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生太懂我了 - 分卷阅读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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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案例,便是主人格被次人格杀死了,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久且稳定地生活着。

    元嘉更倾向于第一方式的治疗,虽然难度会很大,但相对他来说,这方式更能够接受。

    毕竟当一个人格完整的时候,其实无异于一个活生生的人,只不过是没有属于自己的躯罢了。

    第二天午两钟,孔从梦如约来到了元嘉的咨询室。

    她目前的况看起来不太好,脸很苍白,发也有些凌油腻,自从上周的事之后,她就没有再去上班了,自己躲在家里调整绪,却没想到次人格来的频率更了,几乎每晚都会现,她也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上的衣着、摆放品、监控录像时才知的。

    可以说,她对次人格几乎毫无办法。

    元嘉让孔从梦坐,又给她倒了一杯

    孔从梦没有喝,只是迫不及待地追问他:“元老师,我该怎么办……”

    “你了解多重人格障碍症吗?”元嘉问

    孔从梦这些天里也有去查资料,对此也是一知半解的,便摇了摇

    元嘉没有急着告诉她怎么办,只是从屉里拿来一只小狗狗的木雕,放到孔从梦的面前。

    “拿着它,先平静一。”

    孔从梦便把小狗狗木雕握在手里,不由地,一似乎充满勇气和平和的积极觉便涌上心,她急促的呼开始放缓,受着这绪,没有说话。

    通常,主人格对次人格是没有记忆的,用AB来代替,主人格A占据是最久的,自我意识也是最烈的。

    次人格B平时很少使用,但B一直于观察者的状态,B对A的生活状态了如指掌,当A现某些应激因素时,比如那天孔从梦被留来加班,B对A的法不满,这时候B就会来掌控

    B的形成是日积月累后的结果,B可能诞生于孔从梦年幼时的某件事,但那时候的B人格不完整,没有掌控的权力,随着经历的事越来越多,B人格被完善,成为了完整的人格,那么再次现应激事件时,B就开始抢夺掌控权了。

    A对B的存在是不知的,倘若B现的频率太大,让A发现了蛛丝迹,比如现幻听、幻觉、或者烈的时间丢失、觉得自己很健忘、多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或者莫名其妙地现在某个地方……后知后觉地知晓了B的存在,却对此毫无办法。

    “你对另外一个人格现的第一次印象,发生在什么时候?”元嘉问

    在小狗狗木雕的帮助,孔从梦的主人格绪稳定,她仔细地回忆,摇了摇

    “似乎是三四年前吧……那时候被舍友诬赖我偷了她东西,可是我本没有偷,然后晚上我记得我早早就睡了,第二天舍友们脸古怪地问我,昨晚怎么半夜起来跟xx说那么狠毒的话,大家都被我吓醒了,可是我本一印象都没有……”

    “然后近半年来,我发现我很健忘,经常想不起来某短时间自己了什么事,还有……”

    孔从梦说了很多她在日常察觉到的细节,元嘉认真听着。

    她原本确实并不知B的存在,只是把这些古怪的现象归结为自己压力太大,导致健忘或者神恍惚。

    元嘉通过问后发现,B的现是有规律的,几乎每次都是孔从梦经历了‘她无法理’的事,于是B就跑来掌控了。

    这些‘她无法理’的事包括被责骂、心抑郁、时而冒来的自杀念、不顺心等等。

    好在B夺取掌控之后,并未太过激的事,只是单纯地照自己的喜好去掌控自己而已。

    元嘉问:“那你对她的法怎么看?”

    问得是孔从梦对B人格的看法。

    这一次,孔从梦的回答有些犹豫,好一会儿,她才低:“我不知……”

    就像三四年前那时候,B代替她来,对那个诬陷她偷东西的舍友说了狠毒的话,其实她自己是很开心的,因为那些话她自己说不来,但B替她说来了。

    或者说,B每次的事,包括B的格,都是孔从梦理想的状态,她渴望成为这样的人,只是主人格A不到这些事。

    但心又不愿意看到B的存在,这是生理层面上的求生,A很清楚,倘若被B占据了主导,那么A就永远没机会来了,也就是死了。

    于是她对B的存在,受到了来自生理层面上的恐惧,这恐惧是不受控制的,就像一只张着血盆大的老虎现在面前,哪怕是想自杀的人,此时也会受到来自生理上的恐惧。

    “说说你经历过的事吧,只要你能想起来的,无论是难过的事还是开心的事,你都可以跟我说,不要隐瞒,我能帮助你。”

    听着元嘉的话,孔从梦来自求生的本能,开始一桩一桩地回忆着自己从小到大所经历的往事,元嘉倾听着,一边快速地记录。

    孔从梦是一个普通家的女孩儿,是家独女,只是家里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母亲生她之后,爷爷包括她的亲生父亲,都非常不满,而且烈要求母亲再生二胎。

    但因为生理的缺陷,母亲无法再次生育,父亲也因此冷落了她们母女两。

    爷爷也对母女两很是不满,不但期冷落她们,而且还怂恿父亲跟母亲离婚。

    说来也是悲哀,母亲的格跟孔从梦如一辙,都是弱至极的格,从来不敢反抗,受了委屈就只会在女儿面前哭,年幼的孔从梦到不忿,便和辈起了冲突,结果被打得遍鳞伤,从这以后,她就再也不敢在家里提过自己的诉求。

    母亲受了委屈还能跟她说,但她的委屈又跟谁说呢,很小的时候,便有了自言自语的习惯。

    五岁那年,父亲轨了,母亲跟他发生了剧烈的争吵,孔从梦躲在门后,看到他狠狠地扇了母亲一耳光,嘴角血,两人说了什么她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候天都是黑的。

    九岁那年,大她五岁的堂哥猥邪了她,她跟大伯、爷爷、、父亲说时,没有人信她,还威胁她说这事丢家里人脸,不准说,跟母亲说的时候,母亲只是安她,算了。

    十岁那年,父亲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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