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 5 一块海绵（H）

    月份渐，肚明显了起来，叶丛就不太门，公司的事展寻飞也揽去了大半。只是有的约，却不得不赴。

    展寻飞回到家就了厨房，叶丛坐在一旁看他忙活，陪他说话：“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吴卓吗？”展寻飞握着杯，顿了一，似是在想这个人是谁：“你小时候的邻居？被人欺负时替你的那个？”叶丛“嗯”了一声，接过展寻飞递过来的：“今天接到他的电话，约我去，我才知他回国了。”

    展寻飞扫他一：“你去见他了？不是不愿意门？”叶丛笑了笑：“吴卓毕竟不一样嘛。”

    吴卓和叶丛两人算得上是正经的青梅竹。叶丛想起这个邻家大哥，总是充满谢。吴卓其实也只大叶丛一岁，只是在小孩的里，也是真正的哥哥了。上学前两人玩在一，读书时吴卓虽比叶丛早了一年，却也几乎是一路一起走过来的。

    叶丛特殊，上学前他却不觉得什么。父母知，吴卓知，并没有人大惊小怪，让他觉得这是羞耻。他只是有特别。上学前虽然父母也有所叮嘱，小孩却没有在意。上学后被其他人发觉，叶丛这才意识到，在别人里，这是怪异的，会被羞辱和嘲笑。

    还好还有吴卓。吴卓几乎陪伴了他的整个童年和少年，直到吴卓研究生时国，留在了国外，两个人才正式分别。

    叶丛喝了一，继续说：“今天看到他，才知他离婚了。”他挲着杯底，有些惋惜：“当时他和吕锋一起国，后来在国外结婚，真是让人羡慕。都二十多年了，一路走过来多难得，居然说散就散了。”

    展寻飞正在切菜，随意应了一声，问：“你有没有问为什么离婚？”叶丛摇摇：“何必揭人伤疤。”又：“他找我也不是诉苦，他是想回国定居，在国开间事务所，有些法律问题想要问我。”展寻飞抬看他一：“你又没在法律圈里继续去，他问你什么。”叶丛有些不满意：“好歹也是法律，在律所里也了好几年啊。而且开公司的这些事，我不是比一般的律师更清楚？”

    展寻飞埋理材，又问：“他看你这样，也没说什么？”叶丛笑了起来：“在咖啡店见面，我又不能喝咖啡，只好了杯可可。结果被吴卓说我比小时候嘴馋了，怪不得胖了，肚都起来了。他倒还是和当年没怎么变样。”他低抚摸已经有着明显凸起的肚，有些惆怅：“再过一小段时间，只怕说是胖都没人信，被人看到只能说是生病了……”

    稳定持续的切菜声停了来：“你能怀，他不知？你也没提？”叶丛有些窘迫：“我的况他知，但是谁会没事提能不能怀这事……再说现在我都年纪多大了，怎么开得了这个……”

    叶丛犹豫片刻，问：“寻飞，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年没有读研，没有国？”展寻飞手上不停，随答：“现在都好的，我后什么悔。”叶丛慢慢说：“如果你当年去读书，留在国外，就不会有之前那么辛苦。肯定也会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往，然后可以在国外结婚……”

    展寻飞定定看着他：“你想结婚？”不待叶丛回答，他继续说：“等孩生来，我们也可以飞去国外结婚。其实展言那里就可以，不过这个电灯泡有烦人……”

    叶丛摇笑：“你想到哪去了。当年展言小时候什么样你是忘了？等孩生，哪有那么悠闲。”

    结婚的话题明明是展寻飞突发奇想，却又对叶丛待此事的态度似乎很不满意。叶丛靠在床看公司文件，展寻飞就趴在他肚旁边，小声念叨：“可怜的孩，你爸都不肯给你一个正经名分……”

    叶丛将镜和文件放到一边，眉，低看他，啼笑皆非：“你胡说什么。”展寻飞也仰看过来：“那就是你不肯给我名分。”他伸手抚上叶丛浑圆的腹，又向他的，伸睡握住他的：“你是嫌我伺候得不好？”

    叶丛一声，仰靠在床，任展寻飞动作。展寻飞玩叶丛的半晌，脱掉他的睡和，似有疑惑：“嗯？怎么没？”叶丛闭息，忍不住皱了眉：“唔嗯……你明知故问。”

    到了期的后期，因为激素变化，叶丛的前端虽然还有快，但不太容易。上次怀时就是如此，这次也有医生再次确认，他倒并不担心。展寻飞和他一起去见的医生，问得比他还仔细，此时自然是故意的。只听展寻飞说：“那么……果然是我不得丛哥的心，丛哥不满意吧。看来还是得努力讨丛哥心。”

    展寻飞对叶丛的和简直使了浑解数，用手玩还不算完，又在嘴里，。叶丛的雌徒劳地缩又放开，带一波波，但展寻飞视若无睹，碰也不碰，只顾着他半的前端。叶丛指节分明的手揪了床单，手臂浮现血的脉络。他的小得不到满足，整个人火难耐，前端自然也得不到纾解，只好开求他：“别折磨我了……你来……”

    展寻飞嗓音低沉：“好好求我。”叶丛抱着肚，半睁开睛，看见展寻飞直起，居临地看着他不动，眸沉，就知这个人又在床上发了疯。可又无奈，只好闭了睛，咬了咬牙，开说：“寻飞……我求你来，我的里，好好我……别折磨我了，寻飞……”

    展寻飞托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往拽了一些，在他腰垫了两个枕。又拉他的，再分开，握着自己的在恶劣地动几，受到急切地翕张邀请，才慢条斯理地了去。

    叶丛的望被吊在许久，此时终于迎来期待已久的，觉好似过了电，酥麻从一直攀爬到大脑，全都忍不住细细颤抖。前端的居然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在叶丛自己的腹底，随着展寻飞的动作，在肚上留几的痕。展寻飞刚了几个来回，叶丛的就痉挛似的绷直，在腹一白浊。小也咬住了展寻飞，半天不肯放开，松了片刻却又绞。

    展寻飞停住了动作，闭了闭睛，咬牙，才忍住没有跟着一起来。他把叶丛的在他隆的腹上抹开，声音嘶哑地问：“吗？”叶丛仰张着嘴，屏着呼无声地迎来一次，话都说不，只能。展寻飞又问：“谁得你这么？”

    叶丛方吐一气，息不停。他一直手还搭在自己的腹侧，像是在保护腹的胎儿；另一只手摸索着去找展寻飞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又了气，方才答：“是你……寻飞……”

    展寻飞还不肯放过他：“你的肚是谁大的？你怀的是谁的？”叶丛在这次事被如此支玩，已然觉得羞耻。现在刚过，渐渐淡去，又被问到这样的问题，也忍不住有些羞恼，皱着眉侧过脸去不肯再理他。

    展寻飞却不依不饶，他还没有，又扯了扯展寻飞的，腰向叶丛撞去，将自己埋得更些。叶丛因为刚过格外，又还很，不受控地随着展寻飞的轻轻搐。展寻飞绪上了，一时也没了轻重。叶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