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况直播中【双】 - 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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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是觉得这样更能够起到折辱原本位的人,陆明彦上穿着的,依旧是属于皇族的薄布料——说实话,在这样开始转凉的秋日的夜晚,保效果有那么一不足。

    而且脱起来还很麻烦。

    本也没有想过要在这地方把衣服脱光,陆明彦将的贴,用脚尖推到一旁,向后靠在木制囚笼的栅栏上,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

    宽敞而松散的衣襟自肩大片细腻的肌肤,略微弯起的脖颈优而修,墨的发丝自耳侧落,轻搔过致的锁骨,垂落在前小巧绵之上,樱红尖接到冰凉的空气,怯懦一般颤颤巍巍地立而起,随着的起伏一地轻微晃动。

    垂落的布料像是想要遮掩什么一般在腰腹,略微分开的双自衣摆,瓷白的肌肤在月光好似散发着浅淡的光

    即便走了一段距离的人并未回朝这边看过一,陆明彦也依旧将自己所能的准备,都一一到最好。

    “……唔……”仿佛忍耐着什么一般的声音从后传来,带着黏的鼻音,肖元青的手指动了动,无端地到自己的耳朵有

    他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儿,虽说尚未娶妻,但到底也是被一同在担任守卫的人带到青楼去“见过世面”,大抵也能想象得后的人在些什么。

    “啊、嗯……哈……”大抵真的是第一次事,这位曾经的五皇似乎有不得章法,不时地从染上了丝缕度,绵腻低哑得有如结了粒的蜂——比那青楼里的那些姑娘还要好听。

    怪不得那金国的太会指名让他去当自己军队的

    被脑里冒的想法给惊了一,肖元青用力地摇了摇,将那不该有的念给狠狠地压了去。

    “……呀、疼……呜……”可后那不自觉地拉的声音却让他克制不住地想起了陆明彦葱白的手指,轻搭在囚笼的木栏上时,就仿佛那糙肮脏的东西,都成了该被捧在手心的名贵之,“不行、哈啊……”

    本来就是从未吃过任何苦的贵家公,自然是比不得他们这双手都生满了老茧的人,那名贵的衣服底肤,也应该都和那双手一样白净漂亮吧,要是——

    猛地将那再次窜来的念了回去,肖元青往远离囚笼的方向又走了几步。

    只可惜,这么一距离,本起不到任何期望的作用。

    双地盯着视野当的枯树,肖元青努力地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他是在裕国与金国关系决裂的那一年当上守卫的,先前的那一批守卫据说因为某些原因,不是被调任就是死了,其的原因却并没有人知

    虽说在那之后两国的越来越多,国百姓的日也越来越难过,但说实话,肖元青对于当朝的皇帝并没有多少不满或者怨恨,只不过在收到自己那被行征兵的兄死在了战场上的时候,忽然就意识到了所谓的“战争”到底是什么罢了。

    所以当京城的城门被攻破时,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接来该如何迎击即将来到皇的士兵,又或者该怎么保护的皇族安全离开,而是曾经听闻的——“在取得胜利之前,金国的士兵不会停屠杀城的百姓。”

    而肖元青的家人与亲友,无一不在那那京城的“百姓”当

    “好疼、啊啊——不行、我……呜……”陡然拉的声音让分心想着其他事的肖元青不自觉地转过,朝声的方向看了过去,“……放、放不……呜……去……”

    靠坐在笼的人仰着黑的双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难耐蓄满了泪,稍显凌的发丝铺散在狭窄的囚笼底上的衣服早已经在磨蹭间半挂在肘弯,起不到多少遮蔽的作用,前的两团随着急促的呼不断地起伏颤晃,被撩的衣摆垂搭在白上,挡不住那来的大片光。

    大张的双地翘起,从端淌粘腻的方隐秘的绵鼓细,有如成熟的果实一般被得微微发艳的大小大抵是在刚才的抚得外翻,那有如呼鲍一样,一张一合地吐绵腻的的小嘴。

    先前被到对方手的条形果掉落在地上,稍细的一端好似染上了什么粘腻的一般,在月光显得莹亮。

    稍显混的脑一时之间没能理解前的景象,肖元青的睛微微睁大,好半晌都没能该有的反应来。

    有些迟缓地注意到了肖元青的目光,陆明彦顿时浑一颤,几乎是意识地就并拢了双,胡地扯着上的衣,想要遮住自己的,但很快,他又像是放弃了什么一般,颤抖着分开了自己的,再次将那个不该现在男人上的,展在肖元青的面前。

    “……帮我……”那双泽的眸看了过来,晶莹的泪珠沾了卷翘的睫,顺着脸颊落,柔的双颤抖着张合,吐满是汽的细弱呜咽,“求你……”

    脑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被扯断,发碎裂的脆响,肖元青的结不由自主地上动了两,两间安静的事诚实地给了反应。

    “你不用、开锁……”像是担心肖元青的顾虑一般,陆明彦小声地息了两,攥着外衣的手指略微收,“只要帮我……把……这个……”他的视线落在掉落在地面的果上,洁白的牙齿在上压浅浅的凹陷,“……把这个……放、来……”

    好似终于回过神来,肖元青微微张开嘴,却发现自己没能发声音。

    他并不知这位没有什么传闻的五皇是什么样的。

    肖元青转过,朝自己刚刚还努力拉开距离的囚笼走去。

    在被令将对方押送到驻扎在玉州的军队之前,他只远远地望见过对方一次。

    那会儿对方距离成年还差小半个月,上披着厚厚的狐裘,一副在上的弱不禁风模样。

    肖元青将腰间的钥匙缠在囚笼木门上的挂锁

    ——那是与自己无关的遥远世界的人。

    当时,他是这么认定的。

    悬着沉重挂锁的铁链落地时发清脆与沉闷杂的声响,肖元青弯腰,钻了只有自己的囚笼。

    好像没明白前的人想要什么,笼的人愣愣地仰着,看着他抬脚踢开了地上的黄瓜,俯在自己的面前蹲了来。

    “我只看别人过,”肖元青望着陆明彦的双,平静地陈述着毫不掺假的事实,“不能保证会让你舒服。”

    陆明彦愣了一,才反应过来肖元青的意思,脸上“腾”地一了起来,的话语也变得结结的,好半晌都没能说完整:“没、没关系,我……我也不、不知……”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什么样……算是舒、舒服……”最后的几个字更是跟蚊叫似的,只能听到微弱的气音。

    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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