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惡妻主-贖愛五夫之路 - 穿成第一大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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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第一大富商



    失憶,這個簡單又萬無一失的藉,十分好用。

    為了不讓他人起疑,雲璐再次醒來後,直接說自己撞到腦袋後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

    青梅明顯半信半疑,但迫於主上以往的權威,半點不敢表態。

    幸好雲璐問什麼,青梅就答什麼,雖然常常是挑著詞回答,也好過自己摸索。

    了三天,總算清楚大致況和現今處境。

    從山上摔,沒死成,還莫名穿越了。

    甚至,穿到一個不存在於原本空間的女尊世界。

    在這裡,奉行女尊男卑,主要是女天生大體壯,掌握家生計工作打仗當兵,男則相對弱小體弱,說得好聽一點,是被保護的一方,貶義來說,卻是世人可犧牲的附屬品。

    於是,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也衍變一妻多夫的文化,人們以夫君的數量來展示自能力和家產的雄厚程度。

    在這個世界,只有一個夫君並不光榮,還會被他人側目取笑,很多女人即便養不起,仍舊著頭娶夫,至少得有兩個夫君,才不落街訪鄰居的笑柄,更別說家世雄厚的人,名夫君數十人也不是希奇的事

    體的原主人也姓雲,名字和她同音異字,單名祿,福祿的祿。

    處繁榮的大妙國,雲祿的家族還是京城第一大富商,三年前父母相繼過世後,獨生女雲祿繼承了所有產業。

    雲祿,富有到能動搖大妙國,又年僅二十二,正處力旺盛的時期,家卻只有四個夫君,怎麼看都是很不合理的事

    剛穿越來時遇上的受,是雲祿十八歲負氣離家時,在街柳巷帶回清倌桑

    桑稱得雲祿的第一個男人,但極低,即使後來陸陸續續有了其他夫君,桑也排不上族譜,只能算是雲祿的房內人。

    要不是桑平時與人和善,加上某些青梅沒有明講的原因,其他夫君默許,眾人才尊稱他一聲小爺。

    青梅解釋的時候,很是輕描淡寫,雲璐卻莫名如坐針氈。

    她不知雲祿是個什麼樣的人,青梅也常把話說得十分漂亮,想也知,哪個白癡會當面講老闆壞話。

    不過,三天來,多多少少也能推個大概。

    這個原主雲祿,外表在大妙國算得上上等女,卻脾氣暴躁又古怪,對待人嚴格又不近人,而且十分難討好,還有可怕的癖好

    剛穿越來的那天,簡直成了她的心理陰影,每回想起,她就又憐又氣又

    憐的是那不得不受的桑,氣的是雲祿那心理變態,的是那變態為了打人,結果了一跤,後腦撞在桌腳上,把自己摔得頭破血,當場往生,標準的死好活該!

    雖說惡人已去,但以實際的層面來看,真正去的是雲璐,並不是雲祿。

    雲璐已成了雲祿,既然活了來,佔了人家的體,罪孽也得幫人背一背

    地嘆了長氣。

    「主上,請喝茶。」

    青梅在桌上放好熱茶和茶點,趴在窗邊的雲璐便回頭,有些扭的問話。

    「那個他好些了嗎?」

    「主上是指?」

    「我是說」她尷尬地笑了笑,「桑。」

    又來了,強烈的違和

    青梅覺得很詭異,愣愣地看著前服侍快五年的主上。

    同樣挑修長的體態,清俊又秀麗的面孔,一如往常的穿著打扮,眸眉宇卻不見往常凌厲陰沉,言行也不再暴躁反覆。

    自從她頭傷後醒來,便不時說些奇怪的話,些不合宜的舉止,更時常從沒在她上見過的

    失憶的人會這樣嗎?

    林御醫只治療頭傷,關於失憶卻檢查不個所以然,保守地讓她再觀察一陣

    青梅覺得,比起失憶,雲祿更像是被誰附似的。

    但,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說話?他又發燒了嗎?再找醫生呃,我是說御醫來看看吧!」

    雲祿,也就是雲璐,她起,便要往桑的院去,走了兩步,又回頭。

    「青梅,妳不帶路的話,我可能一天都到不了,明日也回不來的。」

    青梅這才回過神,急忙領路。

    路上有些後怕,她方才的神,以往可是免不了責罰,不是減俸,便是送進山受嚴格體訓折磨。

    但,失憶的主上,卻不放心上,只是打趣地帶過

    走過彎廊時,青梅不著痕跡地看了後的人。

    雲璐摘了楊柳把玩,面帶微笑地欣賞沿路的院景,十分愜意的模樣。

    青梅實在是無法不起疑,但是前的女人,絕沒有易容,主上更沒有雙生姊妹,的的確確貨真價實就是她的主上。

    如此格大變,難不成真的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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