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回来了。”18岁的程空无疑算个早熟的年轻人，与其他还在父母
边厮混的同龄人不同，属于少年的那份青涩过早地从他的脸上褪去。
作为一名早慧的天才儿童，程空仅用8年就完成了别人16年才能完成的学业，并在1年前正式执掌程氏集团。年少、聪慧、英俊、多金，还有个不幸的童年世，程空上可说是挂满了招蜂引蝶的标签。无数名媛贵胄向他抛
手帕，但他却一概以自己年纪尚幼为由果断拒绝。不仅在男女方面洁自好，还总是非常积极地到
就
班回家。人们问起原因，他却不肯回答，只是回以一个
莫测的笑容。
随着玛莲娜夫人和理查德相继发疯被送
疗养院，程家老宅渐渐空旷起来。偌大的别墅里，没有一个佣人，只有程空一人居住。清洁由外包公司定期来
，而料理和洗涤则不假他人。
程空将围巾和外
搭上衣架，却没有看到那个本该来迎接自己的男人。他眉
一皱，立刻调随监控装置查看当日记录。一颗闪亮的橙
光显示在后门旁边，程空
一丝了然的神。
“哥哥，你今天又不乖了。”程宅后门，一名
发男
地伏在地上，听到来人的脚步，男惊惧地瑟缩。
“啧啧，真是可怜，我跟哥哥说过，这栋房你不可能离开，怎么就学不乖呢？你的项圈呢？唔，自己磨断了……可真有毅力。”程空一边查看监控记录一边拨开男人散
的额发：“我看看，哥哥脸好差，怕不是在这儿趴了一午了吧？真是可惜啊，我忘了告诉哥哥，即使没了项圈，这里的防御装置还是能识别你，并且会主动将电击
平调两个量级。怎样，好受吗，逃离我的代价？”
“不好受……程空，你明白的……”男银灰的眸低垂着，并不去看那个自己一手养育的男孩，过于
烈的电击让他至今仍然浑
了棉
一样的发。
“叫我小空，哥哥。”程空叉起男，将他
在门上。
“不可能的，你不是小空……”男虚弱地低声喃喃。
“怎么不可能！”程空的表
一瞬间显得有些狰狞，“你是程思，我是小空。从小到大，你不一直是这样叫我的吗？我知
你的冤枉，我为什么要
疯我的亲生母亲和亲生哥哥？还不是为了给你报仇？我替你夺回程氏集团，我把你从别人家里赎回，让你不用再那该死的婴儿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嗯？”
看着这个肖似父亲的弟弟，程思
掠过一丝恍惚，“不，小空是我的弟弟，只是我的弟弟，不会，不会对我……”
“对你怎样？”程空的手指在程思上游移，“是不会
你这里，不会揪你这里，还是不会
你这里啊？”
“唔，住手……”在常年的非正常使用，程思的密
早已
于永远保持
的状态。程空冰凉的手指几乎不费
灰之力就了
去。手指弯曲翻搅着，如同一条冰冷
腻的小蛇。
“放过我……我是你的亲哥哥……我们血脉相连啊……”
被程空掻动，程思咬
，后脑抵上门板的纹。
程空依然不依不饶：“为什么不可以？嗯？为什么不可以？我的第一次
验就是你，你明明叫得很快活，为什么那时候可以，现在不可以？”
程思死般的表泛起一阵波澜，那神里混合着愤怒、悔恨和一丝羞耻：“我被了药，我看不清你，我不知那是你，是你妈妈搞的鬼……那时你才多大？刚刚发育成熟，我怎么会……我以为你是……”
“你以为我是谁？喜
在地室里拿
你的野男人吗？你就这么贱，非得让人不当人看才会
？我可告诉你，虽然那天之后你就被转卖给了别人，但我可没有一天忘过你，我的哥哥！”
“啊啊啊啊啊……”程空拇指
住，两
手指在里速，程思的理智立刻在熟悉的快
陷落。
一大
溅来，将程空得满手
。程思失神地喃喃：“不可以，程空不可以，只有程空……”
程空怒极反笑：“只有我不可以？呵呵，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你到底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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