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房间里的
撞击声从未停止过，夹杂着我哥难耐的闷哼和我
到迷失自我的
息。
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享受亦是。并不可耻，纵使
行这件事的人是我和我哥，它依旧不可耻，当然，我和我哥也不可耻。
我哥已经不再反抗了，我松掉他的
，他会自觉张开缠住我的腰，然后恳求我再的
一
。我想象过无数
我哥在床上被我的
之
的样
，没有一像现在这样令我意
迷。
的快
如汹涌的浪
，我是临岸的行人，浪如狼似虎地扑向我吞噬我，我挣扎无果，最后拉着我哥一齐腾空坠落。
我退开扯安全
，沉甸甸的重量，
指绕着打了个结，床扔了桌边的垃圾桶。
我哥还躺在床上气，
神一直跟随着我，
膛随呼气上起伏，全
泛着粉红，远看过去晶莹剔透。
“你解开我。”他晃了晃
捆在一起的两只手。
我拿过桌上的
纸盒再次上了床，跪在我哥的间，纸去
他小腹和肚
上的
。
多的，我哥不禁，他已经了三次了。
“把我的手解开。”我哥垂看我。
“疼吗？”我问他。
“都完了还问我疼不疼？”
“我说手。”
“疼，解开。”
“好。”我再次床扔纸巾，将垃圾桶轻踢到床边，走去床准备给我哥松绑。
我哥卧在枕上直视我，平缓地开
：“解开我，我们再来一次。”
50.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的
很快又
起来，我哥的手腕被布料磨
了两圈红印，他朝我伸手，要我拉他起来。
“我
了。”他圈上我的脖，一用力整个人都挂在了我上。
我疾手快地托住我哥的
，手上
松，甚至指
里都是他的
。我还有懵，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
我想到的最坏的结果是我哥受辱自杀，然后我跟他一起死。虽然我哥不喜
我，但在别人里我们就是为殉，
也是，纵使我们的死无对证。
但现在看来我哥是个骨里
的人，只要了，理
德就可以置之脑后。
“再来一次，”我哥伏在我的耳边说，“程渊，我们再来一次。”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浑血都朝涌去，笔直的
就戳在我哥的上。他的已经被我开，只要对准位置松手劲儿，我哥就能轻而易举地钉在我的上。
我抱着我哥坐上床，磨着他的，他跪着支起，等着我
去。
“戎泽过你几次？”我盯着他的睛问。
我哥攀上我的肩膀，扭腰
合
，“就…就一次。”
“
了吗？”
他一个劲地，“了。”
“被其他男人过吗？”
他又一个劲地摇，“没有。”
我将
的抵在我哥嗫嚅的
，又问：“那我能不么？”
“能…啊！”
不等音落，我便掐着我哥的腰让他吞尽了我的，他毫无防备，趴在我的肩一个劲地痉挛。
“叫小儿声啊哥，老妈该听到了。”我
他腰上的，
用力向上。
我哥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嗯嗯啊啊地，他被我颠得晃来晃去，估计是怕倒，又拿开手向后撑着我的，看着我说：“你别…别叫我哥。”
看来他是真的不想当我哥，但没办法，他就是我哥，这是个事实。
“哥，我在你呢。”我偏要叫，“哥，哥，你的
好会吞啊，吞得我好，你吗？”
我哥脸上的表难以言喻，愉
带着痛苦。他伸手要来捂我的嘴，却被我猛力一趴倒在了我上。
我顺势抚摸他的脊背，笑着问：“
什么呀？”
他侧过脸枕着我的膛，“求求你了，别叫我哥。”
51.
我真是要被气笑了，我不叫他哥，他难就不是我哥了吗？
“起来。”我停动作，冷着声音说。
我哥支起，不解地看着我。
“让你起来。”
他还怔愣在我上，“不…不了吗？”
我很少能从我哥脸上看到这呆呆的表，瞬间便起了想要逗他的念，我沉着声音说：“嗯，不了。”
他有踌躇，最后还是抬起吐了我的。
“从我上去。”
我哥照
，他刚挪开一条就被我推倒压在了，我又将他掀了个边趴在床上，扇了两他的，笑：“自己扒开，我接着。”
他听话地两手向后掰开自己的两
，
间
的，一张一翕，是鲜红
，诱得我迫不及待地再次
。
我撑在他两侧，打桩似的狠狠撞击。我哥想要转过来看我，被我伸手压住后颈，摁在了床单上。
“程渊，程渊…”我哥的声音闷在被褥里，“唔啊…我想看着你…”
“没必要。”
如果他是因为不喜我才不让我叫他哥，或者是为了减少他
心的罪恶，那他完全没必要看着我。
“唔…我不…”他哭着哀求，
染一小块床单，“我要看，我要看…”
我哥一哭我就会心，又拽着他的胳膊将他翻正，埋在他受一百八十度，得他
连连。
我俯首
住我哥的
，用
尖挑逗，受到他搭在我后脑勺上的手，在轻扯我的发，像是有话要和我说。我便上前凑到我哥嘴边，他圈住我的脖，
气
洒在我的耳廓。
他说：“好喜啊…程渊。”
我意识地冷哼一声，猛力撞击，“喜被我？”
“喜你…”
我怀疑他这是被我昏了，明明前几天还说不喜弟弟，今天还说不想当我哥，之前还说不能，现在却说喜我。
所以是不是只要把他开心了，他就可以说喜？
“你喜谁？”我抬瞧着他一脸醉了酒的模样。
“你。”
“我是谁？”
“程渊。”
“哼。”我又笑了一声，“程渊是你亲弟弟。”
我真坏，自己无所谓，却时刻提醒着我哥我们正在。
我哥的神果然黯淡了几分，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接话时，他又突然开：“那我也喜。”
回应他的是我一又一的，我喜听他说喜我，不
他是否于真心。如果只是意迷间的无择言，那我就把他得更开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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