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彬有礼(采高岭之花) - 9 究竟怎样才肯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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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明礼扶起那半垂挂着白浊的男,上边持续不断地往滴落着靡的,戏谑着又用手掐了几得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又接连不断地漏更多来。

    “了这么多还没完,您可别来啊?脏了床单的话,我可不会帮忙善后。”

    “放…放开……”

    贺文彬膛急促地起伏着,着的往上挣扎了一,到底还是没能摆脱掉那绝对的压制,他脸红得极其诱人,眉之间尽是翻涌不尽的,虽然尽力地在抑制,却如之前每次落败时如一辙,他本没有丝毫胜算。

    的眸板的晶吊灯,贺文彬像是被那灯光刺到一般偏过,将所有屈辱的绪挡在帘的外面。

    他终究还是不愿面对,也不想承认:季明礼那家伙总是无遮拦,可有些话其实并没说错——是他的贪图愉,不听使唤,才会叫旁人有机可趁……才会在这人手不知羞耻地有了反应。

    他的人生一帆风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从来没有过如此挫败的时刻。

    “…季明礼,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贺文彬忽然不再继续挣扎,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虽然音调还有些不稳,却竭尽全力地让自己的气息不那么急促,“之前让你加班,让你很多事……”

    他的眸微微睁开,里面一抹漂亮的蓝,不似以往那么明亮有神,多了一季明礼以前从未在这双睛里见过的低落。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故意刁难你。”

    贺文彬望着天板,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解释着什么,“如果你是因为这些才怨恨我,要报复我…我可以向你歉。”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忽然低了去。

    季明礼的动作一顿,像是被那最后一句话刺到心里某,他用一只手抬起贺文彬的脸,“什么歉,我从来没有怨恨或报复的想法。”

    “……”那是为什么?贺文彬没有问,但他的睛却直直地看向季明礼。难不是因为自己一直近乎苛刻的要求和对待,他才会这样的吗?

    “我就只是对总经理您很兴趣,仅此而已。”季明礼脸上还是一如既往挂着柔和的笑意,可那双底却带着难以形容的侵略,“我很享受和您一起加班,并且从来没有因此有过任何不满或埋怨的绪。”

    贺文彬看着他,仿佛在仔细辨析他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假,良久,他才终于又问:“那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季明礼眯了眯睛,狭的凤眸视,好像被这句话戳到了什么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方。

    “那大概要等到某一天,等我看腻了,也玩腻了的时候,”话音一落,他便单膝撑在了贺文彬两央,还十分轻佻地用指尖撩开他原本规规矩矩遮掩在颈项前的衣领,“不过目前看来,那一天应该还很遥远,毕竟总经理在床上的样那么诱人,我还有好多样没有施展来呢。”

    早已在之前多次徒劳抗衡有了觉悟,贺文彬知,无论如何季明礼都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索放弃了挣扎,为自己接来即将遭遇的可怕事保留一些力。

    当他正常的时候都无法与对方较劲,现在还生了病,更是没有丝毫胜算了。

    季明礼缓慢而刻意地一将他完好的衣领往拉,手法极为,一直到让整个右边的肩都半来。

    “贺总这么喜这块玉啊,每天都带着,连洗澡都舍不得放来,该不会是……前女友送的吧?”

    季明礼说的是贺文彬一直挂在颈项上的一块玉坠,至少从他认识贺文彬以来,就没有见他摘来过。

    那块玉形状普普通通,颜也平平无奇,无论质地还是光泽,都算不得什么名贵珍品。工艺就更不用说了,那未经过仔细雕琢的觉一看就不可能自大师之手,倒像是旅游景里摊贩卖的那十分常见的纪念品。

    唯一能肯定的是,这块玉一定被他了有些年岁,常年和肤接的玉料边缘非常光,古朴的淡绿玉面上有几条不规则的纹路,端毫无棱角,被一磨得有些掉的红绳串着,落在锁骨之间。

    这玉虽一看就不上贺文彬的份,但那温的淡绿倒是极其衬他的白净肤,他着这个,倒也比那些昂贵不菲的钻石好看,而且更符合他低调淡雅的气质。

    贺文彬没有回答他,只是在对方想要伸手摸上那玉的时候,侧躲闪了一

    “看来我猜对了?”季明礼的手过他的肩膀,撇撇嘴:“我还以为贺总看上的姑娘,就算不是名门千金,好歹也会稍微讲究,送给郎的居然会是这么个不起的小东西,也难为我们贺总还念念不忘地留着。”

    其实他不过是,并不是真的想要拿来看,贺文彬反应这么大,果真是旧难忘啊,都分开了还留着前女友送的东西,这是在睹么。

    照理说以贺文彬的资质,整片森林都该为他倾倒才对,倒追的人得从德慕斯正门排到罗德海里去,任他挑任他选,还怕找不到更好的人?怎么会偏偏吊死在了一棵树上,还是过去式的那

    “礼的珍贵不在于价值,而是心意。”贺文彬压没看他,低声说了一句,像是在自言自语。

    季明礼嘲讽一笑,他才不在意这人心里有谁,就算他得死去活来,现在还不是只能被自己压在为所为。

    “我想洗澡,洗完澡,再……”

    要贺文彬声央求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稍微放低了一些姿态。贺文彬好,教养佳,忍受季明礼非人的扰到现在,都没有爆过,所以就算他忍着难堪,也还是没办法用正常语气说‘上床’这

    季明礼想起他刚才了汗,又是七八糟,黏的东西还挂在大上半,现在上肯定难受。

    “吃了粥再去洗。”

    季明礼从床将那碗刚好已经不怎么了的粥端了过来,勺贺文彬的手,“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生病了需要力,吃了饭才好得快。”

    贺文彬这次没有再反抗,一语不发地抱着粥碗。他知季明礼说的话是有理的,而且现在这个,外卖也不会愿意接郊区海湾附近的单。

    虽然,他真的一也不想吃这人带来的东西,可毕竟是自己的,好不容易调养好的胃病要是再犯了的话,只会让病变得更加麻烦。他只想要回公司,越快越好。

    粥真的很香,不是外卖那满是咸腻调料的味,而是大米本经过心熬煮之后散发来的米汤味,虽清淡,喝在嘴里却非常舒服。

    一旁酸酸的泡萝卜显然是超市里买来的,但对于发烧没什么味觉的人来说,也算得上诱人了。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呀?鸳鸯浴最刺激了。”

    不调戏他是不可能的,季明礼笑眯眯地看着总经理终于开始喝粥,这才真正放心来,转走回厨房里,开始收拾刚才还没来得及打扫的台面。

    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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