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受系列短文 - 七 因果lun回(伪NTR,走剧情,nue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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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因果回(伪NTR,走剧攻)

    云舒把这些年男人们的喜好一件不落的一一教给白悠,后者将信将疑地学着,偶尔还是冒个刺扎人,试探云舒的底线,看起来一副柔和单纯微微笑的样,实际上,问来的都是戳心窝的话,云舒对他抛来的问题,一笑置之。

    看着白悠对几个男人察言观,竟然比之前几个条件更优的小得好,他免不了赞叹,这才是有企图心的样啊。

    打发了白悠去练习讨好几个狗男人的技巧之后,云舒就空闲来,他倒是很享受独的时光,没事儿就懒洋洋地歪在沙发里,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电视过得无比堕落。

    腻味了就回房间,洗洗睡。

    这天也是早早回了房间洗澡,再一来,就见一生面孔现在卧室里,男人看起来孔武有力,看见云舒的时候也是前一亮,抬脚就过来了。

    云舒愣愣眨了眨,在原地没动,这人过来一把抱住云舒,“想不到是个人啊,我还以为是什么0寂寞难耐……”这人说着扯开了云舒上的浴巾,握着他纤薄的肩膀低一通亲,另一只手顺着面摸去,在浴袍面鼓起一向着动的痕迹。

    云舒半眯着睛无动于衷,连挣扎都没有。

    男人却是越来越兴奋,掌心的肌肤腻人手,让人罢不能,他都没想到能遇到这样一个极品,带着茧的手掌大力抓握带着微汽的着云舒压到墙上,息声明显起来,“你好香啊宝贝儿,真带劲儿……”

    男人急吼吼地抬起云舒光的大往自己腰上架,匆忙间将云舒脚上的拖鞋颠落,正要一惩兽

    门板“嘭”的一声砸到墙上,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浑跟着了火一样的江绪,狠狠一拳撂倒在地,男人歪栽倒,撞翻了一小柜,似是疼狠了,一时蜷缩起来,无法动弹。

    后面星河、钟泽野、樊戎策陆续来,有一般人家客厅大小的卧室瞬间显得拥挤了起来。

    保镖随后来把地上那男人捂着嘴拖去了。

    几个人站在房间里,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说星河他像狗,这会儿还真地看着云舒,没有抓的愤怒,反而有大狗被抛弃的委屈和低落。

    樊戎策一如既往的什么都挂在脸上,他这些年张狂惯了,家里有人,外面有朋友,几乎没有什么能给他添堵,可这会儿,他一脸被人狠了的表,想上前说什么,却被一直关注着云舒的钟泽野拉住了,江绪的绪还没平复,起伏的厉害,他黑沉沉的双眸里,心疼有、愤怒有、还有遏制不住的厌恶——自我厌恶。

    云舒没有解释,只平淡地等众人反应。

    江绪抿着嘴,好似憋了一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绷的,他似是有意在躲避云舒的视线,明明大伟岸的样,这会儿看起来竟有些萧索,他伸手给云舒拉衣服的时候,视线只徘徊在锁骨以

    他后退一步蹲拾起地上的拖鞋,给并不脏的鞋面轻轻抚了抚,另一只手捧起云舒的脚,缓缓了上去,那姿态看上去郑重地像是在为上求婚戒指。

    他起来的时候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低去的视线一直没能抬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得他不过气,在原地停顿了一,那些想说的话,终究没说来,先一步离开了,从来到离开,一句话都没说过。

    星河已经从刚开始的委屈急速降落到他自己都不知的地方,恍恍惚惚跟着离开,樊戎策是第三个,看他去那劲儿,总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钟泽野过来给云舒抚平了刚才翘起来的发,一个安抚的微笑,苦涩的嘴角让他看起来笑得并不自然。

    一直守在门的白悠,心里隐隐不安,他设计了许久才抓到这个好时机,原以为要生米煮成熟饭了,大佬们才会回来,哪儿知好不容易挑选的人刚去,大佬们就回来了,不过就算这样也不影响,不能捉在床,也算是撞破私会现场了。

    他原以为这些人去,就会有云舒好看的,可听了半天什么声音也没有,他不由得急躁起来。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上位的,有这么一个前辈有够碍,而且他自认讨好人的本事,会的并不少,不需要别人教,不过既然总几个人默认他接,说不定真有过人之,学起来也就上心了不少,这会儿他自认青于蓝,那这个碍的前辈也可以消失了。

    他倒是不担心被查,反正这圈里,谁失势都不是因为错事,那些满黑料的照样混得风生起,还不是仗着大佬喜

    只要他到时候好好讨好,被发现了又怎样?谁会拿心的一小错误去给过气的人讨公?别闹了。

    反正这个人都脏了不是吗?

    据他打听到的消息,大佬是喜净货的。

    钟泽野来的时候,扫了一白悠,后者心里发虚,装着和往常一样羞涩地低,错过了男人底的冷酷。

    云舒等几个人都离开了,才慢悠悠晃来,见白悠站在门,忍不住笑笑,刚觉得这人有几分灵气,怎么就傻了,他冲男人们离开的方向抬抬,“还不去追。”

    白悠闻声一愣,他设计陷害云舒打算自己上位,可这人的反应太乎意料了,他惊疑不定地上打量云舒,悄悄跟他拉开了些许距离,急匆匆去追男人了。

    当晚没人来找云舒,云舒乐得自在,第二天一早,他拉开门就见江绪守在门,也不知站了多久,底微青。

    他看着云舒,神复杂,半晌才说:“那些东西都是你教他的?”

    云舒歪看他,笑:“嗯,你们不是喜吗?”

    当初那些侮辱人的东西,几个男人确实迫云舒过,可是近几年已经没有了,他们对待云舒越发的平等,或者说小心,这转变不知是从哪一次伤到云舒开始,几个人对待云舒都多了几分关照和在意。

    从前NP的时候肆无忌惮,现在只要云舒边围了两个人,第三个人就自觉地不靠前,以免给云舒压力,在床上也是多多照顾云舒的受,以期他能真的兴,只是他们现在也分不清云舒微笑的时候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心里总带着一些忐忑。

    江绪想到昨天白悠主动过来勾引伺候的模样,用那张陌生的脸熟悉的姿态,上就引爆了他刻意忽略、掩埋的记忆。

    那些脏事儿都是他们迫云舒过的。

    那个时候云舒的倔还在、泪还在、自尊还在,只是被男人们一磨碎了,踩灭了。

    那些恶心的东西,云舒来的样既不观也不自然,却有一好事被迫自毁的绚烂,让几个男人疯狂痴迷,也了更多恶劣的事

    无心的时候,从不觉得过分,一旦了心,这心里住了人,别说回忆里那些过火的事,只这人皱眉,他们都跟着忧心,就好像上了年纪的人更容易心一样,有了弱的男人们更容易受伤。

    那些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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