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剧烈颤抖着，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又有些忐忑，不知
如果自己态度太好的话，他会不会不再惩罚自己。他有
失望了。
瑞香尖叫一声，
来，摇着
像个孩
一样哭了起来：“我没有！我没有爹爹，我知错了，爹爹不要……”
庄重的
蓝
裙已经被扔到一边，面不知廉耻的半透明纱
柔地拢着他一
丰腴白
，皇帝一
手指
立起来的小
后面，轻轻一勾，探
一片新鲜的
。瑞香咬住嘴
战栗起来。
但一刻，男人忽然用力抓住他悄悄翘起的
，狠狠掐了一把，把他拽自己怀里，
真地怒吼：“但是你本不知自己错在哪儿了，是不是？”
瑞香被问得几乎要哭来，慌不择路，不知该怎么说了，但
着
尖的手，握
了他的手腕的手，近在咫尺的丈夫的，爹爹的面容，都充满了责备和质问的意味，让他无路可逃，只好承认：“是……是季凛！我不知多少次了，我没有……我……都怪你，都怪爹爹不肯碰我！他引诱我，我没有办法拒绝的！你明明知的，我就是这么
！你不要我，我就和他……和他
了好多次，让他
我的
！”
瑞香不想自己有一天和皇帝也变成这样。他不会
求丈夫非得
合自己，只是因为不想他没滋没味，在这
时候都无法与自己沉溺在一起。
瑞香呆住了，像只兔一样瑟缩，但手腕被他握在一起无法拉开距离，只能呆呆的沐浴在对方的嘲讽，冷笑，
里明亮的野火
，整个人颤抖不已，急切地想找个理由：“我……我没有，我真的喜
爹爹，只喜爹爹的……”
话音未落，男人的两手指钻他漉漉的
。瑞香惊叫一声，以为这就来了，却不料男人只是目的明确，
脆利落的在他探了一圈，四一摸，甚至直接摸到了
，然后就拿了来。
他
潺潺，几乎就要因猝不及防的激烈刺激而
了。
然而男人的表
好可怕，了他被扇红的那侧，在他注视又扬起
掌，瑞香意识想躲，然而躲不过，又被狠狠扇了一。
他的
被打了。
他最
的那一
被隔着纱
准地揪来，拧，掐，打着圈的，
暴又彻底，比他料想的以为自己能接受的要激烈得多。瑞香毫无准备，被掐得一动不敢动，反而要把小送到对方手上去，因为他害怕那颗小小的珠会因为自己的挣扎和躲避被扯来。
他咬住，战栗着，恐惧又渴望，还带着挑衅，看向男人。
稀里糊涂丈夫就变成了父亲，瑞香又羞耻又觉得自己可耻，十分心动，主动贴上去胡
索吻，说些绵绵的甜言
语。他本能的觉得男人似乎不会轻易就被讨好，但心渴望被为难被折腾的那一面越来越放心，他也就别无所求。
皇帝被他撩得一阵火起，却还没忘了自己的节奏，抓住神迷离神甜的“女儿”纤细的两只手腕，拍了一把他光柔的大
，手挤了
里，轻轻吐锋利的问题：“只是爹爹一人的
妇么？那就老实告诉爹爹，还有人碰过你这里没有？”
瑞香睁大了，话哽住了。他自然早就不是
之，但那也是被前这人拿去了呀。可此时此刻却不能这样说，不然就是打了如今的扮演。他满心都是
在那只大手，实在说不太多有理有据的话，只匆忙了个选择，摇否认：“没有，我是爹爹的，都是爹爹的……啊呀！”
瑞香被得一颤，痛意刚冒，就一。
颤抖，被打得几乎飞起来。这一掌充满了教训和羞辱的意味，打的还是他被别的男人摸过过吃过的，瑞香几乎快飞起来，又快昏过去。他本来就不是会嘴
的人，现在又想要男人的原谅和
，很快就只是
着泪恳求地看着男人了。
男人挑眉，嘲讽地看着他：“‘只是爹爹的’？你才这么大，就没了清白，才来爬床找你的爹爹，还敢说谎？”
他不
不顾喊来，殿霎时沉默了。
“看你，认错的时候多乖，又，又甜，简直让人想放过你。”
但男人停来了，一把撕烂了他的，把他净无
，却不知廉耻敞开的
在自己上，狞笑一声：“真的吗？乖孩若是真的知错了，怎么会专程来勾引爹爹？”
“转过
男人继续只用一手指抚摸他的小，
，来回动，反复挑逗，但是永远只给一。瑞香脸通红，却不再是因为羞耻，他兴奋极了，渴求地，乖巧地望着男人，双手撑在他
，
闪亮的神，拼命地。
然而皇帝却笑了，用力了一把他柔的：“就说傻话。”
瑞香又有些害怕，才悄悄试探着睁开睛，就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随后前翘的双都震颤了一。
他这么贪婪，他应该受罚。
了就只好迎接，又或者男人本没什么本事，但也只能假装
仙死。又或者男人分明对正室已经没什么兴趣，但为了尊重总是要来看，看了就要这个事，两人都索然无味，都匆匆忙忙。
男人握了他的手腕，把他拖过来，瑞香
向后，试图挣扎或者拖延靠近，但全都无果，被一把住了前翘起的红果，又被继续问：“真的么？那你说，你的被谁了？他了你几次，你是不是也这么愿来着？”
虽然不知从何而起惩罚这两个字，但瑞香迫不及待地，又哽咽一声。他想要被惩罚，因为他的
，因为他的不满足，因为他如此躁动，因为他真的好想好想要更多，太多，多到他本吃不，上的
都溢来……
“我明白了，”他的丈夫用猛兽探究地看着猎
，思考从哪一块撕咬大快朵颐的神看着他，刻意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我的小妇，知自己错了，想要惩罚对不对？”
好像……好像他就是个
，好像就是检查一。瑞香知这
碰本没有多少的意味，但就是被检查和冷漠对待的事实，让他立刻就更了。
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好像自己真是个十几岁
憨甜傻乎乎的孩一般，连心都变得幼稚了许多，又觉得男人既然迫他用爹爹这个的称呼，就该如父亲一般疼他，怎么能坐怀不呢？
瑞香泪朦胧看着他，声调，神智涣散：“我……我喜爹爹，我一直喜爹爹，我是爹爹的，我不是勾引，我只想要爹爹……”
男人始终没有断开神的接，却当着他的面收回了浅尝辄止的手指，甚至
了一，才宣布他那么甜，然后又来摸他已经张开，发
的
。
男人果然并不主动，虽然接纳了他的讨好，但却只是扶着他的腰，真好似一个坐怀不的父亲般不肯动。瑞香胡地把小在他上蹭，甚至扒开了他的，但却不敢往上坐，害怕男人不允许，只是抓着胡地摸，又急切地说一些求的话：“爹爹不喜我么？我只是爹爹一人的妇呀，想要爹爹来，
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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