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天下第一後被睡了gl(繁體,高H,1v1) - 驚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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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雀 2



    柳染堤便是想破了頭,也沒想個解決方法來,倒是驚刃淡然的很,凈收拾了行,順帶幫忙雇了個馬車來。

    兩人一路南,兩三日行路後到了嶺西,距離鑄劍大會之地又近了許多。

    柳染堤這幾日在車上睡了醒醒了睡,睏乏地連逗驚刃的心思都沒了,看終於離開林來到繁華城鎮,連忙央求驚刃停車,在這兒歇息片刻。

    不過幾日的功夫,驚刃上毒已經去的七七八八,往日功力也回來了些。

    可惜,還是打不過。

    天寒料峭,茶館來來往往聚了不少客,無一不推杯換盞談天說地,興緻頗濃。

    驚刃一黑衣,懷抱着桿佩刀,眉骨間落些淡淡的影,掩了瞳

    她轉頭瞥了,瞳個姑娘的模樣,只見那人掂着團扇,飲着清茶,全被客談天給引了過去。

    柳染堤一白衣,墨發隨意散落這,腕間束得極緊,只一小截細巧的腕。

    長睫細密,烏瞳清亮,細白的指蜷起托着頜,饒有興緻地聽着那些人說話,

    驚刃蹙了眉,心莫名湧上一層不悅,“距鑄劍大會還有約莫十日,倘若再不趕路——”

    話還未說完,摺扇點上畔,將軟壓得陷一點,叫她對上個清清澈澈的明亮眸。

    “急什麼,再聽會便走,”柳染堤彎眉看她,長發垂一縷來,恰好搭在睫之上,“多有趣啊。”

    白衣束得極緊,勾得形愈發清瘦勻稱,柳染堤仗着兩人坐得偏,絲毫不顧慮什麼世俗的“女矜持”,大咧咧地向後一仰,抱臂歪在椅上。

    鑄劍大會臨近,客們多為男,談得也大抵是武林之事。

    說什麼此次大會將有一桿神劍世,以骨為,以雪為刃,得劍者便可得天云云,聽得柳染堤嗤笑一聲,搖了搖頭。

    她眉睫濃長,此時便只是懶倦地垂着,角微微上挑,漫不經心:“有趣。”

    荒唐,荒唐,這信胡扯、聽着便叫人發笑的荒唐事兒,可不有趣的緊么?

    驚刃不懂她笑的義,只覺得這人脾氣怪得很,遇着什麼事、見着什麼人都會笑,沒個邊界條框的。

    不過,那幫人談着談着,話題不知怎麼地,拐到了一件“舊事”來。

    有人端着茶,:“不知,今次鑄劍大會,秦侯還會不會摻和一腳?”

    “我看秦侯啊,不過是個虛張聲勢的空殼罷了,”一人不屑,“小郡主被人一刀殺了,連仇都不知找誰報去,窩啊窩!”

    眾人紛紛迎合著,而他們的那位小郡主,就死在數個月之前的冬日,死在了驚刃的刀

    秦侯失了女兒,然大怒,派遣無數兵力,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追到兇手,只為報仇雪恨。

    只是這鋪天蓋地的圍堵、搜尋之,那弒殺之人卻好似憑空消失了般,一絲痕迹也沒落,就這麼逃之夭夭揚長而去,叫不可一世的秦侯落了個遭人笑話的把柄,成了梗在間的魚骨。

    眾人對這人十分興趣,興緻盎然地猜了半天是哪位厲害角能殺了小郡主。

    無論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俠士,還是養在名門大派之手,無不被點了個遍。

    而其最多被提起的,自然便是“天第一”,雖然兩者之間八竿搭不着邊,但在眾人嘴裡滾上幾遭,沒關係也變得有關係了起來。

    “越說越離譜。”

    柳染堤啪一聲合了摺扇,在手轉了幾圈,點點驚刃肩膀,“走,不聽了。”

    兩人行茶樓,馬車就停在不遠處,有人專門看着。

    驚刃牽着韁繩,柳染堤不緊不慢地搖着扇形忽地湊了過來,:“小刺客。”

    她挨得太近,氣息落到驚刃面上,着薄薄淌了過去,稍有些灼人。

    “你就不好奇么,是哪位能殺了秦國那郡主?”

    柳染堤搖着扇,徐徐扇點風來,“說來我此番門,也是想要尋到她。”

    驚刃面無表,偏頭避開對方的摺扇,手攢着麻韁繩,淡聲:“哦。”

    她都如此冷淡了,柳染堤倒也不生氣,笑意淺淡,不依不饒地湊上來。

    摺扇“啪”地合上,挑起驚刃的一縷長發,勾的她向自己望來。

    柳染堤彎眉一笑,望着那平淡的淺瞳,柔聲:“你都跟我一路了,真不好奇我在想什麼?”

    “僅此一次,無論何種問題,倘若你問,我便會答,”柳染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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