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四国纪实 - 第四十一章 野战(脐橙、束缚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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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不准叫我的名字,我也不叫你师父。”池安然回想了一以前是怎么玩的,眯着,“我们来玩角扮演,我是采贼,你么,你还是国师。”

    池安然缓慢地起来,每一都仿佛举步维艰,易然已经疼得开始咬自己的手指,他便贴着师父的,拿开他的手,自己将手一侧伸到他跟前:“疼就咬我的手吧,师父。”

    池安然换着角度,反反复复不知了多久,便找到了易然里面的,一到那块地方,易然便地抱住他,控制不住自己用牙齿咬在他肩膀上。

    “嗯……不……唔~”易然意识地用手遮住间,却被池安然着他的手上磨蹭,玉就起了反应。

    “那你要合我,要是说漏嘴了……”池安然猛地掐了一易然的,疼得他低叫声,“这就是惩罚。”

    “呀啊——!”池安然一猛地丢到一边,易然便低叫一声,手指抓了池安然的衣襟,间的玉已经了些来。

    了一会儿,后已经习惯了他的,易然的神也不再那么痛苦,池安然稍微加快了节奏,易然便被得连连,痛犹在,但酥麻的快更加明显地冲上:“嗯……嗯啊……安、安然——痛……呃呀……”

    “嗯……就是让你上天的意思。”白玉般的师父被自己压在,还一脸迷蒙地说脏话,多有意思啊,将易然扒个光,池安然早有准备,从衣兜里拿的药膏,抬起易然的一条,他的后便在自己面前展无遗。

    “什、什么……”每次他这样笑,自己就又要遭殃了,易然咬了咬牙。

    为南国的宝,可能它这辈都没想到自己会被用来扩张男的后。池安然闷笑一声,手指,将冰凉的笛抵在易然后,然后缓缓地推

    易然楚楚可怜的样与他印象的师父不太一样,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把师父搞成这样的吧。池安然没有半愧疚,吻住易然求饶的嘴,然后将玄天白玉笛得更了些,才开始来来回回地

    “别怕,师父,你会喜的。”池安然住他的,一直手握住对准缓缓地推了去,见他面发白,满冷汗,俯去轻易然致的锁骨,低声,“放松一,你夹这么,会很痛的。”

    “啊……嗯啊……”易然觉得之前每次被徒弟带着的坏事,都没有这一次激烈,他整个人像是要被成两半,池安然硕大的磨蹭到他某一,他便浑酥麻得上要去了似的,快从后涌至四肢百骸,只觉得脑都昏昏沉沉的了。

    “啪——啪——啪——”

    “唔……”怎么又变成这样了,易然被吻得呼不畅,两人在拥吻,安静的林里只听得到缠的暧昧声。

    “嗯~嗯啊……?”易然间仿佛被挠似的难受,迷茫的眸看着池安然,意识地重复这个不在自己字典之的字。

    说罢便自己开始了,凶狠地将易然的后,池安然笑着说:“国师大人不近女,原来是个喜被男人的贱货,看我今日不

    “啊——!”笛比手指得多,而且冰凉彻骨,易然惊叫一声,才发觉他把什么了自己面,窘迫地睁开意识地开始求饶,“安然……就、就像之前那样不行吗……后、后面……疼……”

    被初次承的后夹得随时都快要了一般,池安然气,突然加快了速度,像打桩似的易然的后,每一能听见他的卵撞在师父上的声音,整里,被挤压得发

    “师父……”池安然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我们来玩个游戏。”

    易然摇了摇红,他低声着,不由得伸手环住了池安然的脖颈,似乎两人贴得越,他便能转移一些注意力。

    不知他说的是后痛还是痛,易然满脑都是后被贯穿的疼痛,了一气,尽量让不那么张,隐忍地咬着

碰到的吻不满,低吻住他的去勾着易然的尖。

    “嗯……嗯啊……”后的疼痛不那么明显了,浑被池安然挑逗得发间的玉立了起来,易然闭着,不自觉地双大开。

    “这么快就了,师父,我还没开始呢。”池安然将他修从肩上放,然后两一齐抬起来,一张一合的后便对着自己的

    “嗯……”易然不适地扭了一,后却突然被池安然冰凉的手指,泛着红的脸突然僵住了,“安、安然……你要什么、好、好疼……”

    “乖,师父,等会就会舒服的。”池安然说着便俯舐易然暴在空气的两个,白玉般的膛上两颗红豆被他蹂躏得发红发紫,顺着到了肚脐,看来师父从当上国师后就过得很滋,常年习武的竟然有了白白的小肚,池安然一边用手指辗转研磨他的后,一边用尖勾勒他的

    “呃啊……好、好奇怪……”习惯了后被来回之后,痛觉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酥麻快,而且笛得很,总觉自己要被穿了似的,“停……停……”

    “嗯……嗯啊……”刚才还是狂风骤雨般的快,现在却好像隔靴搔般的难受,易然蹙着眉,说不上自己那难以忍受的空虚是为什么,却只好小声地求着徒弟,“安、安然……快……快一些……”声音越来越小,他怎能不知廉耻地说话来。

    易然着气,只觉得无力,也因为一直抬有些发麻了,抬看到池安然已经起的意识地扭着想逃开:“不……不要……”

    “师父,今日我可要真的死你了。”池安然低声在他耳边说着,住他带着圆环的耳垂,轻轻地用牙撕咬,引得易然一阵战栗。

    易然脑,突觉上发凉,池安然不知何时将他衣服上的红绳全解开了,然后便轻松地扒衣袍,外也被扒到小,只剩里衣和一条单薄的亵

    “嗯啊……呃……唔……”细碎的被吞回嘴里,后的痛楚和嘴里的酥麻说不上哪个更引注意,易然浑地被池安然压在,一条已经被他扛到肩上,面被笛得后大开,温已经将玉笛都捂了一些,这样了一会儿,竟然已经毫无阻碍般的丝了,每一次来都从笛滴落黏,将整个笛都浸得发亮。

    他此时还是衣冠楚楚的,只有衣袍摆掀了起来,与浑躺在衣服上的易然相连,总觉得有折辱的觉,于是便起了玩心,池安然忍着望,突然放慢了速度,缓缓地在里来回研磨,就是不去碰易然的

    “……好。”哪有采贼胆到对国师上其手的……易然无奈地应声。

    扩张了一会儿,池安然还是觉得后致,于是想了想掏腰间的玄天白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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