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识(总攻/NP) - 28 心病还需心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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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第一缕光洒屋里时,正在被窝酣睡的谢问和闻辛就被一阵飞狗的吵闹声打扰了清梦。

    “谁在外啊,这么吵。”

    怀的闻辛不安分地动了动,烦躁地咂。谢问低在闻辛额上一吻:“你先睡着,我去看看。”

    谢问了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袍,随意披在上,推开房门走了去。

    不所料,映帘的是孟怀瑾与元凛这对一大一小的师兄弟。孟怀瑾正把元凛抱在膝盖上啪啪啪地打

    孟怀瑾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我让你偷懒!我让你掏鸟窝!”

    元凛则伏在孟怀瑾大上,被扯到膝盖,被打得红通通的白,哭得撕心裂肺:“我不学了!我要回家!师兄是大坏!”

    孟怀瑾举起的手掌刚要落,忽然手腕一,被谢问抓住了。

    “孟师兄,这大清早的……你们这是在什么?”

    孟怀瑾抬起来,气哼哼地:“师尊让我教元凛练基本功,我让他在院里蹲步蹲一个时辰,结果呢,我这才刚一转离开,这小兔崽就爬树上掏鸟去了!”

    谢问一听,不由得笑了:“我是什么大事。小孩,稍微教训一就得了,用不着打吧。待会儿师尊知了,又该心疼了。”

    说着把元凛拉了过来,替他提起,拍拍元凛的小脑袋:“元凛,你孟师兄是为了你好,乖乖跟他学武功,以后才能有息,本事,明白吗?”

    元凛此时已经换上了一净的新衣裳,原本一鸟窝似的发整整齐齐地束在,两只铜铃似的大睛里着两泡泪噎噎地:“蹲步好累,我只蹲了一刻钟,都麻了。”

    孟怀瑾怒目而视:“呸!少在你谢师兄面前装可怜,麻了还能上树!?你骗谁呢!?”

    元凛不理会孟怀瑾,只是拽着谢问衣角,委屈:“谢师兄,学武功好累,我可不可以不学啊。”

    谢问:“学武功虽然累,但是很好玩。不信你看……”

    说罢,他足尖地,影一闪,嗖地一声跃起,飞舞的衣袖惊起枝飞鸟,卷起片片落叶。当他再次落在元凛面前时,手里已握着一只麻雀。

    “你瞧!”

    元凛惊讶地看着谢问,嘴张得老大:“谢师兄,你好厉害!”

    “现在这只麻雀在我的手上,你来试试看能不能从我手把这只麻雀抢走,若你能抓住,那一个时辰的蹲步就免了。”

    “真的吗!”元凛终于一扫脸上的霾,一副跃跃试的姿态,二话不说立向谢问扑来。他材矮小,动若脱兔,再加上惯了小偷,所以手比常人要灵,在谢问边窜来窜去简直让人,不过元凛毕竟没有武功底,灵活有余,耐力不足。不他怎么抢,都始终够不着谢问手的麻雀,不一会儿便累得气吁吁,满大汗,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小,你这样是抓不住麻雀的。”

    一个声音从后传来,接着红影一闪,一个熟悉的气息欺近来。

    谢问侧闪躲,一把抓住闻辛的手臂,将他揽在怀,在他耳边低声:“我在教元凛呢,你来掺和什么?”

    闻辛脸一红,毫不客气地一掌挥了过去,谢问立刻松开了他,连连后退,闻辛则步步,劈手去夺他手的麻雀。

    “喂!手这么狠,谋杀亲夫吗!”谢问一边躲一边好气又好笑地

    闻辛动作不停,嘴角微翘:“我是在给元凛示范。”

    话音未落,他不动声地伸脚将谢问一绊,趁谢问重心不稳之时抓住麻雀,谢问不受控制地往后倒,闻辛见状连忙伸手去拉他,谁知谢问却是故意引诱闻辛上当,拽着闻辛一翻,两人双双倒在地上,不过谢问在上,闻辛在

    谢问得意一笑:“略施小计,你就上当了。”

    闻辛瞪他:“别兴得太早!”

    只听砰地一声,谢问脑门一阵剧痛,一时间天旋地转,就在谢问吃痛松手之际,闻辛立而起,反客为主,将麻雀握在手

    谢问捂着额叫苦不迭:“闻辛,次轻一好不好。”

    闻辛走到元凛面前,将麻雀递给他:“小,对待敌人,就是不能心手一定要狠。知了吗?”

    元凛早已对麻雀没了兴趣,望向闻辛的满是崇拜之:“大哥哥!你比谢师兄和孟师兄都要厉害!我要跟你学武功!”

    闻辛噗嗤一笑,在元凛脑门上弹了个爆栗:“笨!你谢师兄那是在让着我呢。再说,若论武功,还是你师尊更厉害。”

    孟怀瑾不动声地凑到谢问边,幸灾乐祸:“让你,现在风被人抢走了,滋味不好受吧?”

    谢问苦笑:“我哪里是为了,我这叫抛砖引玉。”

    正说话间,一诱人的饭菜香气从后飘了过来。谢问转过去,见温的晨光,皇甫轲一袭白衣地站在正厅门,笑而不语地看着他们。

    “师尊!”谢问快步来到皇甫轲面前,“对不起,我们是不是太吵了?”

    “说什么呢?”孟怀瑾走了上来,揽着谢问的肩,“师尊他比我们起得都早,刚才一直在后厨忙着张罗早饭呢。本来我说饭这事我来就好。可是师尊他说好久没为你厨,说什么也要亲自动手。谢问,你还不快谢师尊?”

    谢问听得心怒放,的喜悦快要满溢来了,却只能循规蹈矩地了声谢谢师尊。

    皇甫轲淡淡一笑:“小事而已,不必如此小题大作。早饭已经好了,大家都过来吃吧。”

    一碟咸,三张烙饼,四样小菜,五碗桂羹。这些菜大多都是以前在南华山脚时,皇甫轲经常给谢问吃的。就拿这莲羹来说,本来皇甫轲是习惯什么都不加的,但是有一次谢问吃莲羹时无意说了一句喜,于是自那以后,皇甫轲每次羹时都会洒些桂,这莲羹吃起来便有别样的清甜。

    就因为这,在很一段时间里,谢问一直觉得皇甫轲的兴趣是钻研厨艺。直到后来,谢问才从孟怀瑾那里得知,皇甫轲其实是个不沾烟火气的人,不喜在厨房里捣鼓这些柴米油盐,南华山的师兄弟们从来没见过皇甫轲过厨房。

    时隔多年,再一次尝到这熟悉的味,谢问不禁慨万千。

    皇甫轲见谢问捧着莲羹发呆,担心地:“怎么了?这菜不合你胃吗?”

    “不!”谢问摇摇,勺起一勺莲嘴里,“我就是有怀念,师尊的桂羹还是这么好吃!”

    皇甫轲松了一气,:“如此便好。为师是想着,昨天大鱼大的,今天还是吃得清淡些比较好。”

    说着,他也夹了一筷腌萝卜递到闻辛碗里。

    “闻公,昨天你说你喜吃咸,所以今天我特地给你了腌萝卜,你尝尝合不合胃?”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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