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下尘 - 美人亡国之君被敌国皇子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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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雍承嘉二年,北狄大军犯境,攻陷山海关后,驱直,连克数城,所过之无人之境,大雍兵燹焚国,哀鸿遍野。北狄四皇拓跋煜率骑数万众,直捣京师。大雍京城空虚,一时竟无可以御敌之兵,文武百官四散奔逃。拓跋煜破城之后,纵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城为之一空,昔日“市列珠玑,盈罗绮”的京城沦为人间炼狱。数日之后,拓跋煜满载金帛礼,押解着沦为俘虏的大雍皇帝姜循及皇室成员,王公贵族数千余人,北上北狄王

    此时正是隆冬季节,大军越是往北,气候越是酷寒难耐,拓跋煜见大军连日奔徙,将士多有疲累,令就地休整一日。

    大雍皇帝姜循经历亡国之祸,本就多病的每况愈,他被俘之后一直被拘禁在拓跋煜的旁严加看,连日来的奔波之苦教他的神昏昏沉沉,难有清醒的时候。拓跋煜命令大军就地休整,姜循也算有了可以缓气的机会。

    在拓跋煜的授意,姜循被安排在他的帐篷里,姜循四肢都带着镣铐,正躺在帐的床上休憩,帐篷烧了炭盆,却不能驱散所有寒意,他上只盖了一层薄被,睡梦仍有些发抖。

    那边拓跋煜安顿好了大军,撩开帐篷的帘大步星地踏了来。军靴砸在地面上的声音颇大,惊醒了睡梦的姜循,他缓缓睁开双,有些迷茫的侧过,便看到了床边的拓跋煜,拓跋煜的貂裘和鬓发间还夹杂着雪末,显然是刚从室外回来。

    姜循一霎时清醒过来,连忙坐起,靠在床上,神颇有些戒备。拓跋煜嗤笑一声,仔细打量起这位年轻的亡国之君来。

    姜循十八岁践祚,至今只有两年,也不过是弱冠之年。他的算不上贵,母亲只是当年锦帝后一名不受的妃,生姜循后,也并未受到多大的重视。姜循在战战兢兢,循规蹈矩,不敢抢任何一位受的风,只盼着有朝一日建府当个闲散王爷月,也算不枉人生。哪曾想锦帝息虽多,成人者却寥寥无几,姜循反倒成了年纪最大的皇。及至锦帝龙驭上宾,竟然没有留传位的遗诏,大臣们只好拥立姜循这个都十分平庸的皇即位。

    姜循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成为天之主,即位之后的每天都如履薄冰 如临渊,生怕行差踏错,以致万劫不复,奈何大雍王朝经历过前几位昏庸君主,已是沉疴难返,即使姜循终日兢兢业业,也难逃亡国的命运。

    拓跋煜攻陷京城的那一天,姜循着十二章衮服,端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之上,定决心以许国,饮鸩自尽,保全一国之君最后的气节,却被破门而的拓跋煜制止,乃至沦为敌虏。北上王的日里,姜循被严加看,即使有自裁的念也难以付诸行动。

    姜循容貌肖似其母,发乌黑茂密,此刻并未冠,尽数散逸肩侧,衬的一张脸苍白的近乎病态。一双眉斜飞鬓,凤眸妩媚生光,潋滟横波,鼻梁直,嘴削薄,没什么血有些尖,面容丽的有些柔之气。

    拓跋煜端详着这张仿佛天赐的丽面孔,脸上逐渐升起。姜循察觉到他的变化,惊惶失措,掀开被就要床逃离。赤的双足还未挨着地面,就被拓跋煜攥住手腕,一把摁在了床榻上。姜循发一声痛呼,发在被褥上逶迤铺开,更衬得一张脸妖冶异常。拓跋煜俯脸嘴的贴在姜循的双上,撬开他的牙关,在

    姜循脑里轰的一声,胃里更是恶心的无以复加,不禁发一声呕,拓跋煜浑然不觉,更是要蛮横的勾住姜循的与之共舞。姜循实在难以忍受此羞辱,合牙便咬,拓跋煜猝不及防,尖被咬得渗血来,他气,眉目间戾气横生,左右开弓狠狠打了姜循几个掌。打得姜循脑嗡嗡作响。拓跋煜变本加厉,布满老茧的双手径自摸上姜循的,找到了姜循上衣服的门路,三两就让他的衣服不再蔽,姜循修的脖颈,苍白如玉的膛,一并暴在拓跋煜的前,撩拨着他正被刺激的分外神经。拓跋煜双手大力抚摸着姜循的膛,着姜循如雪红梅般的前两

    姜循里竟升起一异样的快,脸上不禁泛起红难以启齿的秘境也发阵阵瘙。他不禁轻轻合拢起双膝,咬了牙关。

    拓跋煜察觉到他的小动作,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以偿,当便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双手一把扯姜循的亵,将他的双弯折着推向前。如此一来,姜循寸丝不挂的便暴在了他的面前。

    姜循的大小生得略逊于一般男发稀疏 此正颤巍巍地立在间,让拓跋煜震惊的是姜循两之间竟然生有女才会有的,这官没有一发,泛着的粉,显然没有被任何人采撷过,在拓跋煜的注视仿佛害羞般吐潺潺清

    拓跋煜浅浅地了一气,望向姜循的神里猥之大盛,姜循羞愤死,他的母亲和母终生为他守着这个秘密,即位之后,他更是惶惶不可终日,沐浴也不敢假他人之手,与妃嫔同房也是在黑暗之草草了事,生怕有人发现大雍皇帝是个不男不女的畸形怪。他当便想咬自尽,拓跋煜察觉到他的所思所想,疾手快地抄起扔在一旁的亵,团成团姜循的,姜循不禁发“呜呜”的声音,拓跋煜腰带,将姜循的双手牢牢缚在,一面低吻上姜循的脖颈,一面伸手探向姜循两之间的

    姜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境被异骤然侵,不由得呼一窒。拓跋煜的在手指不断又增加了一,两手指着姜循的女。姜循嘴里“嗯嗯啊啊”不成调,拓跋煜有些鲁的动作却撩起了姜循不为人知的望。双人的较常人烈,姜循大一些后,常常瘙难耐,教他难以成眠,姜循不通,只是自己偷偷夹,稍稍纾解望。

    姜循的,拓跋煜笑一声,拉着银丝的手指, 摆在姜循面前, 开:“陛的龙真是让我喜不自胜……”一面又将手指伸,姜循脸红得仿佛要烧起来,双不敢望向拓跋煜,难以启齿的望却更加烈,细如蚊蚋般的

    拓跋煜忍耐到现在,早已胀异常。他褪一条如儿臂的来,那涨着紫,青贲发,犹如狼牙一般。密乌黑的耻绵延到小腹,散发的腥臊气息。

    他将对准姜循的研磨了几,姜循的愈发烈,白皙如玉的轻轻搐起来。拓跋煜只觉得姜循的媚仿佛有生命般对准他个不停。拓跋煜额上爆条条青,骂了一句“货”,便住姜循的骨,用足了力气,直捣黄龙。

    姜循双不住踢踏,只觉得仿佛被一的烙铁撕裂开来,痛得他双眸立时盈满了泪的被褥缓缓渗开一滩血迹。拓跋煜也被夹磨的十分难耐,他的正被一个极窒温的所在着,舒得他不禁发一声叹。

    拓跋煜借着血,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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