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夫(双xing/sm) - 鞭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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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大亮。

    许越昨夜被房折腾得疲力尽,第二天自然就起得晚了些。他睁开睛时,荣焕已经不在房里,床边只有两个静候的侍女。

    他艰难地撑着坐起来,衣不蔽,还带着夫主留的满痕,前的金针反着莹莹微光。

    侍女垂不敢多看,恭敬地递上茶。许越喝了茶清清嗓,嗓音还是有些沙哑:“侯爷呢?”

    侍女将他扶床引到桌边,示意他去看桌上的东西:“回夫人,侯爷来,等您醒了穿好,便去武场寻他。”

    桌上整齐地摆着金的颈环和脚链,还有一致的束,许越顿时红了脸颊——虽然羞人的事都差不多遍了,可他就是面太薄,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自从破了最后的一层屏障,他似乎更加依赖荣焕,如今迫不及待想见夫君。想到这里,许越摆摆手,侍女会意地退了去。

    昨天的喜服早都不成样,现他只穿了一件白纱衣,什么都遮不住,倒是方便动作。他先是将脚链扣在脚踝上,间留刚好够小步行走的度;又把颈环起来收,一直到微微压迫着呼才停手。

    最后许越拿起那的束,忍着害羞走到镜前。镜人满脸意,上斑斑,前面的微微外翻着,后隐隐约约——荣焕昨夜完后,还不忘为他的后换上更大的玉势。

    许越不敢再看,飞快扒开,把束上的一胀的,再握着的小前面的笼,扣好后锁死。

    他都没敢抬看看自己现在的样,也羞于唤人搀扶,就这么慢慢挪着去演武场。

    荣焕立在场,手拿一卷绕的黑鞭,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掌心,显然是已经等了他许久。

    许越加快了步伐,扬声唤:“夫君。”

    听到这一声,荣焕抬起,上上扫视着他。许越上只有一件没什么用的衣服,的风光一览无余。被锁了黑的束里,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荣焕结轻动,有儿等不及了,于是不怀好意地他:“夫人还不快些,新婚第一日就让夫君等这么久……”

    他意味地拖着腔调,许越对于夫君的敬畏早刻了骨里,听到这话本不曾细想,跟被人撵着一样向前走。

    他倒是十分努力,可是双脚让两条细链拴在一起,步迈不开,越着急反而越发手足无措。衬着脚链“叮叮当当”的响声,走是没走多快,却扭得更了。

    荣焕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等到许越艰难地蹭过来,他右手一抖,鞭瞬间挽起一在许越肩上。

    荣焕留了力,倒没有多疼,许越心知肚明,顺着这一鞭伏了去。

    “成婚后规矩会更加严苛,你可知?”荣焕厉声问着,鞭垂在许越嘴边。

    许越痴迷地看着他,轻轻吻了吻鞭梢:“是。”

    “府无父母亲,你一应教之事便由我来”,荣焕顿了顿,语气异样地又问他:“可有异议?”

    许越乖顺地摇摇:“谢谢夫君。”

    他有些忐忑,又因为荣焕提到了逝世的老荣侯夫妇,不太敢说话。

    荣焕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的意思,淡淡笑着夸了他一句:“你倒识相”。

    没到正午,光算不得激烈,晒在石板上也够了,许越跪了一层薄汗。荣焕走到他后,踢踢他的:“衣服脱了。”

    许越拉开衣带,纱衣委顿在地上,白皙的后背,和昨夜的印记。

    荣焕用鞭轻轻扫过那些痕迹,似乎是在安抚。等到许越慢慢放松了,这才他,示意正式开始。

    “嗖——啪!”

    这一鞭的力前所未有的重,一就在背后印的鞭痕。许越,没忍住哀叫了一声。

    荣焕没有怜惜地继续甩了两鞭上去,许越叫得更惨了,也跪不直,在鞭风里徒劳地躲着。

    “你在什么?”

    许越委屈地看着执鞭的夫君:他知会疼,可是没想到这么疼啊!

    躲是本能的反应,荣焕倒没有因为这个责怪许越。只是他也没什么恻隐之心,冷声问:“我不绑着你,你能跪好不躲吗?”

    许越很想说能,但还是无甚信心地摇摇。大约荣焕是真的决心要立规矩,那鞭全力一击,打在上如同被蛇咬了一,浑都是毒辣的疼。

    “那好”,荣焕貌似好说话地同他商量,“跪着十鞭,或者吊起来打,三十鞭。”

    三十鞭?!许越生生打了个寒战。

    荣焕吃饱后心是真的好,往常早对脸一过去了,今天还是耐心地等着。他觉得许越傻乎乎的、还以为夫君会放他一的样颇为有趣。

    许越,重新爬回荣焕面前跪好:“求夫君怜惜。”

    他后背的鞭痕已经泛紫,其实并没有血。鞭是泡过药特制的,本朝门多用来对门的妻立威,荣焕力又巧,打上去令人疼得死去活来,却不会留暗伤。

    许越握着双手,闭上等待。

    荣焕又了他一鞭,许越剧烈地一颤,却真的没有挪动分毫。

    荣焕奖赏地唤他:“越儿。”

    许越忍着疼痛回:“夫君?”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跪着受罚?”

    冰凉的鞭贴在背上,没有抬起来的意思,许越竭力控制着抖动的,认真地回答:“我是……夫君的妻,受罚……受罚是……应该的……呜!”

    荣焕提起鞭打在他上,好似对刚才那个回答并不满意。

    许越快要哭了。他被鞭责的时候只是觉撕心裂肺的疼,并不害怕,此刻却无端升起一些恐惧:夫君觉得不对吗?他会不会因为自己太愚笨失去耐心?

    五鞭痕一致向左倾斜,整齐地排列在许越背上。荣焕端详一,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甩了一鞭。

    “啪!”

    “啊!夫君……”疼痛已经占据了许越全的思维,他想得脑都疼了,想起什么说什么:“……越儿是您的东西,您兴怎么罚就怎么罚……越儿好疼……”

    荣焕暂时停了手,走到许越面前,摸摸他的脑袋,轻声夸赞:“真乖。”

    许越疼得太厉害,满都是淋漓汗,嘴裂了。他抬起漉漉的睛,蹭着荣焕的手,有气无力地谢:“谢谢夫君。”

    “还有四鞭。”荣焕残忍地提醒他,又很善解人意一般地询问:“你渴不渴?”

    许越轻轻

    荣焕又摸了摸他的脸,才直起,叫旁边等候的仆给他端

    许越也知这人大概是被荣焕吩咐候在旁边,只是自己先前没发现。他也没力气害羞了,疼到极致,官都变得迟钝,他只觉一阵阵脱力。

    那一碗被放在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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