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 - 137,同命是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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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香顾忌面,不肯赖床,皇帝却没有这想法,他似乎从不顾忌旁人的目光,逐渐在瑞香这里养成了赖床的习惯。

    有时候瑞香尚且需要早起去见请安的众人,皇帝却一味只在他的床上卧,回来后还会被他要求回到床上去,些不该这时候的事。因此等到孩午回来,看到的就是慵懒的母亲,和半躺着看闲书的父亲。

    这场面对他们也不算陌生,因此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孩们也都还没有到明白父母昨夜应该些什么的年纪,都简单地以为是宴会太累了,于是纷纷问一二,直问得瑞香脸红起来,十分不自在,甚至开始迁怒,把他们全打发走了。

    皇帝看得好笑,脆决定带他去生殿躲一躲。瑞香脸薄,这几年来,面对人的时候还好,面对孩的时候就十分容易恼羞成怒,再被孩们无知无觉地好奇问上几句,他要羞愤不堪了。

    瑞香自然同意,到了生殿就换了过来,皇帝查阅奏疏,瑞香斜倚在榻上看闲书。

    景行没生的时候就闹,尤其是夜里闹得瑞香不得安宁,所以他白天总是神短,皇帝不愿意让他劳累,两人也很久没有如此岁月静好地相了。瑞香有些看不去书,脆起人将自己在行时合来的香拿来上,又打了个哈欠,准备坐回去。

    皇帝忽然被他提醒了一件事,语意:“我看你又在给景行衣服了?他还不够穿的吗?”

    瑞香……瑞香的动作慢慢僵住,像只可怜的兔,引起了猎犬的兴趣,被嗅闻的时候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辩解:“小孩的衣服没那么难。”

    皇帝当然不会女红,但也知这个理,:“嗯。”

    他什么都不说,但分明什么都清清楚楚,瑞香心虚过后就恼怒起来了,坐起怒目而视:“是真的很难嘛!再说也不是没有给你衣服!”

    皇帝似乎很喜逗他,更喜时不时讨债,看他鲜活的怒气:“可是和答应的不一样啊,还时常被别的事打断,穿你一件衣服怎么就那么难?”

    瑞香针黹上并不擅,即使生了几个孩,开始学着给他们衣服,裁剪制也还过得去,却始终不敢动手给皇帝外衣。想也知那是要穿去的,丢人就会广而告之。他虽然并不以自己不擅女红而羞耻,但也知避短,因此选择的是里衣。

    无需绣,选上好的白绫,白罗,也不轻松。因为瑞香熟练的不过是给孩衣服,就那么小几件,尽母亲的心意而已,真的等着穿他的针线,等也是等不来的。

    皇帝自然也是一样。

    瑞香知他喜在这件事上说些酸唧唧的怪话,和孩,但也不得不说,这时候他也有些怪异的窃喜,于是就惯了皇帝越发任的指责,而他已经招架不了了。

    “已经过了,再多也没有了,我来嘛。”瑞香实在不想针线,撒耍赖倒是逐渐娴熟。

    他不擅的技能,就更不愿意磨炼,也就变得越发不擅。因此答应了皇帝的那几件事,香方陆陆续续是成了一大半,一年四季的都有了,只是因雨雪晴而衍生的变化却暂时还只得了一半,校印诗文最简单,因为皇帝从小到大的东西尤其字纸都是被好好保着的,有些文章也早就刊印,天闻名,瑞香并不觉得太难。

    只有这衣服……如果知皇帝一开始要的就是一外衣,瑞香或许就选择赖账,而不试图还债了。

    再说,景行来得也不巧,瑞香刚鼓起勇气试图件简单的外袍,还特意找了针工局的尚来帮忙主意指,选好料,定好纹样,他就发现自己怀了,不得不开始给景行衣服。

    小孩的衣服容易,所以不知不觉……瑞香就了很多,反而将那件外袍扔到了脑后。事后再想起来,就觉得难以拿手,脆叫人收起来当没有这回事。

    只是皇帝常到他那里去,也看过裁剪来的料,许久不曾再次见到,就大概猜到他的打算,当然记在了心里。

    瑞香半途而废,被他抓了个现行,见狡辩他也不开,只是看着自己,好一阵发麻,忍不住求饶:“好了好了,我,我还不行吗?”

    说实话,他虽然有些委屈,但也有些甜。就算是再不擅女红,嫁人后丈夫索要自己亲手的衣,毕竟也是恩的象征。皇帝都不嫌弃要穿他的衣服,难瑞香就不想在他边留自己拙劣的针线吗?

    不过这事说起来确实有些尴尬,瑞香就猜皇帝知自己半途而废了,实在难以继续面对他毫无变化,意味的目光,脆转过背对他。

    过了一阵,瑞香渐渐忘了方才发生的事,忽然想起最近恢复了请安,和后众人陆陆续续见面,收集起的消息,又转了回来:“罗真的弟弟好像过了铨选?你是怎么想的?”

    怀生产总归是个耗费力的过程,瑞香虽然一直以来不曾减弱对后的掌控,但是在有些事上他的反应速度却也不如从前。再说闱对皇帝而言是一件大事,对后而言就没有那么重要。

    万家是世家,从来都走恩荫的路,所以科举与瑞香的家人无关,只是作为皇后他也会稍加留意。再加上今年罗真的弟弟若是过了铨选授官,罗真的份也就从平民变成了家有人仕,值得注意一

    瑞香隐约记得,皇帝似乎安排好了这个人的用,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此时提起来,多少是有些好奇的。

    罗真的家世在里不算什么,即使他弟弟到封疆大吏,甚至封相,也不是那么算的,他到底不是门,在本朝后,罗真的前途可以说是很有限的。

    瑞香好奇的也不过是皇帝到底在安排些什么。

    他还没有忘记铜矿的事,更没有忘记皇帝试图动地方豪,只是现在第一要事还是发财,因此暂且被押后了而已。

    本朝士若不在一甲士及第的三人之,惯例是要不断参加吏铨选,继续考试才能最终授官的。所谓“守选”三年,“冬集铨选”,随后才能开始“官人”生涯。

    罗真的弟弟大约除了词赋策论上的功夫,也是有些官的本事的。瑞香看过他当年的试卷,只是说不好有官的本事对罗家人而言是福是祸。

    皇帝知他关心的是什么,只微微挑眉,倒也不曾遮掩:“勉也还说得过去,正好有用,我也不准备再留了。”

    罗家因了个罗真算是改换门,多少算得上外戚,而罗真的弟弟成了士,从此之后可以官,放到地方上若是作得当,也是很能唬人的。皇帝本就是这个打算,再拖去就没用了,何况现在各方都安定一些,也是时候对地方上的豪动手了。

    尤其是邻近铜矿的那几家,真当皇帝这些年就很乐意忍着他们吗?养得也够了,是时候清账屠宰了。

    瑞香若有所思,又轻轻叹了一气:“罗真看上去也有些着急。”

    如今是在洛,罗家人又有得了封诰的,一年半载也能来看望罗真一回,平常消息传递,书信往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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