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五儿连忙提供自己知
的那些消息给探
听。
“那另一位呢？”
“李氏虽然是李娘娘的侄女，但是姑侄两个向来不大亲近，再加上那盘菜是李娘娘亲
赏赐
去的，李氏害人的机会也不是很大。”
探偏了偏
，这个世，哪有什么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但是，凶手究竟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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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侍书（6）
王
里
了人命案，纵然早就知探没能席那天的晚宴, 礼
的官员们依旧不敢怠慢。前些日
那几位
阶官员已经不怎么来庆晖楼请安了, 但是这是一, 又开始
向探请安。这一算起来，自协庆殿的赵娘娘生日之后, 柳五儿也有十多日没见到林栖了。
她也意识到，在上一世后，她似乎愈发依赖林栖——特别是这一世, 在万里之外的番国, 两人又再次机缘巧合地遇上。
可是, 她不能否认，在某些问题上, 除了自己之外, 她只信任林栖。
特别是这些问题关乎她这一世的任务的时候。
好在这日大人们都有事要忙, 来庆晖楼给探请安的人就又变回了林栖。
就班地向探行过礼, 问过探昨日午晚上的作息，在探领着翠墨回了
室之后, 柳五儿才终于抓到了和林栖独
、说话的机会。
“这几日外面有什么风声没有？”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 看那日大王伤心
绝的样, 她才不信崔氏被人害死的事能被悄无声息地放过。只是前些天来请安的礼官员们，一是自矜
份，不肯同她们这些侍女多言, 二是怕吓到她们，甚至吓到了探, 惹些别的麻烦来，给他们添
。因此纵然知些什么，他们也不肯说来，只知让探安心待嫁。
林栖一来，柳五儿终于找到了能无所顾忌地问话的人，甚至无需把问题说得太明，林栖就已经领会了她的意思。
“已经闹得很大了。”林栖虽然说得隐晦，却也没有避讳这个话题，“不知谁说了什么，大王认定了这事是李妃
的——因为虽然大王和庆和公主成亲更早，但是在李王后的授意，他平时更多是住在李家，崔氏也跟着他住在李家，李家人也是最有可能知崔氏有
这件事的。庆和公主本来也不和赵家人住在一起，她也不住在李家，同崔氏的来往也不多——面都没见过几面，再加上是在赵贵妃的生日宴上，大王倒是不怎么怀疑她。”
“那李氏肯定不会认的吧。”
“怎么会认？”林栖一挑眉，“就算这件事真的是李家人的，也不能认啊。李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咬准了这事肯定是赵家人的，因为赵贵妃的生日宴是赵家人张罗着办的，有什么菜品都是赵家人说了算，她提前又不知，没有动手脚的机会。”
柳五儿转了转
珠，忽地想起一个问题来：“那崔氏到底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呀？”
“据说是扶南本地的一
毒蘑——恐怕还不是毒蘑本，而是毒蘑磨成的粉，或许还加了些别的东西——这就只有当时在场的医判和医婆知了。他们这边的人
吃小菜，小菜里多有加蘑菇粉的，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吃了那李王后赏来的菜才发作的……”
柳五儿听着就有些走神，半晌才回过神来，只听林栖问她：“王里面呢？这事闹得大不大？你家姑娘知之后有没有被吓到？”
“怎么会被吓到？”柳五儿险些嗤笑声，“放心吧，三姑娘不是那样胆小的人。”她安
林栖，“前些日还好，这些天北阙这边已经不让随意议论这件事了，不过庆和公主这几日总去协庆殿找赵娘娘说话，因此也不太能禁得住，但是新鲜消息可没有。”
“就算有，也传不到庆晖楼里来。”林栖也想得通透，自己帮柳五儿续了未尽的那半句话。
柳五儿白了林栖一，正准备请他去，忽地又想起一事，“对了，这件事就只有大王那边在闹？二王那边就没传过什么消息？”
“二王那边一向都很安静。”林栖，“二王和元和公主住的府邸靠近南阙那边，平时
本就不怎么往这边来，和大臣们、李家、赵家的来往都不密切，甚至和北阙里的两位娘娘也都颇为疏远——他们夫妻两个虽然
一般，但是
却很像，都是冷之人。”
柳五儿不禁对二王有些刮目相看，她心一动，看了一室，到底还是等把林栖送了庆晖楼，才拉着林栖的袖：“我问你，三姑娘的和亲人选，有定来的眉目了没有？”
林栖一愣，盯着她看了两，才了然地一笑，“暂时还没说定，前些日本来这边都有些松了，说是维持原定的人选，没想到了这件事……”
那这样说来，探也不算太过被动。
柳五儿心
一喜，“那可太好了，我正想和你商量呢，能不能想办法把人选改成二王？”
林栖目光幽
，“是三姑娘私见过二王了？”
“想什么呢！”柳五儿白了他一，“这事三姑娘还不知呢，就是我自己的一
想——大王这个样，三姑娘嫁过去又有什么意思？再加上另外两位妻室的脾气，我这一世是要帮着三姑娘在这边站住脚的，有那两位在，别说站住脚了，什么时候自己的命都丢了还不知呢……”她又拉了一林栖的袖，引得林栖的视线一直盯在她的手上，“我知你本事大得很，就帮我这一次吧。”
“你觉得二王比大王好？”
“这不是显而易见地嘛。”柳五儿理所当然地。
林栖摸了摸
，“你倒是看得明白。”不等柳五儿问什么，自己就解释起来，“二王从小就喜
看咱们国朝的四书五经，据说启蒙都是用启蒙的，比起
兄，格先就温和许多，很少朝边的人发脾气。礼的几位大人同他接
过几次，都更喜这位知书达礼的王。”
他的脸上
一欣赏，又很快敛去，“二王虽然不是，但是也很得扶南王看重——大王虽然好，但是前几日的那件事，却很不得扶南王的心：他觉得为所困，因为一个侍妾疯成这样，不像是大事的人，更没有君主气概。”林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语调里带着一讽刺，柳五儿也是仔细辨认后才能确定的。
话已至此，林栖的态度自然不言而喻：他明显也是更欣赏二王的。有了他的话背书，柳五儿终于放心来，不再对自己的决定生质疑。
“这些事就
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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