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春满楼(双) - 护hua(rutouhuaxue上药,被玩nong到淌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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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苞的当天晚上,容湛就发起了烧。还是抱着他睡觉的陆蓟觉察上温度得厉害,仔细一看才发现得不成样,底两个更是隐隐被磨了血丝来,一幅被蹂躏摧折过的可怜模样。

    于是自然是一通兵荒。楼里本就有值守夜班的大夫,第一时间被儿请了过来,给已经烧昏过去的容湛把脉开方。

    满楼里搞到要请医的的那事儿,大夫早就见怪不怪,但容湛上那些痕迹实在是目惊心,大夫望闻问切过一遭,断定只是郁气于虚火上浮导致的,便开完方儿去煎,看着坐在床边,目光沉沉的陆蓟,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这位公虽然魄修劲,又是双,但毕竟青涩,若是纵过度,有伤元。”

    陆蓟只侧望着面苍白,双目闭的容湛,不说话也不曾动弹。就在大夫几乎要暗骂自己多事时,陆蓟突然开:“既然他青涩,可有调养之法?”

    大夫微微一怔。他毕竟在满楼伺候多年,自然闻弦音而知雅意:“不知郎君是想要哪调养的法?”

    “自然是叫他能经受得住我,不会被我过去的法。”陆蓟,沉片刻后补充,“最好是能叫他些,不用药时也能发发浪的,但不许损他骨神智。”

    若是容湛还有意识在,只怕也要被他这一席话羞过去。而那大夫显然有成竹,笑:“这调养法的确是有,只是麻烦些,除去每日服汤药外,还需佐以药浴,房、也需定时外敷。若是郎君有意,我回去便将调养方儿……”

    “不必。”陆蓟打断他,“你将方并药膏一并送来此便是。”

    大夫也是见多识广,只当陆蓟不假他人之手,是要借上药之机亵玩那公一番,当即面生暧昧,连声应是。陆蓟沉片刻,又低声问了些保养之,那大夫有问必答,若悬河,直到汤药送来,陆蓟扶起昏睡的容湛,一喂他喝药,容湛在昏迷意外乖顺,虽然眉微蹙,但竟也不曾反抗,将那碗药喝了个净。

    陆蓟却是知,容湛此人看似冷淡,动辄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则心绪清明,从不无谓之事。如今他昏迷愿意喝药,只怕是潜意识觉得喝药对他有益,这才愿意张吞咽。

    陆蓟搁空了的药碗,用手帕拭去他嘴角药渍,低声:“什么时候吃我的也能这么乖?”

    容湛双闭,气息平顺,自然不会回答他。儿悄无声息地收起药碗,和大夫一并告退,只留了两个人在外间伺候。

    室的灯燃了一夜。

    -

    容湛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过了午时。他只觉浑酸痛,像是周关节被拆开重装了一次,两不可言说的私更是痛难当,嗓里还残存着苦涩的药味。他脑还有些沉,勉抱着被遮住满是痕迹的赤躯,撑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腕上的锁链被他扯动,发了哗啦一声。

    纱幔便被人从外面掀开了,陆蓟端着药碗探来,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边:“阿湛醒了?正好,快来喝药。”

    容湛果然不曾拒绝,垂着帘伸手要接碗,陆蓟却抬手举了药碗,居地笑:“我用勺喂你,或者用嘴喂你,你自己选一个。”

    容湛面上浮着一层浅红,像是雪里化开的一胭脂,也不知是烧未全退还是羞气来的:“你嘴里还有没有一句正经话?”

    “在床上要什么正经话。”陆蓟理所应当,“阿湛若是不想听,我用嘴喂你就是,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说。”

    容湛别开脸去:“用勺。”

    “阿湛怎么总是这般害羞。”陆蓟夸张地叹了气,却也没尔反尔,当真探从小桌上取了勺来,耐心地舀了药一勺勺喂他。

    药黑漆漆一碗,温度刚好,许是加了些甘草,味不算苦极。容湛本来也不是那等生惯养,喝药都会嫌苦的人,便就着陆蓟的手一勺勺喝完了。

    反倒是陆蓟一幅要惯他的模样,搁药碗便端了一碟糖渍梅来,容湛略一皱眉刚想拒绝,就见陆蓟自己往嘴里了一个,旋即着他的过来,用力堵住了他的

    容湛一个不妨,陆蓟就已经驱直,裹着酸甜味侵占了他的腔,先缠着他的将那颗梅送到他尖上,又勾着他的要夺,纠缠间倒像是用尖在他的嘴。容湛本就大病未愈,脑眩,被陆蓟着一番肆意施为,角都泛起了红,险些被亲昏过去。好在陆蓟大发慈悲,到底是在他窒息之前松开了他。

    “阿湛真甜。”陆蓟,意有所指地指尖。容湛膛起伏,调整呼,垂不看他。陆蓟笑着起,再回转时,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小玉盒,伸手就来掀容湛上的被

    容湛意识要将被扯住,偏偏病双手无力,倒是被陆蓟不容分说地夺了去。他满痕迹霎时间彻底显来,锁骨与脖颈上满是吻痕和齿印,直蜿蜒到雪白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显然是叫人大力打过一番;他的已经成了樱桃大小,是被活生生咬大的,醒目地坠在他的前,引诱男人的亲吻采撷;腰腹上更是指痕纵横,清晰可见,若是叫个于风月场的老手来看,就连他以何姿势被掐着腰狠狠过都说得来。

    陆蓟盯着他满痕迹瞧了许久,目光如狼,像是正克制着自己不要扑上去再个几回。直到容湛不动声地往后挪了一,他才慢条斯理地开了盒盖,笑:“阿湛的倒真跟雪的一般,略就跟要化去了似的,真叫人……不释手啊。”

    那盒盖刚一开,便浮缠绵的馨香来。容湛这才瞧了他手里的玉盒,问:“这是什么?”

    “对你好的药。”陆蓟声音全无异样,甚至可以称得上柔和,“阿湛来,我给你上药。”

    他嘴里说着“来”,手上却已经揽住容湛的腰,发力一拽。容湛只觉一歪,整个人已经伏在了陆蓟怀里。还没等他来得及挣脱,陆蓟已经拉过他的手腕,只听“咔噔”一声,容湛的另一只尚能自由活动的手腕也已经被金链拷住了。

    容湛躯不由得绷,陆蓟则歪过,去床尾捣鼓了片刻,那两条困住容湛双手的金链便嘎噔嘎噔地活动起来,向床收了回去,容湛的双手被锁链拉扯着吊起,上半被迫直立,跪坐在大床央,一双雪白着,再无遮蔽地袒来。

    大抵是由于并没有被调刺激过的原因,容湛的房并不算大,堪堪一掌能握,却胜在圆翘,洁白无瑕,泽粉如早樱,只是此时已经被嘬得烂熟,红澄澄坠在上,上还留着清晰的牙印。容湛此时双手被吊起,躯一动就带起球不安分的弹一层层雪白波来,那珠更是摇来摆去,惹得很。

    陆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指探玉盒,在指尖上摸了一层透明馨香的药膏,就来容湛的尖。那可怜的小东西略一摇晃就被他在了手里,陆蓟指尖稍一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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