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 - 越王后续if,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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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香觉得很是羞恼,可却完全不能抗拒觉。自从怀后他的就像是被窖藏的酒,逐渐飘醇厚烈的香,请动起来连自己都觉得是一难以承受的烈。偏偏丈夫一意助他,对此乐见其成,甚至十分过分地想办法来勾引他。

    这事瑞香自然耻于请教府医,起先只一味的装聋作哑。刚开始的滋味他并不十分熟悉,且从没有过不被撩拨便自己升起火的验,倒也捺得住。可是随着月份渐渐大了,胎相也稳了,一到第三个月月底,瑞香便开始觉得难以忍受。

    他一次怀,并不知这里面的许多讲究,边生育过的嬷嬷们倒也不会特意提起这个。虽然京的时候只他们夫妻二人,但齐王到了藩地,想找几个姬妾人还不容易?因此倒也没人提王妃怀后他睡在哪里的问题。

    等到起初的新鲜与兴奋过后,齐王却也不曾离开王妃的卧房,嬷嬷们便暗示瑞香,决不可什么糊涂事,万一影响了胎儿就不好了。瑞香懵懂,她说完良久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因此往后十分难受,也只是钻丈夫怀里一声不吭。

    但这事,受越是烈,反应自然也越是明显。别人不知,睡在他边被他半梦半醒的时候骑着蹭,听见他哼哼唧唧的齐王还能不明白?

    瑞香觉得很委屈,更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半夜被摇醒后又因为怀格外不理智,嘤嘤嘤地哭着绵绵地挣扎,就被掀翻又吃又,好一阵缓不过劲来,像是仰面朝天无力挣扎的小青蛙。

    齐王比多年后的皇帝更简单,他没有经历那么多,他的心门也还没有关上,只是他在十九岁的时候就见到了自己的妻,因此从来不把别人放在里。他看待旁人不过如同看待不会动的家摆设,草树木一样,看似有实则无心并无什么动,但对自己的妻,却总是浮想联翩。

    哄着刚被,绵一滩的瑞香起来,又笃定地告诉他三个月后确实可以行房,两个人便悄悄地尝试起来。瑞香很不好意思,但却无法拒绝这舒服,像只猫儿一样抱着肚蜷起来,小心翼翼地颤抖着随便他,渐渐就放开了,颐指气使。

    因是夜里,怕惊动了守夜的人,也不愿意叫人来,完事之后两个人悄悄用茶洗手,又用凉了帕,瑞香咬着嘴颤抖,鬓发蓬神动人,波一般粼粼闪光。

    齐王上了床,又和他缠绵地亲吻,好一阵才搂在一起睡去。

    瑞香毕竟年轻,边又没有辈,起初心里很是忐忑,虽然知事瞒不过人,但还是装若无其事,被人提起一句半句脸都羞得通红。他边的人其实倒也不算特别吃惊,一来年轻夫妻好的时候些羞耻的事也在理之,二来齐王后宅里没人,且日渐忙碌,夫妻俩见面亲也是人之常

    只是念及王妃还有,所以他们也不得不旁敲侧击的说上几句,唯恐有个万一。

    肚平平安安四个月后,瑞香开始觉得沉重起来,行动也不怎么方便,床笫间更不动,每次被摆也总是这样不满意那样也觉得不舒服。偏偏齐王对他这幅颐指气使的样满心都是不理智的溺和柔,心甚至生很变态的念,就和瑞香商量了,便要替他穿个环。

    瑞香不同寻常,越是张刺激甚至恐惧的时候,他就越是有觉,虽不是纯然嗜痛,可却天然对私底打破形象,不再端庄贞静有不理智的冲动。穿刺一听就很痛,而且齐王还吓唬他穿上了这辈就都不能拿来了,瑞香意识发抖,脑海里却全是七八糟的想象。

    隐隐的痛,持续的,昏昏沉沉坐着,裙底是悄悄的悸动。他没法不受诱惑,便挑了个白天,光线最好的时候,被丈夫从午睡的床榻上抱到了外间的榻上,借着明亮的日光,将一用烈酒净,再用酒浸了银针,一穿而过。

    齐王心肮脏龌龊的想法只会比他更多,因此穿针的位置无限靠近,瑞香又是张又是,捧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断发抖,又忍不住痛叫一声。

    他的耳穿得很早,自己是不记得了,虽然料到同样被刺穿是会痛的,却无法准确预估到底有多痛。这一针过去,瑞香立刻飙泪来,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齐王疾手快,了血,将银针拿来,用事先制好止血消炎镇痛的药针堵住了伤

    瑞香着泪,十分委屈:“好疼……”

    时至夏日,他怀后怕,午睡的时候便不穿亵,光着只穿一条裙。齐王将裙摆拉来遮住他光溜溜的,搂着他哄:“已经好了,以后就再不会痛了,不怕了……”

    其实原先,他本想在妻上穿个环,端端正正的那样想起来就觉得十分心,若是行走,更是别有一番风。可惜那本就锐非常,瑞香对痛觉也很,他到底是不舍得,便故意坏心地选了这么个位置。

    伤愈合,换上心打造甚至有发沉的银环后,瑞香便意识到了这里面的邪恶。那枚银环致非常,外侧是錾金鸳鸯缠枝纹,尺寸虽然不大,可上之后就觉得存在烈。瑞香并不习惯,何况这个东西又挨着最,躺着不动还得小心翼翼,若是起走动,便觉得时时被剐蹭,有微微的疼痛和垂坠,走动时又会轻轻摇晃,在最的地方作怪。

    更严重的是,瑞香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再不能让旁人服侍自己穿亵衣了。他自幼习惯了被人环绕,照顾周到,每日清晨穿衣,是不穿前一天换来的衣裳的,里外都得更换,倒也习惯在仆婢面前赤

    对的人而言,被看光了不算什么,只是瑞香不愿意被他们知自己夫妻在闺房之的荒唐事,只好将这个习惯改了,叫他们前一天就将要更换的亵衣送来自己穿。在平时这不过是他害羞的病里最轻微的一个,自己穿衣服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他现在怀有,齐王对这个孩有极的盼望,又是胎,又是的结晶,因此发现他逞后竟然生气了,凶了他几句,看着他叫人来帮忙穿衣服。

    瑞香不止害羞,还觉得委屈,但自己却偏偏理亏。他也知现在没有什么比自己和孩的安危更重要的,却磨磨蹭蹭地,始终放不开。

    齐王看在里,真是又好笑又生气,顺手就把他抄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挤住那枚银环,提起来去挤压他本就被刺激得一直在半态里的,一手搂着他的腰,语带威胁:“你是叫他们看着你光,还是叫他们看着你光着被我?”

    这无赖行径很有效,瑞香立刻忍羞耻,也忘了委屈生气,叫了人来。

    齐王其实倒也不是不想试试在人前和他亲,但瑞香边都是用惯了的陪嫁和后来王府的仆婢,他好脸面,又怀着,被人知期还和丈夫得这样过分,齐王自己并不在意,瑞香却怕是脸上过不去的,只好暂且捺,只是背地里便格外喜用这的幻想和那枚银环迫妻连续地

    因此,瑞香一被皇帝碰这枚银环,也是再无法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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