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的驯养方法(双xing) - 03 留客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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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到你愿意主动上门。”

    这听起来像是恐怖电影的经典台词。

    常羚意识到自己落了糟糕的局面,可是,他还想挣扎一

    “安傲,你冷静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轻缓,与他平时扯着嗓嚷嚷的声音不同,这才是他的本音,温柔,和气,和所有人脑想象的大佬截然不同。他以前最讨厌用自己的本音说话,此刻却为了活命而不得不委曲求全了。他的想象力比较匮乏,他怀疑自己有可能小命不保,也可能是他不愿意去想那个最贴切的发展——如果他真的能理解安傲即将要对他的事,他是绝对不可能用这声音说话的。

    羊狼窝,还要咩咩叫,这只会让狼兴趣大增。

    安傲没有要和他的意思,暂时离开了。

    “安傲?”

    他被困在床上,手和脚都被拉伸到极致,睛只能看到天板。

    常羚只能通过自己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推断安傲正在什么。

    他听到窸窸窣窣翻动的声音,安傲好像从桌上拿了一样比较重的,朝他走来。

    安傲,从书桌回到床边只用了几步。

    他在床边坐,右手拿着一样东西,这次常羚能看到了,却还不如看不到。

    安傲的手里竟然拿着一把剪刀。

    “你想嘛?”他慌张地问,“安,安傲!我朋友都知我来你家了,你,你别以为……”

    “嘘。”

    安傲捂住了他的嘴。

    常羚试图咬他,但只是徒劳,安傲的手劲远远比他想得更大。安傲的手很大,盖上来能够遮住他整张脸,用来捂他的嘴时,稍微一使劲就让常羚觉到自己的脑袋正在拼命与后面的垫贴在一起,像要用他的刺穿这张床似的。但是人的脑袋怎么可能刺穿一张床?再次之前一定是他的先爆掉!安傲这个人是不是脑有病啊!

    常羚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这回他面对的是死亡威胁,简直拼了命。

    安傲终于放开他。

    但是,他脸上却洋溢着笑容,他说:“原来你害怕时是这个样啊?”

    “你在耍我玩?!”常羚终于发怒了。

    在小命难保和自尊心之间,大佬暂时选择了后者。

    完玩意!他竟敢——

    “啪!”

    安傲扬起手掌,在常羚的脸上了一耳光。

    他的目光陡然变得冰冷,凝视着常羚时令他隐约怀疑盯着自己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条毒蛇。常羚瞪大睛,怒火盈满了眶:“你他妈的竟然敢打我?!”

    “啪!”

    安傲不吭声,照着他左脸同样的位置反手又了一耳光。

    常羚的脸顿时得老

    “你他妈的……”

    “啪!”

    常羚脑里嗡嗡地响,他几乎要被这几掌给过去。

    而始作俑者仍然保持着敛克制的神,绅士风度十足地伸手整理了一他的衣领。

    安傲用略带无辜的语气说:“羚羚,我不喜你说脏话。”

    “你妈的……”

    “啪!”

    常羚瞪大了睛,一甜,再张时猛地血。

    他伸着自己嘴边的血,咳嗽了好几声,满脸难以置信。

    安傲的神终于有所改变。

    他放弃了冰冷的面,叹了气,温柔地摸了摸常羚的脸,低声问:“你为什么要我呢?”

    “你他……你……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常羚崩溃地挣动,“你有病去看医生啊!折磨我嘛?”

    安傲住他,骑在他肚上,右手握着剪刀接近他的咙。

    常羚被这个神经病疯狂的动作和冷峻的表吓住,一动不敢动。

    他结结地说:“真真真真真真的,我真的建议你去看医生,钟楼二楼有心理医生你知不知?你不知我可以帮你联系。”钟楼在学校场,一楼是图书馆,二楼是心理治疗室。

    常羚一向是很横的。

    但他此刻突然想起那句话,叫横的怕不要命的。

    什么横的怕不要命的,明明是横的怕神经病的——第二句还更押韵!

    “嘘。”安傲丢这个字,用剪刀剪碎了他的衣服。

    剪完衣服,他转了个开始剪常羚的

    常羚突然尖叫:“别!”

    “你别害怕。”安傲回过,用单纯的笑容安抚他,“我会很小心。”

    “不是那个……我……你……”常羚的表变得异常纠结,“我求你了,我错了,你要是记恨我之前叫人抓你,记恨我骂你,嘲笑你,还有打你,那你可以打我一顿。要是你需要钱,我也可以叫人凑一凑给你,包括那些照片……我手机就在袋里面,你可以拿走,你想要什么都行,别,别剪我的衣服,别……我求你了……”

    常羚的语气越来越卑微,他的语气着极度的恐惧。

    可是安傲的态度仍然一如往常。

    他冷静地剪碎了常羚的校,和校服的碎片一起卷好,拿走堆在了他的椅上。

    安傲回到床边,欣赏着只剩白背心和白的常羚,笑容越来越古怪。

    常羚小声地求饶,但安傲统统当作耳旁风。

    他重新爬到常羚上,弯住了常羚凹陷的锁骨,顺着骨骼走向明显的肤,轻轻舐着。

    安傲的肤白得像。常羚的肤颜则与他的不同,常羚运动,永远活跃在室外,肤被太晒得微微发黑。可是,也许这是黑的好,常羚的肤质极好,就算凑近到前也纤细得看不见孔,摸上去简直像是小孩,柔又光,用受时则更明显,当他上去的时候,碰到的肤不会令他想到这是一个人,如果闭上睛,简直像是在品尝一块柔的玉。

    这是比想象更真实也更好的,令安傲无法克制地想要更多。

    常羚咬牙关忍受着安傲的侵犯,他依旧不放弃求饶,那些傲慢与暴怒都变成过云烟,他宁肯把自己的尊严踩碎,说尽各谄媚的好话,只希望安傲能放过自己。

    “男人有什么好的?”他小声说,“就算你真喜男人,我和你看的那些杂志上的……也比不上啊?是吧?”

    常羚努力贬低自己,却再次被捂住嘴。

    安傲边捂着他的嘴,边着他的颈窝,尖与小虎牙都在常羚的结反复过。

    常羚的肚里酝酿着无数脏话,随时准备发,但考虑到自己刚刚吐的一血,又全咽回去。

    突然,他的脸一变——住手!两个字就在嘴边,但都被安傲的大手堵在了

    安傲用一只手捂着常羚的嘴,另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背心,顺着掀开的角钻了去。

    常羚穿的背心较为,当安傲把去时,背心的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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