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 -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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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给舅舅看到破绽,他追著宝藏的事,继续问:”那麽,舅舅已经知冰晶在哪儿了?“”这个容易,等咱们穿过朔人的地盘,有个,上古冰晶便在里面!“盘算多年的事,有了眉目才大张旗鼓地前来探险。

    ”这些朔人……“听起来简单,王师毅略一思索,心里并不踏实,”好对付吗?“

    这一问让大家有些沉默。王师毅问得没错,无论这冰晶是否归朔人所有,此行要跨越从不让外人靠近的朔人领地,多少算是险境;即便朔人不如草原大漠上的民族骁勇善战,但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一起冲突,吃亏的必定是他们这些外人。

    ”别被朔人发现不就行了?“少年回了一声,天真无比,但也有理,”师傅既然知,咱们尽力避人耳目,把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运雪山。“与之自小与无忧无虑,乐观得很。

    这怎麽能是说运就运得去的啊!王师毅不由自主地又担心一层,想试著说服舅舅,不要轻易涉险;但听见与之的话,:”我知路,不会惊动朔人。“”舅舅去过?“见他有成竹,王师毅不便怀疑,只得问

    ”那倒没有。“说著毫无底气的话,却一脸无畏,”大雪山里危机四伏,先前我还没有足够的胆量,这次师毅你来了,咱们才有一探究竟的底气──这一回可多亏了你啊!“

    王师毅想想似乎理不通,可一时半会儿又挑不病,正犹豫间,就听对方朗声:”师毅你怎麽婆婆妈妈拿不定主意?!你可要相信舅舅我……“说著,他故意旁顾左右,压低声音,”……我可是认识朔人的!“

    认识朔人?这麽稀罕的事,竟能落在上!

    不过也是,他是遍历江湖奇人异事的金面铁手,在这北国闯久了,必有奇遇。

    作家的话:

    从这章开始,玩意儿的故事正式转新篇章!!跟北国跟朔人搅和在一起,还和之前故事里现的某个人有密切联系!!

    一直很喜舅舅,心上有伤,面上洒脱(不对,面上是面……

    玩意儿70

    发文时间: 3/8 2013

    雪山,才知路途艰险。骑步行接连两日,四并无大变,似陷迷途;幸好这路走过,自信满满,说是观天相寻路,便能拜访他的朔人朋友。

    从前常在北方没,可王师毅总归是没见过大雪山一带这般酷寒的气候,心里有些担忧。一路上,他舅舅那两个徒儿却比他不济事,没行几步就冻伤了手足颈项,尤其是淮印,一不留神伤泛著黑沉沉的暗目惊心。王师毅不多想,便把原先给自己准备的衣都给了淮印、陆其善,在冰天雪地著,期待一个时辰能遇上村落……

    可是,此行又不能让朔人发现了。

    “那倒不要,这几座山离朔人居所还远,即便是撞上他人,也该是极北之地的住民,没甚危险。”一派乐观,看看落在後面瑟瑟缩缩的两个徒弟,又看看旁气定神闲的王师毅和与之,像是觉得五个人里总还有三个人是好的,不值得苦恼,“与之当初就是我从大雪山这边捡走的,他自然不畏寒;师毅,没想到你也有些气魄,抵挡得住──不愧是我亲外甥!”

    “这次大概是我运气好吧。”受了夸奖是好事,可王师毅多少有些纳闷──平时的形,他一个只熬得过大漠寒天的人到了这样的环境必定要伤了手脚,怎麽会气定神闲得像在河沙门抱著火盆过冬一般,“希望早找到地方安顿来,陆兄还好,淮兄的伤势得仔细看看,若是耽搁久了怕……”

    “快了快了,清延住在寻常人的村里,治疗冻伤很有一手,我试过。”的“清延”便是他在北地认识的朔人;说是不与其他朔人住在一,但对族人的事极为了解。

    “这小伤淮印要是扛不住就没脸说是我徒弟了──师毅你穿远比他们少,不是像你小时候那样嘴吧?”

    看舅舅对那个“清延”颇为信任,王师毅放心了许多;见辈又要说起他幼时的趣事,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正想把话题扯开,不想此时与之在一旁狡黠的笑容,:“没准王兄也有伤,只不过伤在别,比如那什麽血骨一脉吧?”

    血骨一脉?与之怎麽知血骨一脉的事?王师毅心一颤,虽然只知血骨一脉能把他受的之伤移到对面那人上去,可冻伤并非刀剑所为,也不在肌肤表面……不会说这也能转移吧?

    这可好,自从离开河沙门就再没单独想起的人和事在这天寒地冻复苏了过来,王师毅止不住想象,若是他也该有像淮印手脚上那般紫黑的痕迹,如今消失不见,一定是移到了别──想想有个肤苍白的男人,在江南乡好端端地待著,浑就生严冬才有的疮疤……这不可能,不可能,即便血骨一脉真有这功效,他王师毅也不应如此,竟对著白茫茫光秃秃的山天地想起一个不该记得的邪

    “与之你,你怎麽知……”

    “血骨一脉?师傅不是跟王兄说过这事的吗?我都听见啦。”面对难以置信的,少年撇撇嘴,像是笑自己师傅大惊小怪。

    听见这个,气恼和忧心的复杂表:“我可是教训过你的,别总是跟在我後面偷听!徒弟要有徒弟的样!以为你大了我就不好意思揍你了是吧,小兔崽?!”王师毅一路看惯了这二人亲如父般的相朗畅快,即便手给与之几掌也像是两人玩闹似的,王师毅回想自己,父亲总是摆严肃的面孔,自小打骂他的多是母亲,好像河沙门门主教孩都要端个门主的架,不得轻易动手。

    不过这一回为了婚礼上的事,王颀终於了狠手。再顽劣的孩童之举也比不上错失一步的正邪立场,王师毅过去在安德的无奈屈从已是重罪;正武林,再没有什麽比气节比尊严更重要,抛弃命倒是义举,是他王师毅贪生怕死丢了正的脸面。

    这麽一想,即便是逃到冰天雪地来,也再难弥补他的过错,落人实,落人笑柄罢了。

    “我不过是在院里看师傅你给我的剑谱,你们俩过来,说得正起劲,我听得问心无愧,不用避让给大家添麻烦了。”与之瞎扯著理,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王兄,这血骨一脉似乎有趣,你是从哪儿到的,改日我也一个来,扎在师傅上,到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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