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晨星兄弟会那些用腥臭的血
写在羊
纸上的教条上，介绍伊塔布里斯是为需要信徒供奉
愉快乐的善神，但祂带给格拉维尔的，绝对只有痛苦和折磨。
在祭坛上象征
地
了格拉维尔一回后，伊塔布里斯便快乐地宣布仪式完成，各位眷属可以散去了。祂脖颈上蠕虫般的
足随着伤势
合而渐渐缩回
里，只剩几
细小的仍冒在之外左右颤动。
格拉维尔
实的小腹在刚才被祂过于
硕的
得不断凸起，现在又被大量
的
浆
满，仍然保持着一个怪异的、圆
的弧度。他
球转动，最后钉在了伊塔布里斯鲜血淋淋的脖
上，看着那些红
的虫在血污和白皙的肤之上摇摆，终于被眩
袭击。他支起上，在祭坛上蜷缩四肢，突然开始呕吐。
可惜因为他前一天的斋戒，最终也只能吐
一些酸，反而是
被
得失去弹的雌
不断挤白浆。
而这景象很快变成了格拉维尔生活的常态。
他不再需要
，每天吞里的只有伊塔布里斯那量多到非人的炽
。伊塔布里斯会拿一整天来他，一次又一次地往那个被自己
得过于致小巧的
里注。在这
度的施，格拉维尔很快——受
了。
最开始是嗜睡，有几次他被伊塔布里斯着
睡，又被一一地到清醒；然后是呕吐，即便腹空空如也，他也仍然在吐少量的胆
。可这些反应一开始并不能给任何人警示，毕竟自那天仪式起格拉维尔无法再眠，而每回被伊塔布里斯过，他都会呕。在两个当事人看来，这都不过是正常反应。
直到伊塔布里斯一如往常地、慢吞吞地
着他的腰，想将
那个向来
的巢时，遭到了反抗。格拉维尔痛苦地卷起
，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另一只手则
向伊塔布里斯的，意图制止祂的动作。
“不……停……”
他声音细弱地
着，额上也冒了更多的汗。与此同时，伊塔布里斯也
到了包容着自己
的甬
剧烈收缩，痉挛着排斥那已经该无比熟悉的
。原本伊塔布里斯不打算搭理的，但祂刚一试着
腰，将缩的
开了些许，便停了来。
“哦，”祂眨眨睛，脸上浮现笑意，“你怀上了。”
直到被伊塔布里斯满意地抚摸着腹，格拉维尔仍然没反应过来祂究竟说了什么。他转过望着伊塔布里斯鲜红的睛，又被亲了几嘴角，这才瞳孔收缩，清楚了状况。
“好了！好了！”伊塔布里斯不得不抓着他的两只手在，将激烈的动作尽数压回去，“好孩，反应这么大什么。我不去了。”
“我要杀了你，我绝对会杀了你！脏！”
“你倒是杀过很多次了，有什么用吗？”伊塔布里斯躲过格拉维尔的槌，无不轻快地笑了起来，“那么现在你要给脏诞嗣啦。嗯……作为父亲我应该些什么？”祂想了想，“好好养胎，别想着
掉它……你知就算你死了它，我也会让你再怀上一个的吧？总之，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的。”
“哎呀，我开始喜你了。”
伊塔布里斯又亲昵地蹭了蹭格拉维尔
的鼻梁，像个普通的人类父亲那样欣喜若狂。所以在格拉维尔试图打掉这个孩时，祂也如同一个普通的人类那般愤怒。
“第一次是用桌角，上回是剑鞘……这回你倒是准备剖了自己。我都准备好给它的名字了！——
夏西库尔！”
伊塔布里斯瞪着睛，赤着足在淌满了鲜血的地板上走来走去，任由血沾染上祂洁净的袍。祂到不可思议地挥舞着双手表达自己的不满，再次扫视了周围，视线在那个渐渐
化得看不原本形状的胎儿上停顿片刻，最后无奈地在格拉维尔前蹲。
“你在你父亲面前也这么任吗？”
祂轻轻撇开挡在格拉维尔额前的卷发，
了底那双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有些失神的眸。它们颤了颤，对上伊塔布里斯的脸。格拉维尔的嘴
动了动，伊塔布里斯的神
陡然冷了去。
“你不该浪费时间的。”他漠然，“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陪你耗上一会儿。这个你死了，没关系，我们还有一个，再一个，”伊塔布里斯一
凑近格拉维尔，声音也随之收小，到最后宛如絮语，“无数个。总有一天你会生来的。”
事并不顺利。
格拉维尔知自己不会死，便随意滥用着他父神给予的恩赐。他一次一次剖开自己的肚腹，将未完成发育的婴胎取碾碎。到后来伊塔布里斯忍无可忍收走了他的武，拿走了礼殿里一切的
，将他禁锢在柔如羽绒狭小空间，直到产腹
的嗣。但这也无济于事，格拉维尔绝对不是个称职的母亲。——他杀死任何一个从他腹诞的孩。
伊塔布里斯承认，祂第四次看见这一幕时，简直拿格拉维尔有些没办法了。这个前二十几年都保持面，英俊、优秀、各方面都堪称模范的男人狼狈地跪坐在地上，浑赤
，只搭了一条原本就是从他上扒来的披风，虽然沾满了血污，因为诞而产生的伤却已经好了完全，肤一如往昔的光
，小腹也恢复平坦，只剩那些结实而纹理分明的肌分布着，不再是之前因为怀而凸起、又被行分隔开几块，腹间肤被撑成薄
的样。他睛通红而布满血丝，一双浅蓝的眸早就不再像清澈的湖泊或是宝石了，只是死死看着他面前毫无生机的生，只等着它再动弹一，就再度扑上去将它扼杀。
它本来能成为
渊之主的，是这几胎里资质最好的那个。伊塔布里斯有些遗憾。
“你就觉得我拿这件事没有办法是不是？”伊塔布里斯问。
格拉维尔抬起目光：“你有吗？”
伊塔布里斯有些愤怒：“当然有，比如找个愿意的人。”
“你不到，如果可以，你早就这样了，”格拉维尔笑了笑，他嘴过于燥，以至于再度开裂，为苍白的
添上了几丝艳，“你没有。我猜还是那个原因，你涉不了太多这个世界，所以你没法再一个来替代我……我已经想起来了，”他喃喃自语般，“当初你在我上放这个东西的时候也没有成功，事后是安尤埃希斯消解了你和我上力量之间的抵
。最开始它只是一直在我上腐坏衰败，对不对？所以你不成第二个了，因为你本来就不会成功，而安尤埃希斯如今也不会再同意帮你……”他的睛里燃起火焰般的光，“因为祂被自己吞噬的东西影响了，是不是？祂现在必须
护这个世界的一切，祂要守护它，不再伤害它的哪怕一株枯草。为此甚至你们无法离开这里，因为父神定的规则就是这样——”
伊塔布里斯
气地撇了撇嘴角：“好吧，你说得没错。我现在就是非你不可。不过……”祂晃了晃手指，“你是不是终于承认了什么事，比如安尤埃希斯现在的确是这个世界的主神了……之类的。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我来猜猜：他来看你了，又走了。那天你一整天都有恍惚。因为你向他求救，但是失败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