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无忧(双/N/P/nue美人) - 第六章-相思起(艹chu感情了)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剪飞白面鹜地推门,他抖落猞猁斗篷上被化的雪霜,像一匹矫健的雪豹抖落上晶莹的珠。

    岁无忧还蜷埋在狐裘褥熟睡,只阖的,梨白的睫浅浅颤动,覆了一双多婉转的眸,剪飞白掀开被褥,将赤的岁无忧抱在怀里。

    “……唔。”

    岁无忧睡惺忪地趴在剪飞白的怀绵无力地挣了一,如同一致瓷白的娃娃,任人亵玩。剪飞白握住岁无忧纤细巧的手腕,血蚕丝勒的伤依然未消退,剪飞白伸二指,在伤上狠狠一压,对此举动,岁无忧只是不解地望着他,剪飞白只是浅笑,吻了吻岁无忧的

    “想要你的了。”

    闻言,岁无忧将双抱于,自觉绽开厚殷红的缱绻红膏脂堆叠的艳,如有呼般推挤翕合,涌晶莹黏腻的,打光洁无的女

    剪飞白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悄悄扣住岁无忧的手腕,岁无忧浑然不觉,沉浸在难以自,修的双如柔韧的藤蔓,盘上剪飞白的劲腰,翘雪的髋骨撞得颤。

    剪飞白每次都了狠劲在岁无忧,不只是纯粹的恨,若仅是恨,他大可杀了岁无忧,还有一些他自己也无法说清明的,隐隐绰绰笼在他心的,是玉指拨锦瑟时酥麻麻的桃悄然绽放时苞爆裂的响,孤独鸳鸯在游曳时涟漪漾漾的怅……

    这让剪飞白憋了许久的闷气,他统统归咎于岁无忧,若不是他,若不是他……

    剪飞白半天也说不得要领,的大倒是同他在战场上那般勇猛非凡,杀伐决绝,正如他的霜雪剑切开敌人的咙,他的刃也似刀切蜡,将里堆叠挤拒的媚生生破开,直芯,恨不得将岁无忧坏,好杀杀他和心里的瘙

    剪飞白对寻得岁无忧里的早已驾轻就熟,甚至对何姿势、力得这只牝如泉了若指掌,他只消再对着这芯狂百十来,这便会急急收缩痉挛,清莹的细细也因此,欣赏两景。

    “哈啊——咿呀……去、去了——”

    剪飞白受到发大似的涌,立即,被腻外翻的媚还来不及恢复成原状,如开合呼拥挤收缩,细细的在剪飞白的密耻上,粉如玉的也颤巍巍地些稠,顺着,糊满

    “好……”

    岁无忧面态,因登临极乐而翻白的红如醉的脸,一截红掉落在嘴角,尖挂着晶莹的涎饱满的红豆鼓胀,似乎也想从什么。

    “来,趴着,母狗应该知该用什么姿势挨吧?”

    岁无忧还未从息过来,对剪飞白的话置若罔闻,剪飞白也不恼,耐心地抱起岁无忧将他翻了个面,迫他跪趴在床榻上翘

    剪飞白用掰开饱满多桃的手法,掰开两雪白丘,过后滴滴答答对准,猛到底。

    “呃!”

    岁无忧被塌了腰,脑袋混沌不明,唯有尚有知觉,快咬噬径里每一寸的血,过度的带给他的只剩酸疼酥麻。他似是一株飘摇无的柳枝,在狂风骤雨摇晃不已。

    “啊、啊、哈啊——”

    岁无忧被一耸一耸,这个姿势对剪飞白而言极好发力,跟捣杵似的往岁无忧的里凿,刻他的恨,刻他的怨,刻他不知作何言说的朦胧愫。

    “太、太快——呃!”

    岁无忧伸手,像溺之人抓住浮木抓住了床栏,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只能虚虚地握着,却无法逃脱被失速凿击的狠戾汹涌攻势,那不过是惺惺作态,不消片刻便被撬开,让刃劈脆弱腔之撑开腔带来疼痛和快,令岁无忧泪朦胧,死。

    他试图支起上,手腕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儿,剪飞白弯腰,拨开岁无忧汗的白发,亲吻他天鹅般脆弱优雅的后颈,亲吻他微兀的蝴蝶骨,一丝鹜的笑意。

    ——血蚕丝的寒气有麻痹经络的功效,在岁无忧不知不觉,他已手脚尽断,如今不过是个有手有脚的残废,连都撑不起来,也再无可能挽动那张龙弓。

    剪飞白咬住岁无忧的耳廓,似天边缺憾的半月,因动而红得几滴血,被他衔于齿间细细碾磨。

    “此后世间再无罗刹将军了。”

    今日剪飞白颇为不悦,剪飞尘提醒他,这罗刹的来历并非仅仅是南洲将军这么简单,要他小心为妙。剪飞白心有不悦,如今的岁无忧,不过是个只会在男人的贱娼,那还有半昔日杀神罗刹让人闻名生畏的影?少年郎心气傲,也有自信能将岁无忧玩掌之间。

    这样一只孱弱的鸟雀,被折了翅,断了足,彻彻底底沦为玩,要他歌便歌,生死皆由他一手掌握。剪飞白不信,岁无忧有这神通能逃离他的掌心?

    北霁永远只有一个季节,那便是冬。

    彻骨的严寒烈风,裹挟着凌厉的冰霜,满目苍凉威严的绵延雪山,这便是北霁环境的构成。

    因为北霁没有四季换,岁无忧只知他在月白待了一月有余,他每日醒时发愣,或与剪飞白放浪媾至昏睡,接到的第二个活人便是芸芸。芸芸偶尔会陪岁无忧说话,但仅限些日常琐事,再重要的,芸芸也不知晓。

    剪飞白不再用血蚕丝和金扣锁着岁无忧了,岁无忧已不能立,手不能提,一只木偶,还怕它跑了不成。

    只是这样久了,岁无忧似乎真成了只毫无生气的木偶,他的神失去初见时的清明澄澈,像是一池晦暗的血,搅不起半波澜,只留未烬的残星

    “为什么从来没见你笑过?”

    剪飞白支棱着脑袋,金黄的发如绸铺散在,他将岁无忧拥在怀受这份不似真实的重量。岁无忧比起寻常的习武之人,实在轻薄得有过分了,他骨架小而轻巧,肌薄而匀称,又不只是手无缚之力的孱弱,更像只用竹篾和宣纸糊成的纸鸢,稍不留神就会被风了去,寻不见踪影。

    “为什么要笑?”

    岁无忧问。

    “……”

    被这般对待,笑不来也是人之常,剪飞白局促地坐起,他只会杀人,不会哄人,纵使有万千的柔,也被北霁的严寒给冻成石了。

    “那、你喜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来。”

    岁无忧摇摇,剪飞白无甚耐心,他住岁无忧的脸,迫他非要说个清楚。

    “快说,小爷给你脸了,快说!”

    喜什么……喜……阿月。只是不可说,说了剪飞白一定会大发雷霆,哪怕岁无忧本不知晓这阿月究竟是何人,但他仅存的,朦胧胧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1】【2】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