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春满楼(双) - 染雪(gao冷美人被当众开苞,彩dan路人lun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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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湛俯卧在金枝红梅之上,墨发披散,睫微合,对周遭愈喊愈烈的叫价置若罔闻。他容貌生得冷艳,眉峰如峦,双薄艳如线却是抿的,如同鞘一线的剑刃,连那双桃都像是被冰封在千年寒潭之,明明妖娆,却冰冷慑人。

    哪怕是此时此刻,他浑施加了一整糜艳,赤地被关在笼里,绑在一株艳丽梅上当众拍卖,他竟也不见半分惊惧羞怒,除去角一抹濡薄红,容颜竟是与往日一般无二的清冷淡漠,只双目微合,眉峰轻蹙,倒像是衣冠楚楚地在参加王公贵族雅的聚会,为着歌女的曲误略生薄责,而不是被迫大开着,连最隐秘的豆都被抠来,隔着一朵透明的莲地任人观赏,如同一只被囚禁的白鹤。

    笼外间由嘈杂而至静谧,容湛仍旧伏在树上。他动弹不得,手腕和脚腕都被捆得极死,让他连稍微的挣扎都不到。前与间原本尖锐的快随着时间的逝逐渐模糊,酥酥麻麻的快如同温一般淌过他的,令人几乎要沉醉在这样的痛里。

    容湛咬了一自己的尖,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他知自己的正在逐渐屈服于望,甚至不仅仅是药的作用。双天生烈,一旦被开发调教,就会令他逐渐沉溺在望里,变成在男人辗转求妇。

    容湛已经和自己的天抗争了二十多年。哪怕已经沦落到了如今这个境地,他也不想就此认输。

    笼的光线忽然一暗。容湛略微抬,发现笼外侧围起了一圈纱幔,朦胧而影绰地将远隔离开来。他不会天真到以为这是对方的仁慈,而是略微警惕起来,不知这意味着接来会是怎样的折辱。

    他很快就等到了答案——他背后的笼门传来“咔噔”一声轻响,而后是清浅到几不可闻的足音,有人了禁锢他的笼,并且踏过地板上雪白的绒地毯,朝他走了过来。

    容湛缓慢垂捺住了淌的冷意。然而一刻,他听到那足音在他后一顿,而后是一声令他如遭雷殛的呼唤。

    “阿湛?”陆蓟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不确定,小心却又充满希冀地砸了他的耳,“是你吗?”

    容湛浑一僵。仿佛被人兜浇了一波冰般,他几乎习以为常的羞耻心疯狂反扑,让他拼命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起码遮住自己满不堪的——但他只是徒劳地扯动了金链哗哗作响,凝在透明莲上的“啪”地一声滴落在梅的金枝上,落在容湛耳朵里,简直像是被人当面了一掌,雪白瘦的后背难堪地颤抖了起来。

    陆蓟却仿佛毫无所觉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地绕到了容湛面前。他半蹲,双手扶起容湛的脸。

    “阿湛……”陆蓟轻抚着容湛的脸颊,底闪烁着不容错辨的欣喜,“我找了你三年,今天终于又见到你了……”

    容湛几乎无法直视他切的神,别开涩声:“陆世找我什么,你我立场相悖,我……不过一介草民,当不起世义重。”

    “阿湛怎么会这么想。”陆蓟仔仔细细地打量容湛的五官,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般,“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那个阿湛。”

    容湛足足怔了片刻,才低声:“……我三年前不告而别,你心就没有怨恨么?”

    “我怎么会恨阿湛呢?”陆蓟俯去,在他的眉心印了一个吻,“何况……你现在不是已经回到我边了吗?”

    容湛微怔,终于察觉一丝异样来,一秒就听见陆蓟轻声笑:“这是我找人专门给你打造的黄金屋,阿湛可喜吗?”

    容湛愣愣地注视着陆蓟脸上那张黄金面,陆蓟仍旧微笑着,动作轻柔地捧起他的脸,在他颤抖的薄上印了一个吻。

    “别怕。”陆蓟将容湛落的发别回他耳后,柔和,“等我当着大家的面给你开了苞,他们都知你成了我的人,你就永远只能呆在我边了。”

    容湛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蓟。陆蓟从他面前悠然起,忽然笑:“哦对,差忘了。”

    旋即他伸手抬起容湛的,垂吻了去。容湛扭躲闪的动作被地禁锢在双指之间,陆蓟的驱直,二人纠缠片刻即分,陆蓟微笑着直起来,间赫然夹着一片极薄的刀刃。

    陆蓟随意将那刀刃在指间,笑:“阿湛怎么还在嘴里藏了这样有趣的东西,只是未免也太危险了,要是等会儿我得你哭叫起来,割伤了可怎么好?”

    容湛膛剧烈起伏片刻,冷声:“是你设局把我抓来的这里?”

    “阿湛当年走得实在太快,我清醒过来以后,派三支锐虎骑千里奔袭,都没来得及拦住你。”陆蓟随意用刀片轻刮了一他嫣红的,被那小东西颤抖立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后来我费尽心思,才离间了你和你效忠的晋王,又令姬教唆晋王,将你驱逐晋国国境;又派近卫扮作追兵一路跟在你后,才将你‘请’到了这南国来——”

    陆蓟随意将那刀片丢在隙间,笑:“只是单纯一句‘设局’,怎么足够形容我为你的这许多心思呢?”

    容湛死死地咬了牙关,心底一片悲凉:“你……这一切,就只是为了在今日折辱于我,报复我当年离你而去?”

    “阿湛怎地还是如此不解风。”陆蓟无奈而溺地叹息一声,“晋国的容将军,堂堂将门之后,竟然曾经为了一张军舆图,屈尊在一个南国王爷世边当了一年的护卫,说来当真是令人慨万千。”

    容湛脸上的最后一分血也褪尽了。

    “阿湛莫非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诸事不挂心的废么?不过往事如烟,是人非,不如惜取前人。”陆蓟满不在乎似地一笑,“阿湛可知,今日这满楼的宾客都是何人?”

    容湛不语,陆蓟已经兴致:“西南角上的那一座台上,是韩国大将军王纲,与你的父亲容大将军称兄弟,每年你父亲的忌日时都会去上坟拜祭;北方那台上则是南国左相,曾教习我四书五经,我需得尊称他一声‘恩师’,勉够得上一个‘终为父’的理。”

    陆蓟俯来,拇指过容湛的角,像是把玩自己心的玉:“你我皆父母双亡,今日难得你我父辈辈都在场,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当作你我的烛,我当着他们的面破了你的,岂不是一件事?”

    容湛默然闭,一言不发。陆蓟也不恼,只俯,手指掠过他修腰线,将堵在他晶莲一把拉了来。

    容湛闷哼一声,泥泞的颤抖两,在陆蓟的注视缓慢闭合,不一会儿就缩回了针尖大小的致,全然看不被撑开过的模样。

    “阿湛的果然是极品。”陆蓟目光满意,伸手拨了一枝上的开关。只见那只纯金打造的梅微微摇晃,缓慢地分离开来。容湛的上半侧卧,脚腕却被迫分开,袒心的两,泛着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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