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病态8

    男人无论多大年纪，总是会用玩心重来替自己开脱，无论玩的是钱，是车，是表，或者是女人。

    白珍妮知自己在陆达也里，不过是个玩而已。她生气，但更多是觉得无力。

    陆达也自然看来她在想什么，揶揄：“你是拍什么的，咱们这个剧组都知；我是什么，我的团队也都知。所以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都再正常不过了。”他看了时间：“现在是夜里两半，化妆师和你小助理也该休息了，我们别让她们也等着，你觉得呢？”

    白珍妮走到化妆镜前，拿起自己的手机。他们俩不过在这呆了十分钟，白珍妮的手机上冯芷发来了几十条微信和十几个语音通话。

    她回拨了回去，冯芷那边果然早已急得不行，白珍妮疲惫地说：“小芷，听话，跟着刘哥先回酒店。我跟陆导的车回去。”

    冯芷那电话那急切地说着什么，白珍妮没再听，挂了电话，转看着陆达也：“你满意了？”

    陆达也坐在她的化妆椅上，冲她张开双臂，带着一脸得逞的笑容：“乖，过来让我抱抱。”

    白珍妮摇摇：“不要。”

    陆达也皱起眉，不耐烦：“韩茵，我也很累了，我们快办正事，回去还能睡个四五个小时不好吗？”

    白珍妮冷笑：“累了就该歇着，别想这些。”

    陆达也向前一伸手，拉住了白珍妮的手腕，想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白珍妮手疾快，使劲甩开了他，还将椅推得更远了一些。

    陆达也刚想发火，一瞥到了白珍妮，愣了一瞬。

    她靠着化妆台站着，居临地看着他。眉微微颦着，神淡漠，但轻蔑和不屑还是显而易见。

    陆达也更来气，怒：“你这是什么神！”

    白珍妮破罐破摔了，垂盯着他：“……陆达也，从之前到现在，哪怕你尊重我那么一，我可能都不会这样厌恶你。”

    陆达也打量白珍妮，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她特别的魅力。她这样肆意妄为，比上次陆达也想要上她时的唯唯诺诺来得有趣许多。

    闹这么一遭，他早就了。他恼怒，烦躁，但是稍微一想，这绪竟主要来自于在意白珍妮对他的态度。

    他竟在乎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

    他压住自己的不悦，冲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白珍妮挑了眉：“不。”

    陆达也叹了气：“……我错了，你来，我帮你把这层脱掉。”

    白珍妮还是不动。

    陆达也无奈，提了音量：“不其他！”

    到白珍妮惊讶了。她迟疑地看着陆达也，他站了起来，对她说：“转过去，我帮你脱背后的，你自己搞前面。”

    肤脱起来，也没那么难。只是白珍妮和陆达也都记得这是一近十万的造型，只得一一小心翼翼地往撕这层只有一毫米左右厚度的，生怕扯坏了。虽然戏里不用再穿，但是万一微电影火了，这装备说不定会被哪个金主价收走。

    白珍妮前的一块终于撕了来。她了气，抬就看到了镜里，陆达也在她后，神专注地帮她理背后，她碰不到的地方。

    陆达也专注的样能给他的形象加上十层滤镜。在片场的时候也是如此。他竟然真的在乎白珍妮对他的看法，白珍妮惊讶之余又庆幸。多亏如此，否则她今天是要彻底奔溃了。

    陆达也也终于将白珍妮背后肩胛骨一块的肤完好地了来。他气：“烦死了，我究竟图什么！”

    白珍妮听他这样抱怨，忍不住挑了嘴角。陆达也正巧抬，看到镜里她的表，从后面住她的：“你得意什么？还是要办了你才会老实是么！”

    白珍妮在镜和他对视，说：“陆大导演，现在是半夜三了，您不困吗？还是抓吧。”

    陆达也愤愤地松手，低去继续帮她撕掉腰后的肤。

    当手臂上最后一块也脱来，白珍妮已经困得打架了。她费劲地抬看了一手机上的时间，凌晨四零三分。

    陆达也也很困，耷拉着，手上还在帮白珍妮将她的发与背上残留的胶分开。

    白珍妮转看了他一，讥讽：“要不是你，我们早在床上睡着了。”

    陆达也睛都没抬便反问：“是在同一张床上睡么？”

    ……

    白珍妮嗤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总算得到解放的肤：“还是好黏。陆导，走吧？还等什么呢？”

    陆达也撑着额，似乎是困极了：“你去冲一，我眯五分钟。现在如果开车肯定是疲劳驾驶。”

    白珍妮警惕地看着他。陆达也察觉了，白了她一：“我没力气什么了，你放心去洗吧。”

    白珍妮这才艰难地起，拿着换洗的衣服了休息室那间迷你的洗浴间。

    她浑被胶了一个晚上，一冲，更是极了。拍这戏，她的指甲剪得很短，也就没有顾忌，哪儿抓哪，直到浑舒坦了才穿上衣服走来。

    陆达也在休息室的小沙发上，抱着胳膊，歪着脑袋，已经睡着了。

    白珍妮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看。

    因为着一张娃娃脸，所以陆达也睡着的样看上去也像是二十几岁的大学男生，样还乖巧。

    可惜也是个胚。白珍妮这么想着，推了推他：“陆导，起来了。”

    陆达也微微睁开，睛还眯着，看到了白珍妮，上打量了她一，皱着眉，用还没醒的声音问：“你怎么了？”

    白珍妮纳闷：“我怎么了？”

    陆达也着睛坐直了，指了指镜：“你自己看看。”

    白珍妮转看向镜，倒了一凉气。

    她穿着吊带，短，锁骨和大上四五红痕目惊心，像是严重的肤过，更像是……经历了一场待。

    白珍妮无语地看着自己白的成了这样，哭无泪。

    陆达也从椅背上拿了一件防晒服，往她肩上一扔：“倒也不用这样来打消我对你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