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论挪gong理所应当，惜光yin缠绵昏沉_燕宫by崔博陵

瑞香霍然坐起，说话的声音都变了，皇帝也吃了一惊，却没发现哪里不对，只能纠正一瑞香的误解：“倒也不用这么早，八九岁再搬去差不多。”

瑞香不用算就知，嘉华在自己边留不了几年了，又被方才的惊吓勾起不舍，这时候就怎么都不愿了，忍不住去看皇帝。他心里也清楚，这不全是规矩的事，嘉华年纪大了，伴读和玩伴后就有了自己的际，而凉殿是皇后的居所，作用却不只是居住，嘉华和朋友们来往并不方便，搬去一方面是为了他作为宗君有自己的待遇，另一方面也方便了瑞香……

但他还是舍不得！

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亲生孩，又是一个孩，瑞香还记得他刚生的时候多绵可，现在这小脾气又多活泼快乐，虽然里没人敢招惹嘉华或者给他委屈受，瑞香也还是不放心他到自己不能随时看着的地方去。就算其实里里外外还是他的人，那也还是不放心。

皇帝看他舍不得，本该安抚宽，毕竟还有景历和曜华两个，但瑞香不是经常喜怒形于的人，又很少提自己觉得不合适的要求，此时此刻为孩心痛又委屈，几乎要掉泪的模样实在可，看着意识抓住锦被不放，又一阵纠结，皇帝也想知他到底能说什么来，就忍住了没再多说话。

瑞香纠结半晌，终究忍不住，想到自己从来没有恃而骄过，现在居然要为孩开破例，他就觉得羞耻心虚，但他就是这人，为了自己或许不会是恃而骄，为了孩却忍耐不住。他甚至都没发现皇帝期待的神，就吞吞吐吐握住了皇帝的手，生疏忐忑地准备撒：“可他毕竟还小嘛，八九岁也还是太小了，又能和我住几年呢？真的就不能多、多留几年吗？”

嘉华如今就快六岁了，九岁搬去那也不过还能在凉殿住三年，他是受君，嗣上不会很容易，所以婚事也不能太迟，几乎是一眨，瑞香就要给他准备嫁妆了，真是越想越心酸，连带甚至还有想念母亲。他要的时候，母亲也不好受的。

思前想后，瑞香真有伤心了。

皇帝见他真的难过起来，立刻坐起哄人：“他现在住得也离你不近啊，日后虽然挪去，但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你想看他，随时能看，他要回来住，也随时能回来。只不过他也大了，你这里也不方便了。总不能日后让他碰见你我的事？再说他又不和你睡在一起，到时候挑个近的室，熙华也会多加照顾……”

这话说得很有理，瑞香也不是听不去，他只是有一心虚，想起自己其实也不是没有和嘉华一起睡觉……还就是在这张床上。

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穿着寝衣和丈夫坐在床上，事就好像不太对了。

他叹了一气：“我是真的不习惯，心里空落落的。他还没搬去，我就已经这样了，想到他以后还要嫁人，我就更难受了。”

嘉华无论何时都不可能吃亏的，如此，自己也很有主意，但即便如此，想到将来分离，瑞香还是不不愿。但皇帝的话也是对的，别的不说，八九岁的孩，确实已经够大了，若是再碰见父母亲昵，那就实在太尴尬了。而瑞香又不舍得在孩面前一板一忍住不纠缠丈夫……

现在要让人把嘉华带去已经没那么容易了，以后更不会轻松……

这样想想，这个规矩就更有理了。妃能够亲自抚育孩本是一幸运，但他们还要维系，孩留在里势必不够方便。因此八九岁送去都算晚的，学就差不多能送去了。

其实就是留在生母边，了不起也不过是孩晨昏定省，亲自安排边人事，后妃是绝不会亲自动手换布抱孩带去散步的，至多开蒙，教一些技艺，叫过来说话，喂就更不会亲自。

这样想，搬去也不能说是疏远了。

再说，大公主算是例外，嘉华才算是第一个给后来的弟弟妹妹定待遇规格的人，以后一切要照着他理。瑞香不舍得孩，留在边其实也无碍，但对其他人而言，孩读书，搬去单住舍不舍得是一回事，但显然在别另居之前，孩都是母亲的责任，搬来之后学有了功课，皇帝才会接手教育。

前途终究是最重要的，即便是宗君公主，要一门好亲事也得好好查访考虑，不到皇帝里怎么行？

他也就是一时冲动，过去了也就慢慢接受了，只是忍不住寻求皇帝的安，往他怀里倒：“幸好还有景历和曜华，否则这凉殿没了孩，我恐怕真不舍得让嘉华搬走。”

皇帝摸摸他，笑了：“等景历和曜华也大了，咱们再要几个孩，你总不会寂寞的。”

瑞香一凛，意识去摸自己的肚。他吃了药，大约五年左右都不会怀，这免了他接连怀生产之苦，也提供了相当多和丈夫胡天胡地的便利。好不容易皇帝回来，两人却说这些，良辰景和这御医辛苦研制的药，岂不都是被辜负了？

他不伤心了，就难免动心，用力去推丈夫。皇帝意料不到，但却很顺从地倒，正好奇他想什么，却见瑞香一面解寝衣，一面往他上爬，十分不矜持地低声自语：“好不容易见面，犯什么傻……”

……倒是很少见瑞香如此豪放呢，寝衣解开半挂在上才不好意思，又转而来剥光他。

瑞香也很少见皇帝如此柔顺，一碰到他致盎然的神就猛然醒觉。但事已至此，他已经是骑虎难，只好装镇定。但总不能一个人衣衫半解，又去扯皇帝的衣带。

两人今天本就很有默契，是要些什么的，睡前的闲话却也絮絮地停不来，没想到先找回正题的是瑞香。

在丰年的时候，两人也没少亲，但除了第一次见面把持不住之外，倒是都很和缓。那是因为环境不如意，瑞香本就不适应，皇帝也不好太烈。再说细有什么不好，慢慢又不敢放声哭叫的瑞香实在可。

回来之后两个人都忙，积压不少念，不在一起的时候倒也不想，瑞香往皇帝上一坐，两个人就都把持不住了。

这姿势显得大腰细，瑞香的寝衣又是半褪，从往上能看见一对漂亮饱满的，双手再扶到腰上，瑞香被摸得一颤，两个人只神一对就都不想多说话了。瑞香本来还觉得尴尬，现在已经忍不住扑过来，把嘴往上送。皇帝掐住他的腰却不动，躺在他任他亲。瑞香往日多数都是被他得仙死，从来没有这么容易压制住他过，忍不住更放纵，亲着就伸手往扯开皇帝的，他自己的也早就从上来，虽然隔在间也是烦人，但蹭在一起，又时不时被阻碍，迥然不同，也不算差，厮磨久了，甚至觉得格外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