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春满楼(双) - 奇技(隔着帘子传授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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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夫的药倒真有几分本事,明明又挨了一回,第二日陆蓟哄着容湛分开再看时,那只是微微红,一幅挨过狠的媚意,倒不复前日那般的凄惨模样了。

    但陆蓟仍旧不放心,还是给他前后了两个抹药的玉势,这次倒没有将他手脚困住,却将赤的容湛径自抱去了外间,让他躺在窗那张榻上,便转回了书案后理事务。

    那窗正对天井一侧,有光从窗外洒来,洋洋地落在容湛上,给他一在光天化日之着玉势吞吃的觉,羞耻得蜷缩起来。他这一动作,就夹不住里的玉势,那堪堪了个来。

    容湛想起陆蓟把玉势来时,一边他的一边威胁“敢来就罚你”,只得忍着羞耻夹,趁陆蓟低看文书时,偷偷伸手间,住那玉势想把它推回去。

    偏偏他心虚羞耻之余双手发抖,那玉势又沾了药膏和他里的,他了几次都抓不住那个小,反而让那玉势在动着,恰好抵住他的碾磨了一回,容湛险些就这么叫声来,死死地掐住了的绣毯。

    偏偏这时,外间屏风后传来了细小的敲门声。容湛一惊,赶在陆蓟抬前将手来,夹了双唯恐他发觉。

    陆蓟从书案后起,走到容湛榻前,打量了一人在玉肤胜雪面红的模样,颇为遗憾地低嘱咐:“乖乖地呆在这里别动。”

    旋即他直起来,把两侧的纱帘放了来,将榻与外间隔离开来。这纱帘用的是南海鲛纱,放后便只能看清一个影绰人影,却足够容湛有一即将赤着暴人前的觉。

    如果说之前他被关在笼里,赤地当众展示拍卖时,尚能到心绪不动伺机脱逃,在被陆蓟如此这般地调过一番,髓知味之后,才后知后觉这事的羞耻之来。

    无论容湛如何心绪难言,陆蓟搁后,便扬声唤了来人:“来。”

    屋门一响,便自屏风后转两个人来。前那个赫然是梅,后那个,不是消失许久的玉又是谁?

    二人朝陆蓟行礼,梅:“见过郎君。前日玉违了楼规,例受罚,今日才能过来伺候郎君。”

    玉在他后跪落在地,微微垂首。梅半侧过来,和颜悦:“玉,与郎君讲明,你是因何被罚,又是如何被罚的?”

    玉低垂,轻声:“玉因为发想被大,就违反楼规,擅自去了第三楼伺候,被郎君们满了,被罚去静室骑了一日的木满了二十回,保证不发了,才能回来伺候郎君。”

    纱帘后传来“铛啷”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掉在了地上。梅与玉都目不斜视,陆蓟侧瞧了一帘后,才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玉:“受了一天的罚,你竟还有力气过来伺候?”

    面对其他人时,陆蓟的话音又恢复了从容的漫不经心,这一句问得也毫无猥亵或是关切之意,倒更像是衡量一样冷冰冰的件。

    “楼儿们都是经过修习,一天伺候过客人,第二日就要恢复致如初。”

    玉轻声回复,语气平和:“哪怕是受过刑的也一样,需得不让客人们扫兴才是。”

    梅适时话,笑:“郎君大可亲自检验一番。若是郎君不喜,我便再寻其他儿来——”

    “不必了。”陆蓟抬指止住他,,“只留他伺候便是。你们楼主可起了么?”

    “尚未。”梅垂首,“昨日楼主他……睡得晚了些……”

    陆蓟自鼻腔里哼笑一声,却终于没说什么,只:“若是他醒了,便叫他来我这里一趟。去吧。”

    梅领命退,玉站起来,要帮陆蓟研墨,陆蓟却抬手止住了他,径自起,朝纱帘后走去。

    -

    容湛着一腻的玉势,怔怔地跪坐在床上,颇有些神思不属。

    他方才只顾着将里的玉势往里,没顾得上后里的那一自发蠕动了一会儿,那玉势直接被挤了来,在榻上过一圈,落在了地上。

    容湛心糟糕,连忙将玉势拾起来,那玉势沾着药膏与,本就粘腻不堪,又在地上过一回,容湛本就生喜洁,更不可能往自己,一时着那玉势为难起来。

    那纱帘并不隔音,他这一愣住,那边的声音便悠悠飘了几句过来。容湛冷不丁听见几个词,就面红耳赤地怔住了。

    什么“致如初”,什么“伺候客人”,他隐隐约约觉背后的意味来,稍一细想就面如红霞,愈发不知所措起来。

    ——直到他面前的纱帘被人一把掀开,容湛着玉势猛然抬起,对上了陆蓟满戏谑的目光。

    -

    玉候在纱帘外,只听见里一阵窸窸窣窣,隐约传来陆蓟的低声调笑“小是不是嫌它太细,想吃更大的了?”,跟着是一阵缠的暧昧声和细细的。过了一会儿,只听“咕咚”一声,自纱帘一只沾满尘土的玉势来。

    玉听见陆蓟:“玉,将那玉势换一只些的,再取些‘玲珑媚’,一并拿来。”

    玉一听便知,那玲珑媚是专为调养双儿后满楼秘药,在楼里千金难求,便是第四楼里最负盛名的伎也不舍得经常涂用。他俯拾起那玉势,应是后转间,将陆蓟要的一应收拾齐备,搁在银盘上,重新回了外间。

    那白纱帷幕依旧拉得严严实实,里悄无声息。玉刚一走近,陆蓟便:“递到帷幕边上来。”

    玉便端着银盘上前一步,自帘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来,是陆蓟稳稳接过了那银盘。

    玉低低垂着目不斜视,却不可避免地在帷幕掀起的一瞬间,瞥见了榻上被陆蓟搂着的一节玉雪般的细腰。

    腰本就是人必须考量的一环,玉也是见识过许多柔的腰,却都不及这一截来得惊艳。那腰线纤韧,肤雪白,畅地一抹而,令人惊艳的同时却又勾得人心生妄念,想要看掐着那截纤腰狠狠时,那腰肢会婉转扭动成怎样的绝

    饶是见识过无数颜的玉,也被这乍然的一抹艳惊艳了片刻,才匆忙后退一步,垂去。

    帷幕后又窸窸窣窣地响动了一阵,夹杂着陆蓟“张开些……翘起来……自己把小掰开……”的细细诱哄,和抑制不住的呜咽息。

    玉只静立在帷幕外,听着陆蓟满嘴调笑,话音里的怜却毫无遮掩得几乎满溢来。他心神微微有些恍惚,一时想起了前日那时……也有人这样温柔地拥着他,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

    玉微微合,压满心空的苦涩,行将那个影从脑海驱逐了去。

    “玉。”冷不丁帷幕后陆蓟扬声

    玉一震,已是收敛了心神:“是。”

    “你先前说过,你们都是经过训练的,一日伺候上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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