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觉得累了，还有我替你扛着，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对……”谢问握着谢琞的手，对不起的对字刚说
，忽然想起了皇甫轲之前在雷蛇岛的山
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
你若当他是自己人，就不该说这等见外的话。
“
嘛？忽然这么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谢琞望着谢问越来越近的脸，一颗心扑通扑通地
得飞起，方才在船
与林琼之间的那番话再次浮上心，脸颊不由自主地开始发
。
然而最后谢问只是把脑袋靠在了谢琞的肩膀上，握着他的手低声
：“有你在我
边，真好。”
谢琞
心无限欣喜，同时又有那么一丝丝说不来的遗憾。只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就足以让他这颗心上上
，浮浮沉沉。
不一会儿，他便听到自己肩上传来了平稳的鼻息。他侧低看，发现即使是在睡梦，谢问那英气十足的眉
也忧郁地蹙在一起。
谢问太累了，自打从雷蛇岛回来，他就没能安心睡过一次好觉，想到这里，谢琞的心一
了，纵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此时也无论如何说不了，最终他能
的也只有回握住谢问的手，任由旖旎的思绪随着摇曳的波浪飘向远方。
轻舟乘着清风，飘然越过崇山峻岭，沿江一路北上，渡过浩瀚广阔的鄱
湖之后，江州近在
前。
夜，正是月黑风
时分，此时的江州城门已经
关闭，城墙上几步一个哨兵，来回巡逻，戒备森严。
城墙附近的密林之，两个人影在夜
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向城墙接近。这时，正在城墙上巡逻的一名士兵似乎注意到了动静，从城墙上探来。谁知这一看，他就被不知从哪儿冒来的手抓住后颈猛地一击，两一翻
厥过去。
一黑衣的谢问翻一跃，落在城墙上，躲在角落的草垛之，静静等待左边的士兵往这边走来。对方刚一走过，他便悄无声息地起，猛地从背后钳制住对方，用涂有蒙汗药的汗巾掩住对方的鼻，士兵在他怀挣扎了片刻，很快失去了意识。
趁四正好无人，谢问将准备好的绳索抛了去，早已在城墙等候多时的谢琞抓住绳索，施展轻功飞而上。两人也不多话，手脚麻利地将两名士兵拖暗
之后剥他们的衣服，快速换上。
“放心来，有我接着！”谢问先翻城墙，对还在城墙上的谢琞挥了挥手。谢琞一跃而，咚的一声不偏不倚地落在谢问怀。
“我的祖宗哎，平时也没见你吃多少，怎么这么沉！难又胖了？”谢问将谢琞打横抱着，掂了掂他的。
“胡说！你才胖！你全家都……！”谢琞挣扎地，正着急反驳，就被谢问
住了
。两人背后不远传来一串脚步声，几名士兵巡逻过来，为首的队
狐疑地盯着两人：“三更半夜的，不去站岗，在这里偷偷摸摸的什么！？”
谢问连忙转过搪
：“没，没什么，只是小解而已，小解。”谢琞不敢说话，躲在谢问后乖巧地低。
队没有起疑，只是训了两人几句便转离去。巡逻兵走远之后，谢问大大地松了气，谢琞在他后细声细气地：“我们接来要去哪儿？”
“去摘
楼，找浅月。她一定知成渊在哪里，然后顺便打听打听武林盟的
消……”
谢问转过来，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视线停在谢琞脸上，一副
言又止的模样。谢琞被他瞧得浑不自在，低声：“又、又怎么了？”
谢问皱着眉：“我怎么觉得，怎么看你都不像巡逻兵呢？”
谢琞奇：“哪里不像？不都是两只睛一个鼻一张嘴吗？”
谢问摇摇：“那些士兵都是些糙老爷们，哪有你得这般细
净漂亮的。现在黑灯瞎火的大家看不来，待会儿一
摘楼，一准引起怀疑。”
“那怎么办？”谢琞一愣，
急之弯腰去在地上扒拉几，往自己脸上胡
抹了几把，再次抬起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脏兮兮的小猫。
“这样呢？”谢琞两亮晶晶地看着谢问。
谢问注视着谢琞，忽然怀念起了当年洛馄饨摊上的那个小乞丐，想到此，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伸手在谢琞鼻尖上轻轻抹了一把，笑：“这样就对了。”
也许是没因为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礼，除了夜晚街上的行人变少了以外，此时的江州与一年前相比似乎并没有太大区别，谢问循着当时的记忆，轻车熟路地来到伫立在浔江边上的摘楼。
今夜的摘楼和往常一样，红裙绿裳的姑娘们陪在恩客边聊天喝酒，伴随着靡靡的丝竹之音，
声语此起彼伏，一派纸醉金迷的光景。
然而，唯独找不到浅月的影。
“怎么回事？”两人里里外外找了个遍，竟然一无所获，谢琞凑到谢问耳边小声，“你确定浅月在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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