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长欢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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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大夫,这是他该的。

    神医,是他的另一个份,多么矛盾的份。

    一个杀人一个救人。

    第8章 

    我记得母妃曾经跟我说过一神奇的,矛盾至极的,是不是就像他那样?

    那一直放在贴的香里。

    从我离开皇到离恨慢慢大,衣服也换了一件又一件,可是那个香却一直没丢,留在了边,那大概是我从里唯一带的东西,也是母妃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母妃的女红并不好,只是用现成的绣绸缎简单了个月牙形,然后把一把碎小的东西在了里面。

    我问她那是什么。因为我从未闻过那样的味,淡淡的清香略带了些许苦涩,并不算太好闻。

    她说:那是

    我又问她那是什么

    她说:这是一神奇的,可以带人走仙境,却也能带人坠地狱,她又说了很多,自那场大之后,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一说那么多话了,可是说了许多,她却始终没有告诉我的名字。

    我问她,既然那么神奇,为何不

    她说:的土地那样的

    我又问她为何要给我。

    她摇了摇,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收着。

    母妃又是这般言又止,就如同对于我的异常,她从不细说。

    五年来,夜人静的时候时常会把香来,并非睹思人,只是觉得那有些怪异的香味,让疲惫了一天的我觉得舒服。

    可是嗅着那香味,我却总不自觉的想起她,若说这世上还有谁让我有几分眷恋,大概也只有她了。

    其实我从未想过要去把它,算来也完全是个巧合,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因为那,我和主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人生轨迹亦开始改变。

    是巧合还是命运,很久的以后,我一直在想母妃没有说完的那半句话。

    那是普通的一天,当风儿在我脸上的时候,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了母妃。

    自从正式的成为杀手之后,我已经很少想起她,六年的时光,让我对她的诸多,都已经消散殆尽,如同那香,已经没了什么香味。

    可是我还是不自觉的掏了那香,香边角的丝线有些破损,忽然裂开了一,等我发现时已经洒落了不少。

    看着那破碎的香,我忽然一笑,便随手扔到了一角。

    乎我的意料,那些竟然偷偷的生发芽,待到我察觉,已经结了苞。绿得裹着,的一

    我忽然开始有了期待,想要看一看母妃说的那神奇的儿到底是何模样。

    我素来对凡事看的极淡,所以即便杀人,也无愧疚,可是偏对它忽然有了兴趣,然而如同旁人说的,期待越大,失望也越大,所以当我看那不起朵时,心里忽然有怪怪的滋味。

    普通,非常的普通,本该以为七彩的,本该以为会闪闪发光,却只是寻常的红,在这满各异草的圃里好不惹

    我思量着要不要折去朵的时候,他却忽然现在我背后。

    我并不到意外,甚至还觉得他早该来了,因为是我这几天反常的表现,应该早就引了他的注意。

    他瞧了瞧那,便问我:“这哪里来的?”

    我说是我的。

    然后他又问了我许多,除了母妃的份,我对他并无任何隐瞒,因为那对我没有任何的好

    他俯,摸了摸,又嗅了嗅香,然后说:“香有异,该是能药的,既然,便留在此地,待我查查资料,看看有何药用。”

    他是大夫,自是懂的。

    我了声便要退

    他却忽然叫住了我,朝我一笑:“难你没发现这和你后颈上的胎记是一样的吗?”

    第9章 

    胎记?

    我楞了一,摸了摸后颈,却也记不得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胎记,毕竟那位置,我自己并看不到。

    不过他说有那便一定是有的,他为我理伤,我的早已见过多次。

    “大约吧。”我糊的回了他一声,告辞离去。

    我心想着我既然已经见到了开,也受了失望,便无需再去看它,可是第二日我却又鬼使神差的去了那圃,有些意料,那儿不见了,只有一地翻动过的泥土。

    我想大约是那儿果真平凡至极,也无法药用,被他铲去了吧。

    心里想着,转要走,他却又现在了我的后,这一年我的武功突飞猛,他却依旧能悄无声息不让我察觉,他说:“你终于来了。”

    听他气似乎是在等我,我心里奇怪,他要见我,为何不找人传唤。

    “主在找我吗?”

    他难掩饰脸上的兴奋,又问我关于那些儿的问题,对此我真的无可奉告,只是重复了上次说得那些,他应也是知问不什么,却换了个问题,问我:“你可记得你家是在何?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愣了一,答了一句:“不记得了。”

    说完这句话,我便低,那大概是我第一次不敢正看他:“那时候还小,哪里知是什么地方,只记得家里很大,父亲有几房妻妾,有几个哥哥。”

    我不知那时我为什么要说后来的几句,我想是我心虚了,人一旦撒谎,便会用许多的解释来掩盖上一个谎言。

    那时的我不过七岁,寻常人家只是个不懂事的孩,我想他大概是信了我的话,没有再追问去,只是又问我:“你说剩余的同那香一起扔去了别,你可还记得是哪里?”

    我指了方向,他便带着我一起过去,我刨开了轻掩在上面的泥土,将香递给他。

    香里只剩了一半,我随手扔的时候,又撒了不少,不过掉落在泥土里的,却没有像另一一样发芽开

    他从怀里取了雪白的丝帕,垫在地上,将香里的小心的撒了上去,然后包起,了怀里。

    蹲在地上的他,尖得看见了泥土里零星洒落的,然后找了其他侍从,让他们从泥土里把洒落的一颗颗的挑了来,很小很小,挑的很累,而他却不容许沾到一泥土。

    其实他大可连着泥土将那一起打包,却偏偏选择了那样繁琐的法。

    我说何须如此。

    他只说:“这里的土壤没有让它们发芽,所以,是不对的,不需要。”

    完到极致,容不得一瑕疵。

    这一切的时候,他没有离开,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等到侍从们完成,他又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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