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小团圆 - 第十八章 凿浑沌火烤双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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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凿浑沌火烤双飞燕

    曹这一天忙了许多事,其最重要的,便是查清董承的密谋,与董承订约的到底有多少人,都有谁,后续还有什么计划,当天晚上他安排已定,回到府来见吕布。

    两个人洗了澡,相拥着来到床上,曹搂住吕布,便是一番切的亲吻,吕布将靠在他的怀着曹来的,虽然呼急促,却并没有惊慌,曹抚摸着他的,微微地一笑,吕布此时倒是显得有些适应了的样,并不是从前那好像受到重创的模样,自己也的确不愿意看到他总是哭丧着脸,仿佛自己是何等凶神恶煞一般。

    有的时候曹也是纳闷,自己虽然自负聪明,然而这脑简单的吕布,有些反应却让人莫名其妙,比如曹就不明白,已经这么久的时间,他对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可害怕的?难自己对他还不够客气么?夜里都和他在一个房里睡了,算是“抵足而眠”,虽然是绑住了他,不过却也可以说是为了他好,结果还是这样一近就慌起来,宛如惊弓之鸟一般。

    不过还真别说,这人每一回浑都抖得厉害,唯有那“三寸不烂之”倒是神得很,一落到自己手的,还一的,宛如一只鼠,明明已经兴奋成这个样,还要那一无奈负屈冤的模样,仿佛全是给自己迫一般,就让曹觉得很是好笑,也就愈发地想要刺激他,定要他面狠狠哭来才好。

    然而今晚吕布却表现得很是顺从,不躲不闪,能够这样好好地和自己亲吻,自己摸他上,也不再是那样一副惊惶战栗的神,甚至还能反过手来也摸自己,曹虽然累了一天,此时见他如此反应,很有些兴,那疲倦便消散了许多,与他抚摸亲吻了一会儿,便搂着吕布倒在了床上。

    吕布给他搓着面也不住地,恍然间便如同庖丁解,可叹自己刚刚读过了《庄》,别的都罢了,就这个故事记忆得最刻,曹便是那个庖丁,自己则是那,曹可比庄的庖丁技艺更加超,连刀都不用的,只是手上这样摸摸,自己上的大块便一块块脱离了骨架,骨再连不到一去,不多时便给他摆布得在床上,就像一任人宰割的黄

    曹将油脂涂抹在他的,款款地向里面去,吕布虽然是当世悍将,那地方却也柔脆弱,要用心对待才是,或许自己这样细致地对他,他慢慢地便也不再怕了,能够和自己亲近起来。

    果然,吕布给他将这样贴用心地戳去,便并没有惊慌失措,轻轻扭动着,望着曹,嘴微微发抖,曹一笑,俯住他的嘴,吕布壮,嘴饱满,便如同羊糕冻一般,味。

    今儿晚上曹难得的收敛了邪,十分的温柔细腻,吕布一颗心便安稳了些,胆也大了一,当曹这一波吻的稍稍退却,嘴从自己脸上离开,也撑起来,悬在自己上方,笑有滋有味地钻,吕布见他面上一派温,不是从前那邪魅玩笑的样,犹豫片刻,终于开:“司空大人,你饶了那吉太医吧。”

    曹微微一愣,显然是有一意外,转而便噗嗤一笑:“我就说你心里思量什么哩,原来是这事,你把我这里当火坑,跟他倒是要好,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便把他当知己一般,百般替他谋划,你在这里过得很惨么?还让他看看你的榜样,他不看还好,看了更加不怕了。”

    吕布壮的脖项不住地扭动,咙里发委屈的哀鸣,那模样活生生就好像一给人家用钢锥刺颈动脉,濒死般绝望而又虚弱,吕布只觉得自己全气都随着曹的动作去,仿佛自己的原本是囫囵密闭的,曹用那大钢凿生生给自己凿开了一个,把那大便往里面

    这该是多么可怕的事,自己那面虽然不曾血,元气却都随着曹淌得净净,看自己便是个外,表面仍是壮的,只是芯空了,从前自己一想到曹的名字便要发慌,到如今给他磨炼了这么久,一见他的面,心便虚了起来,哪敢跟他支吾?

    吕布一瞬间又想起《庄》里面另一个故事,便叫“浑沌”,那才叫惊心动魄,只要一想便觉得肝儿颤,曹此时对待自己,岂不是便如同倏与忽对待浑沌一样么?于是吕布呜呜咽咽地便控诉:“你……你是待我很好么?明明是让人家受此钻刺之刑,那倏忽二人拿了个凿凿浑沌,你手持那大锥来扎我,人家原本好好的,是给你在面豁个大,那般大的开在那里,我还有个活么?浑沌只给凿了七天就死了,你凿了我这么多天,我的命不久,迟早要断送在你的手里。”

    曹听了,登时乐得前仰后合,连那在他里面的都不住地抖动,搧打着吕布的直,吕布给那打在那一上,顿时两发直,只差吐白沫便是个昏厥了。

    曹抬起手掌,把他那壮硕的肩膀拍得啪啪山响,哈哈笑:“奉先学问见,连这个‘浑沌凿七窍’的故事都知了,而且解说得这般巧妙,直接便在了自己上,从前我当你不是个会读书的,哪知竟看错了你,古往今来这么多人读《庄》,饶是她们如何聪明,都没看这一层意思来,就给你瞧来了,也是个奇才。只不过你是那浑沌么?浑沌是个实心的坨,你这里可是个空心的,原本就在这里,这后窍也不是我给你钻来的,本就开了个以通外,否则你量大,每天吃去的那些东西从哪里排来?我不过是给你将它开挖得更宽大一些,新增一些用途罢了,就比如你那方天画戟,能刺,能挑,能劈,能砍,还能勾,所以两军阵上你方能如此犀利,这般厉害的吕布,怎么能够只用途?自然要比旁人多一些本领,能够用来才是最众的。”

    吕布给他嘲得实在受不住,一颗搁在枕上不住地左右摇摆,连连摇,显然是不表赞同的意思:“司空啊,俺吕布已经晓得自家是个凡胎,今生只当普通人便好,不敢再奢望作那特别的人。”

    曹见他看要来上一首凡人歌,便笑着用嘴将他的堵住,让他再说不话来,吕布本来给他堵面,便已经言语艰涩,此时连嘴都曹蒙住,全给曹占满,便仿佛浑沌开了窍又给填满,愈发的动弹不得,只觉得上越来越,仿佛给曹一个铁饼铛里,两面加,就把自己这面饼烤熟了,那面饼烤熟后是的,自己此时则是浑,最的地方便是脑,全给烧成了浆糊,什么念都想不得了。

    过了一阵,曹终于在吕布来,再看吕布可真是个持久的,那腰间的山峰兀自立,没有半的意思,曹自然不能不顾他的快活,便将那紫握在手,不住地动。

    一边搓,曹一边满惊叹地说:“奉先真不愧当世第一猛将,这也如此雄壮,简直好像树桩一般扎在此,这般直,又成这样,连血都凸来,弯弯曲曲仿佛一条条青的蛐蟮,当真猛恶得很,若非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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