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m与Sub的界线(韩彧X安夏) - 26-怎麽就我越陷越深?(叼着鞭子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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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夏坐在客房,心里的绪是忐忑。墙上时钟提醒着时间正不停逝,距离预定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最後这场鞭刑是他自己要求继续,但再五分钟後就要上楼的现在,他开始後悔。

    夏,要不要别打了?

    稍早餐桌上,韩彧吃了半碗饭左右突然这麽说,他脸上看起来是言又止之後努力鼓起勇气开的表

    不知是对那名男孩的歉疚还是逞作祟,安夏撑起微笑轻轻摇

    後悔在他的心里缠绕了数十秒,他很清楚只要喊停,韩彧一定会顺从的住手,可那然後呢?

    挥之不去的自责总在心萦绕,鞭刑像某仪式,随着一次次受刑,负罪才终於渐渐消散。给自己的约定也只剩这麽一次,他很清楚不可能今天打完,明天就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但至少─

    至少他失序的生活能渐渐回归正轨。

    「这样也好,是我忽略了你的求救讯号,才来不及伸手拉住你。」定了决心,安夏压低声音自语,「以此为赔罪,也以这场鞭刑向治疗师分诀别,我不会再轻易碰他人的心。」泪顺着落,他终於稳住了惧怕疼痛的心。

    事发之後让他伤心的事接踵而来,同事的恶意伤、病患的荒唐言论,这些都将他近了渊。

    只要与世隔绝,那麽再没有人能伤害他。

    如果不是韩彧及绍沚拉着拽着,他大概无法再展开笑颜。

    时钟秒针绕完第五圈,安夏从床尾站起。

    开门、关门、走上楼梯,他的心很沉重,推开空无一人的调教室,这次他毫不犹豫地走到地毯央,以标准姿势跪

    韩彧时,安夏保持跪姿的背影依然令他心疼。是喜他以sub的姿态跪,但不喜行鞭刑的理由。

    只要夏不甩开我的手,总会过去的。

    韩彧轻叹气收敛好绪,才以平稳步伐走到安夏面前。这次,他特意换上靴及调教时的正式装扮。

    鞋踩在地板上,冰冷声音回响在房间,扰了安夏的思绪,透过前大片落地镜偷看,韩彧帅气倒影让他有分心。

    彧…好帅。

    一查觉到小狐狸看自己看得迷,韩彧很开心。

    「夏,这次的鞭刑之後,我不会再为了这理由对你施予惩罚,我也会要求你不准找任何人动手。」他压抑心里的喜悦,维持脸上及语调的冰冷。

    「我…知。」安夏垂帘,声音像拼命压抑绪般,听起来楚楚可怜。

    韩彧越过安夏往单人沙发走去,坐後目光一及安夏眶的微红又是一阵不舍。但他压抑着不让绪显,也刻意冷声音开,「去拿上次那把短鞭过来,初调的爬行训练表现太差,用爬的过去取。」

    「那不是仅限於每周一次的调教吗?」安夏抬起仰视,同时不满抱怨。

    「你还记得表现太差的每日练习吗?」韩彧扬起嘴角轻笑,「昨天已经让你休息了一整天,今天只练这麽一小段路划算的不是吗?」

    安夏无话可说。

    转气,他弯腰双手撑着地板再慢慢调整姿势。

    第二次在韩彧面前摆羞耻姿势,安夏还是觉得有别扭。

    在小狐狸努力调整姿势的期间,韩彧不促,只用右手撑着颚静静欣赏。

    今天预计行的是鞭刑,安夏只。虽然有可惜,但仍遮掩不了他的线条,经过修饰,看起来更加修。当他开始迈步伐,纤腰压、微微撅起,形成了一丽弧度。

    韩彧很喜姿态的安夏。

    与品尝惯了的征服不同,现在还混杂了捕获暗恋对象的兴奋及喜悦。

    可对安夏来说,爬行训练的记忆太过烈,以至於现在才爬没几步已经开始想哭。是作祟的记忆令他浑难受到眶发红,也是为了这阵对疼痛及快乐织的受过於刻,他的突然擅自期待兴奋而想哭。

    在彧…

    放手前,我会变成什麽模样?

    好…

    可怕…

    随着一步一步前的步伐,他的脑成一团。

    可…

    我也不想他放手…

    怎麽办?

    抵达了柜边,安夏的烦恼值也攀上最

    等站起拿起短鞭,他又有了新的烦恼。

    该怎麽回去?

    一只困惑小狐狸站在原地回望,轻皱的眉及恳求视线很惹人怜,但韩彧依然带着坏笑开,「爬回来。」

    简单的命令,却让安夏一脸铁青。沉默了两秒,他才往前走两步跪,俯前满脸不愿地将短鞭凑到嘴边叼着。

    叼着刑爬行的隶是常见景,只是没想到一换成喜的人这麽,韩彧都快被萌杀了。

    如果不是自带的dom气场撑着,现在一定会满脸姨母笑,然後他能想像的到安夏的鄙弃神。有时候撑起冰冷严肃不只是为了主控游戏,而是为了防止自己太过失态而被调教对象瞧不起。

    但尽已经谨慎调整表,在安夏快回到沙发边时还是馅了。

    那双透着难掩兴奋的光芒,要不是从还解读到炙、占有慾及恋慕,安夏一定会起来嚷嚷现在不是每周的例行调教,要他收敛些。

    真要说的话,最後几步的爬行距离,安夏打从心里觉得享受。不只上没了那些讨厌的调教扰,他还极了现在韩彧专注盯着自己的目光。直到大脑冒“能被这样专注凝视,要一直跪在彧脚边也没关系”的念现,他才惊讶的回神。

    我怎麽会…

    总是有这荒唐念

    本来觉得享受的视线,这一瞬间让他不安。

    怎麽就我一个人越陷越

    安夏回到原跪立、取叼着的短鞭双手呈上,韩彧也锐捕捉到小狐狸在短短几秒钟绪上的细微变化。虽然有兴趣,但他很清楚这时候探究这个没什麽意义。

    而且就算问了,安夏拒答或敷衍的机率极

    「姿势很漂亮,我很期待次的爬行训练。」韩彧伸手接过鞭、也扬起嘴角轻笑。

    话里是称赞,却让安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还…次还要爬啊?」他皱起眉轻怨。

    「看你的表现。」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韩彧迳自起走到刑架旁,「过来,今天是最後一次了,挨完五鞭之後,让这次事件告个段落吧。」

    安夏後起为心理治疗师,很多理他都懂,只是没想到当自己遇上时竟然会一步都跨不去。那孩的骤然离去不过是个引爆,是这段时间接连的伤害让他退缩,以至於到最後,自责及那些被摁上心的伤痕令他停在心最痛的阶段、不停承受自己本无力承受的折磨。

    「哀悼没有期限,没有一定的顺序,更不会治癒…」他像极了一只迷路小动,为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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