在此时现。

    你你什么去？

    约愫有些窘迫地垂，她看着他穿着米的风衣，看起来一副要远门的样。

    嗯，有事要去潭州一趟。他顿了一，犹疑了一又加了一句，你跟我一起去吗？

    去。她抬起来看着他，你现在就要走吗？

    他愣了一，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他将箱放：那你去收拾东西吧。

    约愫见他不太乐意的样，埋闷闷地绞着手指：你不愿带我去就算了。

    *

    一千八百珠加更！

    两千珠的时候三更！冲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