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无果，他带泪看着周
佩，似在祈求：“好难受……”
周佩将他的手拉开，一副遗憾的表
：“小公里面还有东西，我如何帮得了你。”
他里面还
着两颗不大不小的玉球。
“小公先自己
来吧。”周佩又说。
程锦之只愣了片刻，就躺在地上曲起双
摆如女产一般的姿态，难堪自不必说，但难耐的
意让他早已顾不得羞耻，慢慢的试着收缩蠕动的后
，
图让里面的东西排来。
半晌之后程锦之额上都起了一层薄汗，但是里面的东西还是没有来，力竭的他望着周佩，哭得哽咽：“太
了，不来……”
虽然十足的可怜，但周佩并不动容：“自己。”
休息了片刻，程锦之继续慢慢的绞着里面的东西，他的手
着腹
得难受的地方，企图得片刻缓解。
烛火昏黄灯
微微，已然燃去了大半，外面远
天边已现一线天光，暗群山绵延扯了黛痕一抹。
一
人影就这样站着，看着地上那个哭得倒气的可怜小公，
。
许久之后，随着一声脱力的惊叫，程锦之将第二颗玉球也排了来，那圆
巧的小东西落地一声脆响，随后骨碌碌的
到了一周佩的脚边。
他垂着，睛的暗在这幽暗的烛火里显
不清，程锦之又抬
看他，乞求之溢于言表。
周佩却只是淡淡的说：“说了是罚，小公且好好忍忍吧。”
像是遭到了戏，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程锦之绝望的蜷在地上，被
到绝境的他自暴自弃般的伸手去抓挠小腹，须臾那里白
之便又多了数明显的痕迹，隐隐有血透。
腹
虽然仍旧是没有舒缓，但是这样的疼痛却让程锦之得到了些许的
息，似乎没有那样难受了，他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只恨不能开膛破肚。
周佩却是皱起了眉，为防程锦之再这样自残
去，他不顾对方的挣扎哭喊，又将人给绑在了桌脚。
一直等到程锦之挣扎累了，安静来之后，周佩才居
临的看着他：“知错了？”
原本沉星眠月的双眸早已变得无神，凌
的鬓丝盖在漂亮的脸上，死气沉沉却又
得很。
程锦之哑着声音：“知……错了。”
恍惚间，忽然想到了初时周佩对他说过的话：不
什么方法，肯定都不及我的万一，我有千万
更残忍的办法，让你彻底屈服，磨平你锋利的爪牙。
如周佩所说的，他有，程锦之不想继续一一尝试，他认了。
将他的双手解开，周佩看着神空茫的程锦之，伸手将他贴在腮边的青丝掠开，带落他发红的角上那最后一滴泪。
把人抱到了床上，又细心的掖好被角才去放被玉钩挂着的垂帘，周佩挽着纱幔：“小公休息吧，我午再来。”
纱幔落，程锦之疲倦地闭上了。
远，天光已破，云影徘徊。
受了那样一番折磨疲力尽的程锦之浑浑噩噩的躺着，似乎睡着了又似乎并没有，就这样恍惚着直到纱幔再次被人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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