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绪一把推开了凌煦，自己也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两个人沉默了，房间里只剩他们的呼
声。顾淮绪反应过来自己
了什么，连忙站起来：“洗澡
……在哪里？”
凌煦默默地带着他来到浴室：“浴缸里我倒了一些，你洗吧，如果不够再喊我。”顾淮绪看着他走
去关上门，然后就咬牙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清理完
上的狼藉之后，迟疑着将手指伸
了自己的
。被扩张开，有
，他的脸一
就黑了，低声地骂了几句。他将小心翼翼地顺着甬抠，明明是简单的清理动作，但顾淮绪总是想起凌煦将手指伸其
的
。那
难受
胀又带着一
快的再一次包围了他。顾淮绪
声，又突然想起门外的凌煦，尽力把声音压低，小声地
着。很快又
了，他的
睛也漉漉的，像是一
刚生的幼鹿注视着世界的神。他第一次到了释放自己女
那
分
官的快乐。
屋是老式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凌煦可以清晰地听见顾淮绪的声音，透过浴室的
玻璃门甚至可以看到他模糊瘦弱但又带着一
的影。但凌煦没有去。他觉得自己
久冰冷的心有一丝丝的愧疚。他想到了末世之前他曾经珍惜的那些东西，现在一切都毁了，连他自己也变得支离破碎。凌煦苦笑了一声，敲了敲浴室的门，一就惊到了里面的顾淮绪：“你
什么？”
“早一洗完睡吧。”凌煦清了清嗓，“明天早上我们就走。”
顾淮绪被突然打断，声音还带着一
之的沙哑：“……谢谢你。你……也早睡。”
两个人不说话了。顾淮绪洗完来，躺在卧室的床上。凌煦默默来关上门，躺在他的边。顾淮绪在凌煦躺的一瞬间绷
了
，但边的人很快传来平稳的呼声——凌煦睡着了。他翻了个，睁着睛面对着凌煦，细细地观察着前人的脸。那是一张很有英气的脸。两剑眉微微拧起，脸
沉静，细看之还带了疲惫和脆弱。
这个人这么放心自己，就这样睡着了。他是真的傻了吗？顾淮绪伸手了凌煦的额，看着凌煦突然握住自己的手，闭着睛把他整个人抱住，然后继续睡觉。顾淮绪又胡思
想了一会儿，最终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屋外很吵，边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但可以听见他的声音。顾淮绪穿上
就走了去。屋外一群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他这才想起来上的那些吻痕和各青紫，急忙退了回去，砰得一关上了门。
有个里气的男
了声
哨：“老大，你新找的嫂不错啊。”
凌煦笑了笑：“今天我们要离开这里，带着你新嫂。他脸
薄，在他面前别喊嫂。”说着他走了卧室，看见顾淮绪脸上还有一丝红
。凌煦示意他看向床柜上的衣服：“穿上，可以吗？”
那是一
女装。带着
丝
边的黑裙，
是有些透视的大V领。同款的丝黑罩放在一旁。末世的女人为了行动方便都不会这打扮，现在只有那些被圈养的
被主人到带着，穿着华而不实的衣服，遇到危险时直接丢掉，作为拖延丧尸的一工
。顾淮绪的母亲也是。
理来说的儿也是，但顾家厌恶这上层的派，所以顾淮绪得以作为顾家小少爷的份活着。
顾淮绪想到这些，脸变得很差。他在凌煦的注视飞快地和上罩裙，拿起旁边的假发，扣在脑袋上，对着一旁的全镜仔细地检查上的纰漏。他努力忽视边火
而又克制的神，假装凌煦不在一样。但全上都被看着的觉让他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过了凌煦去了，一个年轻女来介绍自己是化妆的。顾淮绪乖乖地坐着让她摆
自己的脸。
很快，面前现了一个黑发，楚楚可怜的女孩。顾淮绪有些不适地摸了摸裙的摆，面空落落的觉让他觉得自己走光了。脸上的粉扑得很多，很符合末世饥荒瘦弱的形象。嘴
却涂得很鲜艳——这可能是女孩们在末世唯一取悦自己的消遣了。顾淮绪端详着镜前的自己，向女谢。最后他穿上了一双低跟的黑鞋，
着白的过膝袜。
乔装打扮的顾淮绪轻轻松松地通过了城的盘查。他被凌煦搂着，检查的人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神。顾淮绪松了气，但凌煦搂着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修的手指隔着衣料
着那些
。该死的，他怎么对这些地方记得那么清楚！顾淮绪忿忿地想着，右手抓住了凌煦的手，警告地看了他一。他们坐在一辆车上，车
的空间本就狭窄，凌煦突然靠得更近，顾淮绪都能受到他的衣服的微肌肤。有个东西
着他的
。凌煦回他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低声说：“你不会想让我在这里办了你吧？”
顾淮绪脸僵了。他打量着车里凌煦的那些同伴，他们的透着好奇和八卦。一个年轻的、带着金丝边镜的男人咳了一声：“团，注意场合。”凌煦讪讪地摸了摸鼻尖，“嗯”了一声。顾淮绪后来才知这个男人是副团，凌煦的好友。当然现在他只是谢地看了男一，然后假装抱着他的男人不存在。
快要天黑的时候，他们在一个荒村停。凌煦不让顾淮绪把衣服脱了，一直让他穿着。等到晚上所有人都要休息，顾淮绪也准备脱了这衣服的时候，凌煦从他的背后制住了他脱衣服的手。
裙挂在上，
顾淮绪的一半上。凌煦伸手将罩一半拉上去，白
的肌肤上，昨日被玩的略带红的小红
艳滴。凌煦低咬着一颗
，一只手拉扯着顾淮绪上的裙。顾淮绪一边忍受着煎熬，一边又清楚地受到有些
糙质的衣服在自己的上
。
凌煦这次的动作变的更轻柔了：“你知你女装多好看吗，从在城里你走门的那一刻起，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想要上了你，扒了你上的裙，想看着你在我的哭泣，对我求饶……这一定很吧，可惜你现在这么怕我，我也不想这样。乖乖的，嗯？”
顾淮绪听着这些话已经起了反应。男人的声音低沉但又温柔，但说的话又是那么的暴。他低看着凌煦的嘴在自己上的动作，仿佛他真的只是个女人，被男人玩着。
已经有些大，一圈圈地扩散开，衬得这可
的小东西更加
。凌煦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接着就对另一边也了相同的事。顾淮绪有喜
上了这觉。他听着自己柔
变调的叫声，将脸微微侧向一边，不想让凌煦发现脸上沉醉迷离的表。
凌煦
的样有些，汗从他的脸颊边划过。他认真而又虔诚的样不像是在行一场半
迫的。顾淮绪另一边的在经过抚之后
上就到了空虚。他忍不住伸手摸上自己的小红，发了的叹息声。凌煦很快发现了他在什么，用手附在顾淮绪的手上。顾淮绪慌地想要把手，却被凌煦抓住：“我就放在这，你自己来试试，怎么样满足你饥渴的小
。”
顾淮绪
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用手轻轻地压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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