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 - 0093我不gao兴(感情线:纪骆白/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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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ist’工作室的规模虽然不大,但还是租了位于CBD的两层商务楼作为办公和休息的地。有时工作室的人赶工赶得晚了不想回去,就可以留在工作室里休息。

    纪骆白和顾思晨过晚安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看时间还未到心上人就寝的时间,便想着再给朝歌打个电话。

    虽然被心上人拒绝了,但他心里对心上人的谊是不会变的,况且心上人在午的时候也算是受到了惊吓,于于理,他都该再打个电话关心一

    只是,他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这要在平时也不算什么新鲜事,毕竟朝歌不仅有自己的公司、还兼公职,平时公务繁忙的时候联系不上也正常。可坏就坏在他今天刚和纪骆白一起遭遇了那样糟糕的事,这会儿电话再打不通,就难免会让纪骆白多想了。

    纪骆白思来想去,实在是放心不,也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耗着,于是便联系了自己的左右手陆清,让他查一祁之衍的电话,向他问一朝歌的况。

    祁之衍是‘异度空间’酒吧的钢琴师,也是朝歌的贴警卫,和他确认一朝歌的况和直接联系朝歌是一样的。

    陆清的办事效率很,不过半个小时就给纪骆白打回来了。

    “怎么样?”纪骆白也不废话,上来就问

    “呃……先生,祁先生说小少病了,现在人昏昏沉沉的,不方便接您的电话。”

    纪骆白拧眉,“病了?严重吗?”

    陆清没敢明着说那人恐怕是病得不轻,只:“已经在卧床休养了。”

    卧床休养了?

    纪骆白一听就知这是心上人恐怕病得很严重的意思了。可惜他着急归着急,却没办法替朝歌些什么,谁叫朝歌的份实在太特殊了呢?

    这就是纪骆白最无力的地方,因为这件事不是他第一次遇到,也不会是他最后一次遇到。就算他以后有幸成了朝歌的恋人,恐怕也是一样!

    ——他永远都没有资格像正常的侣那样,陪伴照顾自己生病的恋人!

    而作为跟随在纪骆白边多年的陆清,自然能觉到自家先生悲戚的心。不过这事他作为属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尽职尽责地和主人汇报:“而且祁先生还说,为了不影响您和小少之间的谊,他希望您能和‘万晟’的苏总划清界限。”

    “哦?怎么说?”

    纪骆白很好奇,能让祁之衍在并没有得到心上人授意的,以个人名义单独向他发的警告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陆清有犹豫。

    “说。”

    “是。听祁先生说,您今天午和小少遇到的事,他们那边已经有眉目了。那个袭击小少的神经病……”

    “是苏见夜派来的人?”纪骆白面一沉,声音极冷。

    “也不完全是。”陆清。“您应该记得您之前让我查的,姓陈的那一位吧?……自从‘那位’失势,被官方通缉之后,就带着帮派里仅存的几个死忠联合了苏总,并且在苏总的帮助躲藏了起来。这几个死忠里,有一个叫东的人,可能是为了更好的帮助‘那位’东山再起,现在改换了门,在苏总手事……”

    “所以,这次的事就是那位叫东的‘死忠’的?见自家主上次没把朝歌撞死,就自己想办法给主复仇,好让主得偿所愿?”

    纪骆白是什么人?有些话不用陆清多说,他一听就知怎么回事了。

    但他沉了片刻,又:“可是那个叫东的人,现在既然已经是苏总的人了,以苏总对手底掌控的程度,我绝不相信他不知东的想法。所以这事儿想必也没少得了那位苏总本人的推波助澜吧?我猜……那个袭击朝歌的神经病应该就是他的手笔吧?而故意让东发现那个神经病,然后引导东利用那个神经病来犯案,也是他的主意?”

    尽陆清已经跟在纪骆白边很久了,但他还是时常会惊异于自家主的见微知着。没错,他从祁之衍那里所了解到的况,已经完全被自家主了。

    陆清的沉默也让纪骆白知自己完全猜对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祁之衍会私自警告他和苏见夜保持距离了。

    因、为、他、该、死!

    “你之前说,苏见夜有一笔生意想请我帮忙牵线?”纪骆白扯了扯嘴角,问

    虽然纪骆白的语气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但陆清还是锐的从他那儿受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是。”

    “推掉。”

    陆清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所以很脆地就应了:“是”。

    可是他又颇为担心地说:“可是先生,您之前与苏总并无罅隙,更谈不上恶,您这样贸然的拒绝苏总的邀请,不就把您和小少之间的关系给暴了吗?而且您之前曾经说过,作为间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懂得审时度势、权衡利弊,更重要的是要懂得保护自己的立场不受扰。我知您是因为心系小少才拒绝苏总的邀请的,可是这样您的立场不就不稳了吗?……我并不是要责怪您多闲事的意思,只是小少的事自有官方的人和祁先生他们解决,您又何必要趟这趟浑呢?”为了一件本不用您手就能解决的事,毁掉自己多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碑和立场值得吗?

    没有了不偏不倚的立场,对于一个间人来说到底是多么致命的打击,这一,您不会不懂。

    这等‘犯上作’的话要是由别人说来的,恐怕纪骆白当场就要翻脸了。可陆清到底是跟随了他多年,又一直忠心耿耿的人,所以纪骆白并未向自己难得的亲信动怒,而是平心静气地和他解释了两句:“陆清,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首先,你以为我不反驳苏见夜的邀请,他就不会知今天午是我和朝歌在一起了吗?其次,作为间人,我的确不能有任何立场。但是作为朝歌的追求者,我一直视他为自己的人。如果连自己的人在受到伤害的时候,我都不能尽自己所能给他找回场的话,我还当TM什么男人?!”

    “你要说我任也好,不理智也罢,总之,这件事我心意已决。你要是非要个由,那就是……我、不、、兴!”

    “找了个神经病来袭击我的人,他找死!”

    陆清顿时噤若寒蝉,这才反应过来神病犯罪和那位小少爷,都是主人的逆鳞!而那位苏总不但同时犯了这两个忌讳,还犯了不止一次。由此可见,别说是牵线生意了,恐怕自家先生都要和那位苏总不死不休了!

    他当即不敢再发表什么疑议,大气都不敢去照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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